當(dāng)雪重子帶著雪崖回來后,過了半年才告訴了宮子羽關(guān)于自己和雪崖的事情,宮子羽仿佛經(jīng)受了什么晴天霹靂一樣。
“這混小子,我要去找他算賬,他敢欺負(fù)你?!?/p>
宮子羽二話不說就準(zhǔn)備帶人去把雪崖給打一頓,還是云為衫攔住了他。
“人家小情侶好好的,你別瞎鬧?!?/p>
雪重子也是笑說。
“就是,都是知府了,還這么一驚一乍的,我這次來呢,就是想告訴你,我要辦一個婚禮,知府大人要不要表示表示?”
宮子羽還是生氣,嘴上卻寵溺的很。
“當(dāng)然了,你的嫁妝,我全包。”
雪重子黑了一臉。
“嫁妝?嫁你個頭?!?/p>
宮子羽就喜歡看雪重子吃癟的樣子,轉(zhuǎn)而才正經(jīng)道。
“到時候知州知府親自上門為你賀喜還不夠光榮的?不然就勉強(qiáng)再送給你一個大一點(diǎn)的宅子就是了?!?/p>
雪重子這才滿意的點(diǎn)點(diǎn)頭,說。
“這想法很好,只是雪崖如今已經(jīng)買了一個宅子,不如你就把那對珍藏的鴛鴦玉佩給我吧,反正你已經(jīng)有了更好的紅翡翠鴛鴦佩?!?/p>
宮子羽就知道雪重子開口定然有事相求,便點(diǎn)點(diǎn)頭。
“行,兄弟一場,怎么還能對你小氣?!?/p>
說著,就讓人拿來了那對鴛鴦玉佩,遞給了雪重子。
“拿我的玉佩做人情,雪崖那小子知道了不得生氣?”
雪重子自然而然的接受了這禮物,笑聲說。
“該省省該花花,再說,這是你送我的,便是我的東西,我有權(quán)處置它?!?/p>
言罷,便抬起步子悠然而去。
回到家中后,雪重子看著雪崖正和下人們商量籌備婚禮的事情,便放輕了腳步走到他的身邊,說。
“哇,誰畫的?這么好看?”
那圖紙上嫣然是一副婚禮設(shè)計(jì)圖。
下人們見此,紛紛都退了下去,只剩下雪崖和雪重子兩個人在。
雪崖輕啃了一口他的臉,回答說。
“當(dāng)然是我這在哪都很誘人的師父畫的?!?/p>
雪重子紅了臉,想起來前天夜里,雪崖不知道從哪里弄來的一盒香膏,非說要涂在身上,說是會很香。
雪重子倒是信了雪崖的鬼話,也沒細(xì)聞,可雪崖抹著抹著,怎么就越來越不對勁。
雪重子整個人都好像是被火燒了似的,纏在了雪崖的身上,臉上也泛著潮紅,罵了句。
“敢騙我,這明明就是催情膏。”
那晚的雪重子全然不似往日那般矜持,聲音四溢出來時,空氣都是甜的。
后來的雪崖才趴在他身上,湊在雪重子的耳邊說了句。
“好誘人啊,師父?!?/p>
雪重子卻連推開他的力氣都沒有,整個人便昏睡過去。
回想起這個事情,雪重子才想起來家里還有那一大盒香膏呢,想想就讓他覺得后怕。
于是推開雪崖。
“好色之徒?!?/p>
雪崖使了個勁便抓住了雪重子的手,從他的身上撈出來了兩枚玉佩,合起來剛好是個鴛鴦,便笑問。
“我們倆的?”
雪重子還在置氣,來了句。
“流氓的?!?/p>
雪崖低聲笑著。
“嗯,我是流氓?!?/p>
言罷,又是低頭間的纏綿。
【云之羽完結(jié),撒花撒花,下一篇,慶余年再續(xù),拜拜?!?/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