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會沒人能看得見姜梨,她自然只用大搖大擺的跟著那位女鬼就行。
讓她疑惑的是,這位居然直接進了堂主的房間。
姜梨沒來得及跟著她一起進去,卻又不好開門,恐怕只能聽墻角。
雖然有些畏畏縮縮,姜梨此刻也顧不得大家小姐的形象,怎么方便怎么來,反正也沒有人會看見。
姜梨把耳朵貼近窗戶邊時,聽見里面的人說。
“好想你?!?/p>
姜梨被嚇得一跳,真是個男子的聲音。
后來的事情,姜梨聽的面紅耳赤,不用想也知道發(fā)生了什么,便趕緊跑了回來,薛芳菲還在暗處等著她。
見姜梨失魂落魄的樣子,薛芳菲擔(dān)心的問。
“你沒事吧?”
姜梨搖搖頭,低聲說。
“我們先回去?!?/p>
回到房間后,姜梨才敢喘氣,抓著薛芳菲的衣袖道。
“我聽見堂主,果然在和一個男的私通,他們還說什么燈籠掛的怎么這樣晚。”
姜梨一邊說著,臉頰迅速染上了緋紅,不愿再說下去。
薛芳菲理解姜梨的心情,畢竟她還只是個未出閣的姑娘,便安撫著說。
薛芳菲別害怕,喝口水壓壓驚。
姜梨捧著杯子喝了一口水,這才緩下來不少。
薛芳菲這才道。
薛芳菲難怪我靠近堂主時,好幾次都聞到她身上有依蘭香,想來便用來調(diào)情了。
階如聽見這話,挑起眉頭,帶著不懷好意的笑看向薛芳菲,嘖嘖了兩聲。
“沈夫人還用這個?”
薛芳菲白了他一眼,便不去理會階如的話,但看著桐兒和姜梨都一臉詫異的樣子,想想還是解釋一下吧。
薛芳菲“以前我侍女跟我說過這種,為了幫助我和沈玉容夫妻和諧,”
說到這,她又頓了一下,先捂住了階如的嘴,才對兩位姑娘說。
薛芳菲我可沒用,一直放在柜子里鎖著呢。
桐兒和姜梨倒是沒有多想,只是階如已經(jīng)笑的前仰后翻,薛芳菲真想把眼前這個人的嘴給縫上。
“但,”
桐兒開口問道。
“這跟我們逃出去有什么直接關(guān)系呢?”
薛芳菲搖搖頭。
薛芳菲這件事情恐怕還要再想一想,機會總是有的,隨機應(yīng)變就好。
畢竟也已經(jīng)深了,再不睡,巡夜的人就該來問為什么還不睡覺。
到時候又惹出麻煩來。
薛芳菲我們先睡吧。
姜梨如今是陰魂,沒辦法見到日光,所以第二日薛芳菲偷溜出去時并沒有跟著去,只能在屋里守著。
根據(jù)階如說的,和堂主私通的男子,會在鶴林觀舉行法會時前去,只要在那日看見燈籠高高掛起來,就說明堂主是在給他發(fā)訊號。
薛芳菲“堂主還挺會玩。”
階如跟著薛芳菲來到了后山,站在這個高度的確能看到燈籠。
那男子果然所言不虛。
階如笑道。
“我也挺會玩,只可惜沈夫人那日意識不清,沒領(lǐng)略到我的本事?!?/p>
薛芳菲抄起一根樹枝,就往階如的身上不輕不重的打了一下,桐兒站在后頭捂嘴笑,覺得階如有時候真是嘴欠,非要惹薛芳菲不舒服才行。
薛芳菲扭頭對桐兒笑著說。
薛芳菲桐兒,等以后我和他都回陰司時,記得給他墳前多澆點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