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厭不太解的說。
“我們又何必搬個地方,她嫁人后想必也不會常來的,所以見面的機會也不多?!?/p>
離侖揉了揉自己的眉心,解釋道。
“我怕尷尬,而且在一個地方待久了,又怕像從前一樣惹人生疑?!?/p>
朱厭靜靜的看著離侖,緩緩道出一句。
“你有心上人?我怎么不知道?!?/p>
離侖放在眉心的手指停頓了一下,嘴角不自主的勾起,對朱厭笑道。
“你介意?。俊?/p>
朱厭轉(zhuǎn)頭看向別處,慌亂的笑著說。
“我有什么好介意的,你有了心上人,我就有了嫂子……”
“朱厭,”
“我沒有心上人,”
離侖打斷了朱厭的話,起身拉住朱厭的手,拇指在他的手腕凸起處重重的按了一下。
“答應(yīng)我,以后不管誰有了心上人都要告訴彼此,好嗎?”
朱厭心里微微發(fā)酸,他恐怕是和離侖在一起待太久的緣故,這會提及此事反倒不太適應(yīng),畢竟在他的世界里,離侖似乎從未離開過他。
朱厭簡直不敢想象,要是離侖因為和別的女子成婚而與他分離,他該有多痛苦。
他不太情愿的點點頭。
“好?!?/p>
分別那日,隔壁的鄰居送了一只貓給離侖和朱厭,而小黑卻怎么也不肯跟著他們一起離開。
朱厭只好嘆氣道。
“果然是娶了媳婦忘了爹啊。”
小黑因此留了下來。
這里的東西并不算多,房子便底價賣給了附近的一戶人家,離侖把需要的東西放進了乾坤袋,兩人一身輕松的帶著灰色的小貓離開了這個地方。
這條街從此再沒了二層可以靠著欄桿吃早茶的包子鋪,而是改成了一家茶館。
……
離侖拿出自己塵封已久的撥浪鼓來擦了擦,道。
“我看這京城繁華的很,咱們便個奢靡點的房子,省的像從前一樣,又要重新修葺屋子?!?/p>
朱厭搖頭看著眼前的一塊荒地,搖頭道。
“別啊,你看這里的建筑風(fēng)格和我們從前所住的兩處房子的風(fēng)格都不一樣,我們也學(xué)一學(xué),如何?”
離侖轉(zhuǎn)動手中的撥浪鼓,發(fā)出咚~咚~的聲音,他望向京城的屋舍,幾乎都是兩層,最上面還有一層四周沒有墻壁的茅草屋頂。
顯然難度不是一般的大,便拒絕著說。
“不要,每次都是我干活,你在旁邊搖旗吶喊,還不如我直接變個房子來的實在?!?/p>
朱厭抓著離侖的手就開始撒嬌。
“別嘛,你看看咱們小灰,風(fēng)餐露宿了這么久,都沒吃飽喝足過,多可憐?!?/p>
離侖又晃了晃手中的撥浪鼓,完全不為朱厭所動,不冷不熱的說。
“所以我弄了個全新的房子啊,有什么問題嗎?”
朱厭繼續(xù)搖動著離侖的手,道。
“那不一樣?!?/p>
離侖回了句。
“哪不一樣?”
朱厭思索了一下,牽強的說。
“心意不一樣,我喜歡那種靠自己慢慢設(shè)計出來的,有溫度的房子。”
離侖這才收回了撥浪鼓。
“那我們就找塊人多地皮,買下來做個房子,這次你不許偷懶?!?/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