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他們?nèi)齻€處于困惑之際時,整個觀象臺都開始變暗,就像是被什么東西籠罩其中一般。
接著渾厚的聲音從天際傳來。
“你們是誰?”
朱厭抬頭看著天,卻什么也看不見,只有一只形似狐貍可額頭卻頂著兩只大角的龐然大物,他與離侖雙雙警惕起來,眼前的這位不就是乘黃嘛。
文瀟看到乘黃的真身后,反而沒那么怕了,便問。
“你們能打的過他嗎?”
朱厭搖頭嘖嘖了兩聲。
“這還真有點難說,不過我們可以智取?!?/p>
說到這,朱厭仰頭對著乘黃道。
“我是朱厭,也是大荒的妖,前輩如若不介意,可否與我們談一談?”
乘黃繞著觀象臺走了兩步,聲音如同震天,他猶豫著說。
“就憑你們幾個小兒,也配與我談?!?/p>
離侖也不廢話,抬手間對著觀象臺其中的一頂柱子猛然一擊,這也就罷了,才被他碎成粉末的柱子,在他又一次施法下,恢復(fù)如新。
這觀象臺起碼存在了兩萬年,而離侖毀掉它卻不費吹灰之力。
朱厭倒是波瀾不驚,這一頓操作卻把文瀟和乘黃給驚到了。
接著朱厭倚仗離侖的氣焰,對乘黃說。
“我們雖是小兒,卻不是吃素的,更何況我與他聯(lián)手,把這里變成廢墟也是輕而易舉的事,你確定不和我們談?wù)???/p>
乘黃知道自己年事已高,與正當年少的朱厭和離侖相比根本不是對手。
他細細思量一番后,方才的敵意才減少了些許。
接著乘黃道。
“你們又如何知曉我想要什么?”
文瀟站出來,食指與中指相合點在自己眉心引出了白澤令,攤開在掌心時,白色的光芒若隱若現(xiàn),她終于沒了方才害怕的神情,接著說。
“你想要的另一半白澤令就在我身上?!?/p>
乘黃看見白澤令時,顯然很是高興,可又立馬收回了自己激動的心,反而平靜的說。
“我要這白澤令做什么?”
文瀟笑了笑,將白澤令重新收回,反問道。
“我怎么知道你要它做什么?既然如此,我們看來是找錯妖了?!?/p>
朱厭的雙手環(huán)抱在胸前點頭附和道。
“有理,那我們還是回去吧。”
說著,他們還真要回頭出去。
乘黃一聽到這話,立刻變成了人類的樣子,展開雙臂攔住了三人的路。
“等等?!?/p>
朱厭裝作不滿的樣子看著乘黃。
“怎么了?不是不談嗎?”
乘黃干脆在院子里的樹下變了四張凳子一張方桌來,說。
“談?!?/p>
朱厭本打算讓文瀟坐在自己和離侖的中間,這樣也好保護她,誰知道離侖的醋勁上來,直接坐在了朱厭和文瀟的中間。
朱厭甚至都不懂離侖抽什么風,可礙于有旁人在,他又不能和離侖斤斤計較,便只好妥協(xié)。
文瀟看向乘黃,直接開門見山的問。
“你要白澤令是為了什么?”
乘黃也不是個傻子,沒好氣的說
“你別管我要白澤令所為何事,反正不會傷害任何人就行,你把白澤令給我,等我用完以后,自然會給你?!?/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