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淺曦,我與李家小姐直之間清清白白,只不過站著說了一會兒話而已,你莫要聽了奴才幾句就胡攪蠻纏?!?/p>
洛憐桐再一抬眼,面前便換了一副場景。
面容俊朗的男子站在她面前腰背挺得筆直有些無奈,一身白衣俊逸非凡卻領(lǐng)口微斜,他的面上又有些不悅。
而他的身邊則是站著一個面容嬌俏的粉衣女子,她臉頰緋紅,唇瓣紅潤,似是受到了什么驚嚇般眼中含淚,十分楚楚可憐。
“怎么?你如今竟是對我這般不信了嗎?”
男子微微皺眉,看起來似乎有些生氣。
墳衣女子也嬌嬌弱弱的開口道:“長公主殿下,雖然您貴為長公主,卻也是要講幾分道理的。宴會位置就在不遠(yuǎn)處,我與駙馬若是真有私情,又怎么會此處拉扯不清?殿下與駙馬…伉儷情深,還是不要因?yàn)橐患∈卤阕プ〔环拧?/p>
說到最后,她的聲音頓了頓,眼里閃過一抹落寞。
洛憐桐沒管這兩人以退為進(jìn)的逼迫,轉(zhuǎn)頭看了看身邊的情形。
此處是御花園,不遠(yuǎn)處的確沒有宴席。
而此時,所有大臣及家眷都圍在這里,目光都落下了她的身上。
洛憐桐眼底閃著幽冷幽冷的光。
今天這一出,正是原主悲慘的開端。
原主是東皇最為尊貴的長公主,當(dāng)今圣上的親姐姐,卻被一段孽緣害得國破家亡,身死。
皇帝楚子凌年少登基,如今年紀(jì)也不到16。就算原主幫助其周旋,東皇朝堂局勢也并不安穩(wěn)。
恰逢科考結(jié)束,新科狀元趙凡文武雙全,才貌俊郎,一身氣度一看便知不是池中之物。
楚子凌有心想要拉攏,將其培養(yǎng)成為自己的勢力。
卻不想,狀元郎趙凡竟私下里主動向他提出對長公主殿下情根深種,想要求娶。
楚子凌覺得這是一件好事。
在東皇,并沒有駙馬不能入朝堂這一說,尚公主都可以入朝廷為官,更別說狀元郎了。
況且這狀元樣貌才全
況且這狀元樣貌才華都很出眾,他也覺得與自己的皇姐很配。于是,在征詢過原主的同意后,便下旨賜了婚。
原主其實(shí)對有過一面之緣的新科狀元并無什么感情,但她也并沒有心上人,只是覺得狀元郎有貌有才,又能幫助弟弟,這才同意的。
她本以為兩人從未相處過,即使成婚也不會有多么恩愛,頂多會是相敬如賓。
卻不想,那趙凡很是會討人歡心,成婚沒過多久,原主便被趙凡的殷切所打動,交付了真心。
兩人也度過了一段舉案齊眉的日子。
然而好景不長,好日子沒過多久,趙凡便接二連三莫名地與好幾位千金貴女有了不清不楚的牽扯。
比如與李大人的女兒衣衫不整地被人在假山遇見,又或是和張大人的女兒在宴會上被關(guān)在一間屋子里做了不可描述的事情……
而趙凡也每次都可憐又無辜地向原主道歉,表示自己什么都沒有做,都是別人算計他或者別的千金喜歡他的,他很冤枉。
但那并不是他自己說冤枉就沒關(guān)系的了。
就算他是無辜的,那些千金貴女的名聲與清白卻也被他毀了。
朝堂局勢本就不穩(wěn),這種事如果處理不好,讓這些千金的父族母族對原主和皇帝起了怨懟之心,后果可想而知。
在百般商議和部分臣子的脅迫之下,最終原主只好妥協(xié)了。那些與趙凡有了牽扯的千金便都陸陸續(xù)續(xù)嫁給他做平妻,住進(jìn)了公主府。
而趙凡一開始賭咒發(fā)誓的說自己只愛原主,絕對不碰別的女人,慢慢地卻也沒抗住美人們梨花帶雨的可憐模樣。
原本清清靜靜的府里一下子變得烏煙瘴氣,原主又是心痛又心累,憋屈的不行。
但為了東皇,她還是死死地?fù)巫×?,并且反利用這些千金的家世幫楚子凌穩(wěn)住了皇位。
然而趙凡的桃花并沒有就此打住,越來越多的女人被他塞進(jìn)府里,甚至他還招惹上了袁國的慶元公主。
袁國實(shí)力強(qiáng)大,又與東皇相鄰,東皇一向不敢招惹。因?yàn)槟呐率桥e全國之力,東皇未必打得過人家。
慶元公主是袁國皇帝最寵愛的公主,從小就養(yǎng)成了囂張跋扈的性子,只要他說一,就沒人敢說二。
趙凡不知怎么得了這位公主的青睞,竟讓其跋山涉水來到了東皇,就為了帶趙凡回去當(dāng)駙馬。
即使她是再打東皇的臉,再打原主的臉,可誰又敢招惹袁國,說袁國的不是呢?
文武百官站出來了一半,或遺憾或激憤地要求原主為東皇百姓考慮,將駙馬拱手讓人。
原主與楚子凌敵不過百官之口。
趙凡還是被慶元公主帶走了。
可這下,長公主府里的女子不干了,都來找原主要說法。
一開始只是哭訴,見原主麻木的站在那里不說話,火氣涌上心頭,指著原主說他沒本事,身為一國公主,自己的夫君卻被別人搶走。還說原主不配有趙凡這樣的夫君,不配做長公主。
甚至說著說著,還不顧禮儀和體面欲要對原主動手。
原主氣的喉嚨腥甜,直接命公主府侍衛(wèi)武力鎮(zhèn)壓,并將所有女人都關(guān)了起來。
而事情到這還沒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