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晨一點(diǎn)。
“良哥?!?/p>
一條不起眼的小巷子里,一個(gè)五十來歲的男人看著靠著墻吸煙的男人。
“怎么樣了?”良淵行深吸了口煙,吐出。前端一猩紅在黑夜格外明顯。
“照您說的做了,效果很明顯?!蹦腥藟褐曇粽f道。
如果細(xì)看,還能看見這男人的頭頂有一條從前額一直延伸到后腦勺的蜈蚣一樣凸起的疤痕。
“不錯(cuò)。公司怎么樣?”
“也都按照您的要求來的,上個(gè)月出了新產(chǎn)品?!?/p>
“行,沒事了,回去吧。”
“好,有事叫我?!?/p>
最后一點(diǎn)光亮在黑暗中消失,良淵行站直了身體,將煙棒丟掉,抬頭看了眼夜空。
“星星也該累了。”
……
次日,舟聞里起晚了,一向引以為傲的生物鐘都失效了。
當(dāng)良淵行過來掀舟聞里被子時(shí),舟聞里還在夢(mèng)里啃雞腿。
“嗯-好,好吃~”
“吧唧吧唧~”
良淵行看著睡的正香還時(shí)不時(shí)砸吧嘴的人,一大早的煩躁消散了一點(diǎn)。
突然,良淵行一把拽起被子扔到地上,俯身靠近還毫無感覺的人,竟然發(fā)現(xiàn)了有意思的事,
“咔嚓咔嚓”良淵行拿出手機(jī),連拍了好幾張照片。
“還舍不得醒呢!”看著睡的比豬還沉的人,良淵行忍不住了,一把薅起舟聞里。
“啊啊啊別跑!我的雞腿!啊嗚!”舟聞里只知道自己的雞腿莫名長(zhǎng)翅膀要飛走了,急的他一口咬上去了。
“嘶!”
“舟聞里!你屬狗的嗎!”良淵行猛的抽回自己的手,手腕骨處顯然多了兩排鮮明的牙印,以及……晶瑩剔透的口水。
“嗯……啊?”舟聞里被甩開了些,這才悠悠轉(zhuǎn)醒,只是……
“沒想到啊,這么大的人了,睡覺還流口水?!?/p>
“哪有,沒有流口水,嗯,不流口水。”舟聞里迷迷糊糊的應(yīng)著。
可是眼前的畫面實(shí)在是太美好了,坐起身的舟聞里,嘴角的口水連著枕頭拉成了一條銀線,隨后又不堪重負(fù)垂落道衣服被子上。
許是感覺到了不舒服,舟聞里吸吸嘴,又圍繞唇周圍舔了一下。
一分鐘后。
舟聞里猛的睜開眼睛:?。?!
良淵行已經(jīng)笑的直不起腰了。
“啊啊啊?。 敝勐劺锓磻?yīng)過來了,迅速用胳膊擦自己的嘴。
“哈哈哈!現(xiàn)在擦什么,干都干了,舟聞里,看不出來啊!你的身體比三歲小孩還小,???”
舟聞里羞憤,又躺回床上,用枕頭捂住臉,讓他死了算了!
嗯?怎么是濕的?把枕頭稍微拿開一點(diǎn),看見布料明顯深一些的地方,這是啥?
“早上你的腦子智商是負(fù)數(shù)嗎?還是你喜歡別人提醒你睡覺喜歡流口水?”
期間良淵行就看著舟聞里從模糊到清醒再到迷糊的樣子。
“你是不是故意的!”
舟聞里有些生氣,腦袋轉(zhuǎn)到埋在被子里悶悶的說。
畢竟這種臭事被人看到真的很沒面子。
“不高興了?是你自己蠢萌蠢萌的,我提醒你了,早喊你你起來了我就發(fā)現(xiàn)不了了,誰讓你一個(gè)干活的還比雇主家起的還晚。”
“你,你出去!我要起來了!”舟聞里知道確實(shí)是自己不對(duì),這幾天確實(shí)太累了,有些撐不住,就不小心睡過了,確實(shí)是他理虧。
“放心,你要是想回憶你剛剛的樣子的話,隨時(shí)找我要照片,我很好的,都給你記錄下來了,不用太感謝我。也怪我太體貼?!?/p>
“你!刪掉!”舟聞里想不到,怎么會(huì)有人這么理直氣壯的欺負(fù)人的?
“我這是好心-”
“不需要!我告你侵犯我肖像權(quán)!給我刪掉啊!”
良淵行躲過舟聞里扔來的枕頭。
“你干嘛扔枕頭,想銷毀物證嗎?”
“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