赤井秀一笑后,世良真純用不可置信的眼神看著那個小男孩。
“什么嘛,她猜的是哪國人,我猜的是職業(yè)?!蹦泻τ诓洛e有點懊惱。
“我的確來往于三國之間沒有錯,但我可不是馬戲團(tuán)團(tuán)員。”赤井秀一笑完解釋道。
“不然喜歡旅行的人不全部都是馬戲團(tuán)團(tuán)員了嗎?”赤井秀一繼續(xù)說。
“對耶?!蹦泻⒄f。
“不過注意到這個手風(fēng)琴造成的痕跡倒是不錯的著眼點。這個呢是我在酒吧打工的時候接受客人點歌演奏時造成的痕跡。那份打工的薪水還挺不錯的。
然后,左眼的這個并不是小丑的眼淚妝,而是剛才被我粗魯?shù)哪赣H打的?!背嗑阋徽履R。
“原來是這樣啊,那這個大哥哥呢,也是在酒吧工作嗎?”柯南問。
“那,你認(rèn)為我在酒吧是做什么的呢?”北條見霧沒有回答,而是這樣問。
“這個,我想應(yīng)該是服務(wù)生吧,酒吧里常常讓長得好看的人來接待客人?!蹦泻⒄f。
“我可以認(rèn)為你在夸我?guī)泦??但我是個無業(yè)游民呢?!北睏l見霧說。
“哎?”這個人怎么這么奇怪??!
“小弟弟,可以告訴我你是什么人嗎?”北條見霧揉了揉男孩的腦袋。
“我是…我是工藤新一,是夏洛特·福爾摩斯的弟子!”男孩略微害羞。
“新一,終于找到你了,你媽媽到處在找你耶?!币粋€穿著粉色連衣裙拿著游泳圈的女孩跑了過來。
“小蘭?”工藤新一稱呼女孩道。
“你又玩在扮演福爾摩斯啊?!毙√m說。
“我才不是在玩,這是為了成為名偵探的修行?!惫ぬ傩乱环瘩g道。
“可是你沒有點分寸,遲早要吃苦頭的,剛才那些大哥哥他們超生氣的耶?!毙√m說。
“我才懶得管他們生不生氣呢。”工藤新一說。
“小鬼!我終于找到你了。剛才居然讓我們那么丟臉。”一個黃毛帶著兩個人過來。
“那應(yīng)該怪你們自己不好吧,故意在幾乎吃完的炒面里面混入蒼蠅。借故大吵大鬧想吃霸王餐,他去沒水準(zhǔn)了吧?!惫ぬ傩乱唤z毫不怕。
“只要你不告狀,根本沒有人會發(fā)現(xiàn)。”男人使勁的按工藤新一的頭。
下一秒,赤井秀一不知何時從沙灘椅上站起,拿手直戳黃毛的眼鏡,在馬上戳到的時候停下。
“真不好意思,那個男孩是跟我一起的,要是有事找他的話,麻煩請先過我這一關(guān)。如果你不介意先被挖掉雙眼的話,我很樂意聽你說哦?!背嗑阋徽f完,那三個人嚇得轉(zhuǎn)頭就跑。
“好厲害哦,剛才那招是什么?”小蘭問。
“指刺拳,用日語說就是戳眼。是屬于截拳道的一種招式。”赤井秀一說。
“小朋友們,不好意思,你們愿意陪我妹妹嗎?看來我妹妹啊,很想找人一起玩。”赤井秀一問工藤新一和小蘭。
“好,可以啊?!?/p>
“嗯?!?/p>
“喂,你這家伙怎么霸占我的位置?!背嗑阋豢聪虮睏l見霧。
“我還以為你顧著耍帥,就不要這個位置了呢。”北條見霧躺在赤井秀一的沙灘椅上懶散的說。
“那另一個沙灘椅呢?”赤井秀一指了指北條見霧原來躺的沙灘椅的位置問。
“我的那個啊,借給別人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