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這樣,北條見霧好吃好喝的伺候琴酒一個星期。
“哥們,你這好的也差不多了,你什么時候帶我去你們組織???”北條見霧有點著急了。
“看樣子你很想去。一般露出這種表情的都是臥底。急不可耐。”琴酒冷笑一聲。
這句話在北條見霧耳邊不斷重復(fù)播放,給他聽出一身雞皮疙瘩。
“哥們,你是有什么疑心病???”這家伙警惕過頭了吧?
“最好是這樣?!鼻倬普f完,就雙手插兜靠在沙發(fā)上假寐。
“……”
消息沒打聽到,還無緣無故被敲打了一遍。
可惡,再不進組織赤井秀一那家伙都拿到代號了!
煞筆琴酒,煞筆組織,這破組織遲早藥丸。
在和琴酒相處一個星期后,北條見霧突然就覺得赤井秀一也不是那么討厭了。
這家伙還真睡啊,怎么不睡死他算了。
表面冷靜的北條見霧內(nèi)心卻十分活躍。
但作為一名合格的臥底,北條見霧向來是敵不動,我不動。他沒有借此機會試著把琴酒咔嚓掉。
因為指不定這個煞筆又在整什么花活。
我看你能裝到什么時候。北條見霧打算和琴酒打持久戰(zhàn)。
一分鐘……
五分鐘……
半個小時……
一個小時……
北條見霧耗不下去了,他一頭栽到沙發(fā)上睡著了。
天知道認床的他這一個星期在地板上是怎么熬過去的。
“……”琴酒慢慢睜開眼睛,有些無語的看向身旁睡得毫無防備的人。
鬼知道這一個星期琴酒無語了多少次。
在確認北條見霧熟睡后,琴酒打開手機,聯(lián)系伏特加讓他開車接他。
剛剛的一個小時里,琴酒的左手一直攥著兜里的伯萊塔,心想著只要他有什么歪心思,就請他吃‘爆米花’。
形容琴酒現(xiàn)在的想法,用貝爾摩德的話就是:這么有趣的小家伙可別在開頭就死掉了啊。
琴酒不知道自己為什么會把自己代入成貝爾摩德,趕緊把這個想法從自己腦子里扔出去。
“醒醒?!鼻倬乒烂鴷r間,然后像拎兔崽子一樣把北條見霧拎起來放地上。
“嗯?”強制開機的北條見霧站在地上一臉蒙圈,滿臉‘我是誰?我在哪?我在干什么?’
“走了?!鼻倬苼G下這么一句話。
“好嘞,哥?!笨伤闶且M組織了。北條見霧開心的像是幾百個月大的孩子。
“大哥,你……這是?”樓下,伏特加在看到琴酒身后還有人的時候,墨鏡下的眼睛有些驚訝。雖然北條見霧看不出來就是了。
“新人?!鼻倬茮]有坐上伏特加已經(jīng)開好門的副駕駛,而是坐到了車后座。
琴酒沒有把自己后背留給別人的習(xí)慣。
北條見霧識時務(wù)的沒說話,而是等琴酒上車后坐上了……副駕駛。
“……”你媽,你誰啊?伏特加很想罵一句。但大哥都沒說啥,作為一個合格的小弟,他是不會說的,除非忍不住。
怎么感覺氣氛怪怪的?難不成他是想要讓我和他坐一起?北條見霧察覺到了氣氛的古怪。
“其實,如果你想讓我陪你的話,我也可以做后邊的?!北睏l見霧一臉‘真誠’的對臉黑成鍋底的琴酒說。
“閉嘴!”
日常犯賤(1/1) g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