宮尚角看著依舊昏迷不醒的你,眉頭皺著,不知道在想著些什么。
一旁的宮遠徵臉上帶著焦急的模樣,走上前輕聲問著宮尚角,他說話的時候很輕,似乎是怕朝到你似的。
宮遠徴“哥”
宮遠徴“你是不是知道什么”
宮遠徴“姐姐她到底怎么了”
宮尚角并沒有立刻回答他,他的目光一直都停留在你的身上,那個好不容易再次回到他身邊的人女孩。
宮尚角“阿堯…”
宮尚角“是敵是友”
宮尚角“我也不清楚”
宮遠徴“什么??!”
宮遠徴“這不可能!”
宮遠徴“姐姐絕對不可能跟無鋒有關(guān)系”
宮尚角“但是阿堯的脈象你剛才也感受到了”
宮尚角“這個跟無鋒的一種毒很像”
宮遠徴“但是姐姐體內(nèi)似乎不止一種毒”
宮尚角的眼眶微微泛紅,他怎么可能沒感受到,只是他想不到,他的阿堯這幾年來到底是經(jīng)歷了什么。
一旁的宮遠徵看著你,眸子里一瞬間都被你占據(jù),他開口說著什么,但語氣里滿是堅定。
宮遠徴“我一定會給姐姐解毒的”
宮尚角“阿堯中毒的事先不要告訴任何人”
宮尚角“還有,一定要時刻看好她”
宮尚角“我現(xiàn)在也不知道阿堯待在宮門是不是真的安全”
宮遠徴“好”
宮遠徴“哥哥放心,我會保護好姐姐的”
話剛一說完,便聽到門外一陣聲響,宮尚角和宮遠徵紛紛向聲源看過去。
宮遠徵先做出反應(yīng),趕了出去,宮尚角看了你一眼后也走了出去。
宮遠徵剛出去便看到一個身影,他沒有一點猶豫便將自己的利刃架在了那個人的脖子上。
來人被嚇了一跳,手里拿著的東西都掉在了地上。
宮遠徴“別動”
宮遠徴“你是誰”
上官淺“上官淺”
宮遠徴“新娘?”
上官淺用她那濕漉漉的大眼睛,盯著宮遠徵,她真的很好看,好看中又帶著幾分楚楚可憐的樣子,緩緩的開口。
上官淺“嗯”
上官淺“新娘”
但宮遠徵似乎并不懂什么憐香惜玉,只是微微皺了皺眉頭,手里的刀握得更緊了些,直直的抵在上官淺的面前。
宮遠徴“你不該來這里”
上官淺“我知道”
上官淺的語氣依舊很輕,但是宮遠徵似乎是有些惱怒和不耐煩了。
畢竟他的腦袋里現(xiàn)在可能只有他的哥哥和姐姐了。
宮遠徴“知道還來!!”
宮遠徴“你來這里做什么!”
上官淺“我跟阿堯是好朋友”
上官淺“多日未見,有些想念”
聽到這宮遠徵不自覺的皺了皺眉,小臉皺巴的看著面前的上官淺,竟然是奔著姐姐來的。
上官淺“而且我體質(zhì)偏寒,上次阿堯替我針灸過”
上官淺“我想著這次來再讓阿堯幫我針灸一下,去去濕氣,想辦法治治我這個偏寒的體質(zhì)”
宮遠徴“你就這么想被執(zhí)刃大人選中”
上官淺“之前想”
上官淺“現(xiàn)在不想了”
宮遠徴“不想還來”
上官淺“我擔心阿堯”
宮遠徴“少拿日堯當借口”
宮遠徴“還有阿堯也不是你叫的”
上官淺稍微愣了一下,沒想到這個宮遠徵如此的不好對付。
上官淺“大夫說濕氣郁結(jié)”
上官淺“不利于生育”
宮遠徴“那你說之前想,現(xiàn)在又不想”
宮遠徴“這是何意”
上官淺“你應(yīng)該就是宮遠徵少爺吧”
宮遠徵沒有回答她,只是微微瞇眼等待著她的下文。
上官淺“現(xiàn)在的執(zhí)刃宮子羽”
上官淺“在我眼里,根本不配”
上官淺“最適合當執(zhí)刃的應(yīng)該是宮二先生”
上官淺“宮尚角”
她話剛說完,就見到宮遠徵將手里的刀收了回去,嘴角上還帶上了一絲笑意,而上官淺也是面上一笑,她做到了。
當上官淺還在得意時,突然一個聲音傳來,轉(zhuǎn)過身看過去,上官淺微微一愣。
宮尚角“你很了解我嗎”
上官淺看著來人,只覺得一陣壓迫感襲來,連忙行了個十分恰當?shù)皿w的禮,臉上帶著一個好看又得當?shù)奈⑿Α?/p>
上官淺“宮二先生”
上官淺“我只是對您有所仰慕”
上官淺“談不上有多了解”
宮尚角“你說你是來找阿堯的”
宮尚角“可我并不知道阿堯有你這個朋友”
上官淺連忙將掉在地上的東西撿了起來,然后緩緩開口說道。
上官淺“與阿堯姑娘情投意合”
上官淺“我便就自主當阿堯是好朋友了”
上官淺“這些是給阿堯帶的禮物”
宮尚角和宮遠徵低頭掃了一眼那些東西,是一些比較昂貴的金銀首飾。
宮遠徵先是笑出了聲,然后略帶嘲笑的開口。
宮遠徴“日堯可不喜歡這些東西”
是啊,一向白衣素裹的你怎么會喜歡這些東西。
宮遠徴“你不必擔憂日堯,我們自會將她照顧的很好”
宮遠徴“還是請這位新娘請回吧”
上官淺向她們行了個禮,然后看了宮尚角一眼便走了,只是走的時候,手輕輕撫了一把腰間,一塊玉佩便出現(xiàn)在了他們面前。
宮尚角盯著那個玉佩微微愣了一愣,宮遠徵則是皺了皺眉,心里不禁的想到:“這不是姐姐的玉佩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