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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間蟬鳴縈繞耳畔。在嬉戲打鬧間放學(xué)學(xué)子來來往往經(jīng)過,緩和溫柔的初鞦晚風(fēng)對面頰低喃細(xì)語訴說著無人知道的祕密。
江宜的雨已經(jīng)停了,不知名的湖面被微風(fēng)拂過溫柔的蕩起一圈圈漣漪,朦朦朧朧的天氣氤氳著溫柔緩舒的味道。
不遠(yuǎn)處公交車站行人三三兩兩的經(jīng)過,地上出來了一個個不知是行人踩出來的還是因天氣自然而形成的坑坑洼洼的小水潭,奶茶店的小橘貓仍趴在屬于它的小窩里,呼呼的打著困,附近路旁用來觀賞的躑躅比昨天多了些。
林知書身穿江宜附中的校服,背著松松垮垮的帆布包前往公交車站等回家的末班車。
真是倒霉。
今天被許扒皮罰站了。
她只是在自己不擅長的數(shù)學(xué)課上悄悄偷懶打了會瞌睡而已。
真沒人性,林知書暗暗吐槽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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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過還不算太糟,公交車站與林知書一起等車的還有一個少年看校服也是江宜附中的。
少年安靜的聽著隨聲聽,一副“歲月靜好”的模樣。
他的視線向下一掃,攸地,與林知書的視線對上,白熾燈清冷的光線下,身穿江宜校服的少年,皮膚白皙,長相清秀。領(lǐng)口隨意地敞開了幾顆扣子,身形線條流暢,稍駝著的背顯得靦腆乖巧。
還真的是自己喜歡的類型。
林知書“嘿!”
林知書也算是社牛天花板,只要是個同齡人,都能搭上幾句話。
這是她十多年來遇到過的最符合她審美的男孩子,可真的要抓住他。
少年聽到有人在喊他,禮貌的把隨身聽取下來,安靜的佇立在站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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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知書“你是江宜附中的新生嗎?”
少年身上有股淡淡的薰衣草香味,銀白色的耳機(jī)纏繞在耳廓上,白皙的臉頰睫毛輕顫,靦腆地點(diǎn)了點(diǎn)頭,頓時許知書覺得他好可愛。
像個小公主一樣。
林知書“你好靦腆哎,像個小公主一樣!”
許知書長得很漂亮,是那種一看到就覺得舒服,明媚的容貌,生得一張瓜子臉,眼睛好像天生微彎,盛了笑意似的。
林知書“我叫林知書”
江宜的天氣總是陰晴不定,本就是陰沉的天氣,恍惚間又下起來了淅淅瀝瀝的小雨,公交站臺上也沒有再有乘客到來,雨水將柏油路洗刷干凈,片刻間,也會有零零散散的路人撐傘踏雨漫步在街頭。
已是六點(diǎn)公交車如約而至,或許是因為下雨,車上只有寥寥的幾位乘客,張陸讓走向靠后靠窗的位置,眨眼間林知書已經(jīng)坐到了他的身旁,動作極其自然,看起來非常熟練,眉眼彎彎地睨著張陸讓。
她隨手將纏繞在張陸讓耳廓的耳機(jī)拿下一只戴到自己的耳朵上,隨身聽上正在播放著周杰倫的歌曲《簡單愛》,而恰巧播放的是那句“我想就這樣牽著你的手不放開?!?/p>
林知書“小公主喜歡jay?”
林知書“好巧我也是!”
少年垂眸沒有講話,不好意思的摸了摸自己的頭,旁邊的這個女生他是認(rèn)識的,在顧然去找愛慕對象時,他見到過的,而且不止一次。
是江宜附中高三的學(xué)姐,第一次見她是在當(dāng)社團(tuán)招新,顧然為了見到李周景吵著嚷著自己陪他去看話劇社的招新,顧然拋開張陸讓之后,張陸讓無聊地駐足觀看起了招新活動。站在臺上表演的便是這個學(xué)姐。
她身穿珍珠白紗公主裙,皮膚白皙細(xì)膩像極了櫥窗中精致的公主娃娃,齊腰的長發(fā)隨意的用法式蕾絲發(fā)圈扎起,燈光細(xì)細(xì)碎碎的灑在她的身上,舞姿靈動輕盈,明亮的瞳孔既純凈更嫵媚睫毛濃密輕顫仿佛在彰顯著她的自信明媚。
對張陸讓而言,也算是印象深刻。
在那之后,也見過幾次。
林知書“小公主叫什么名字?”
張陸讓“張陸讓?!?/p>
“張陸讓”許知書自顧自地低喃。
林知書“名字真好聽。”
林知書本來就是善于表達(dá)感情的人,她眸定燦爛地望著張陸讓,直勾勾的視線與不經(jīng)意間的撩撥幾句話間竟然張陸讓覺得有些害羞,他從來沒有被這樣直接地挑逗,耳尖連帶著耳根微微泛紅,實(shí)在是有些不好意思側(cè)過頭看向窗外。
張陸讓。
高一。
說不定關(guān)放會認(rèn)識,明天她要去打聽打聽。
好不容易一見鐘情一次。
肯定要搞到手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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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說“大號沒簽約的書都會發(fā)到這里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