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紗紗師妹!你沒事吧!別嚇師兄師姐啊!”忙手忙腳地想去攙扶。
可是也沒有上前去,生怕給湖紗二次創(chuàng)傷,要是這副情景放在修真界,那不得哭倒一片。
狄長老看著這種場景當(dāng)場惱怒“清弦!這就是你說的小打小鬧嗎?!連條靈寵都不放過,你們是不是不把宗規(guī)放在眼里!”
“狄長老,不是這樣的,是...是師姐和師兄打架打輸了!對!是師姐挑戰(zhàn)師兄的!”
謝程亦也很快反應(yīng)過來“對啊長老,是師妹挑戰(zhàn)我的,這里沒有擂臺,只好在大殿里打了,師傅還看著呢。”
清弦很欣慰,懂事點了。
“哦?是嗎,那這位弟子你們怎么說,就是在你們這里受傷的!”
蘇靜靜仔細(xì)看了看湖紗,便認(rèn)出來了,哼,受傷也是她活該。
“長老,我認(rèn)識她,她是白暮雪的朋友,剛才她在我?guī)熜执蚣艿臅r候插手了,幫白暮雪作弊了,然后被師尊趕出去了?!?/p>
“可這位弟子說她被清弦的孔雀打傷的,你怎么說?”狄須長老看著蘇靜靜,也在辨別真假。
“長老她血腥味這么凝重,那靈寵肯定要保護我們呀,那就是她的錯了,長老,她不跑來這里不就沒事了嗎?”
“你放屁!那為什么定位一直找不到,我在玉林峰都繞了好幾圈了,你們還設(shè)置了這個陣法,肯定在里面干點什么壞事!”
謝程亦瞇起眼睛危險地看著湖紗,她怎么能發(fā)消息出去,通訊符紙都用不了的,她有點詭異呢。
要是是學(xué)的,把她殺了也不是不行,把秘法交給小師妹,不然小師妹出去不見了就不好了。
“你...你不要空口無憑!師姐想挑戰(zhàn),師尊肯定要圍起結(jié)界,而且這里沒有擂臺,師姐是怕長老罰她才這么做的?!?/p>
“豈有此理!還敢如此挑釁宗規(guī),來人找丹修過來,必須好好審問?!?/p>
蘇靜靜眼里有一絲慌張但隨即轉(zhuǎn)逝,醒了又怎么樣,又沒有證據(jù),呵,那靈寵她一定要拿到手,給她真的浪費資源。
謝程亦也不慌張,反正待會她還是要交出靈寵,呵呵,現(xiàn)在治好她,她應(yīng)該對我們感恩戴德了。
陷入昏迷中的白暮雪——
“這又是哪里好黑??!我不會死掉了吧?怎么可能!太夸張了吧,我護身的東西這么多,嗚嗚嗚天道針對我??!”
眼前畫面突然從黑色變成白色,這是孟郁荻大能,這是她一生練符畫符的畫面。
突然憑空出現(xiàn)了桌子,上面有很多符箓,提供白暮雪畫符。
白暮雪也不哭了,爬著去書桌,跟著孟郁荻一筆一畫學(xué)畫符。
不知不覺中,白暮雪已經(jīng)“度過了三年”,這對白暮雪是十分漫長的,三年每天練習(xí)畫符,用符箓打架。
現(xiàn)在可謂是爐火純青,雖然現(xiàn)在只會畫中品三階符箓,對她一個筑基來說特別牛逼了,她簡直可以稱霸玉林峰了,哈哈哈哈哈哈哈,開玩笑的。
緊接著翼灝泯練習(xí)陣法的畫面又出現(xiàn)在白暮雪眼前,她真的要崩潰了哎呀呀呀呀!為什么要學(xué)這么多。
她學(xué)畫符的這三年,識海和神識已經(jīng)擴大了好幾倍,能跨越一個大階級,比如她現(xiàn)在筑基后期,識海和神識是金丹后期,天賦不負(fù)有心人。
她又學(xué)啊學(xué)陣法,學(xué)了一年,才勉強能布置一些小陣法,比如防御結(jié)界和四方劍陣,可以不用真劍,用符紙也行,就這兩個練的那叫一個牛逼,勉強能抵擋金丹后期的三擊。
她在想琢磨一下陣法的時候,忽然眼前的東西全部消失不見,她感受到了身體在恢復(fù),她詫異,在這里還能恢復(fù)身體,這也太厲害了吧!
下一秒就開心不起來了,哎呦我去,痛死她了,骨頭還斷著就是內(nèi)傷好了,相當(dāng)于正常人下半身骨頭斷裂,但還有知覺。
白暮雪看著眼前的場景,還不如真死了,真的太痛啦(扶額苦笑)
白暮雪觀察起四周的情況,她看向身旁的湖紗“小紗,你怎么了!誰害你成這樣的,真是殺千刀的詛咒他好死不得輪回!”l
清弦身后的孔雀抖了一下,它覺得這個人類好可怕,氣息也好可怕,要不是在主人身后它都不忍不住跪下了。
清弦察覺身后孔雀的異樣,帶著一絲不茍言笑的憤怒道“白暮雪,你既然醒了,你就解釋吧,解釋你和你師兄在切磋吧,還在這里詛咒人?!?/p>
“挖槽,你還沒有打死我啊,我丟,大師兄和師尊這么好,還舍得留我藝名,反正靈蛇我是不會給你們的。”
白暮雪當(dāng)然看出了他的掩護和生氣,她偏不,反正長老在,他又不能打我,我就是故意說的,他能怎么樣。
白暮雪快速使用木系力量和空間的雪雪溝通,幫助她恢復(fù)了全身,她現(xiàn)在可以蹦蹦跳跳了。
但還是以防萬一,她貼了虛假符,隱藏了她痊愈的真相,然后再給湖紗也貼了,給她也整痊愈了。
然后傳音溝通,打算訛詐他們一筆,果然說完這句話,清弦和謝程亦已經(jīng)有想打人的動作了。
“暮雪姐姐你怎么可以亂說呢,明明是你打賭用靈蛇賭注的,怎么可以怪師尊和師兄呢。”蘇靜靜不合時宜的聲音出現(xiàn)。
裝死的湖紗都想蹦起來指著她的鼻子破口大罵,她忍住了,必須狠狠敲詐。
謝程亦也很快接受了信息“就是啊,師妹你可不能耍賴,交出來吧!”謝程亦臉上有點猙獰。
“閉嘴,你們當(dāng)我這個長老不存在嗎,你們有證據(jù)嗎,別以為有個臭人就可以證明了,這么多弟子就指證你們傷了那位女弟子,你們怎么只字不提。”
裝死的湖紗悠悠轉(zhuǎn)醒,一個鯉魚打挺坐起來看向旁邊的白暮雪“嗚嗚嗚暮雪你沒事真的是太好了,我好擔(dān)心你,要是我能早點找到人你就不會受傷了?!?/p>
所有人的視線都轉(zhuǎn)向那邊,也沒有人注意有一條小蛇偷偷拿走了之前放在梁柱上的留影石被卷走了。
“紗紗師妹,你沒事了吧!剛才真是嚇?biāo)牢伊??!?/p>
湖紗剛才是真的暈了,實在是太累了,她想休息一會,突然就暈倒了。
“沒事了沒事了,師兄師姐我們快帶暮雪去戒律堂吧,不然狄長老在這里也不好審判,還會讓狄長老耽誤事的?!?/p>
狄須長老很欣賞這位女弟子,真是識時務(wù)為俊杰,不像某三個人,又在胡攪蠻纏了,真是煩死了。
狄長老意有所指地看向清弦真人,揮揮袖子走去。
蘇靜靜咬唇,這湖紗心機怎么這么重,要不是她醒著么慢至于拖到現(xiàn)在嗎,她這個月都沒有喂血!
戒律堂——
“好,開始你的講述謝程亦”
狄長老的聲音從上面響起,果然還是在戒律堂舒服多了。
謝程亦把在大殿說的話復(fù)述了一遍。
白暮雪也在激烈地辯解,可是全都是無用功,玉林峰的靈寵全是清弦的“傀儡”,完全不偏向這個陌生的女修。
蘇靜靜暗自發(fā)笑,還不是斗不過我們,乖乖交出靈蛇不就好了嗎。
“你們?yōu)槭裁匆欢ㄒ业撵`蛇,我沒說我要用我的靈蛇做賭注!”
”拿出你的靈蛇看看這位弟子?!?/p>
狄長老看了幾眼,不就是一個仙品靈蛇,有什么好搶的,都峰主了格局這么小,真的是白費心情。
看著蛇的樣子也不是有血脈的靈蛇,不明白有什么好搶,這蘇靜靜也是心大,連圣級的靈狐都換過去。
真不知道她是真的蠢還是想顯擺一下。
謝程亦貪婪地盯著小蛇,騰蛇朝他嘶吼了一聲,狄長老也沒有阻止,剛才他可是看見了謝程亦打了它,它不兇他才怪。
可這并不是普通的攻擊,已經(jīng)有點傷到識海了,他見長老沒有制止,他也不好說什么,自能覺得自己倒霉,沒有早點強迫契約他。
騰蛇得意洋洋的扭著蛇身到白暮雪身邊,白暮雪寵溺的摸了摸他的頭。
狄長老看著她們兩個和睦的樣子,讓他忍不住想起他那先天圣品靈鳥“迷霧鳥”,小的時候也和現(xiàn)在這般和睦,真是感動。
感動歸感動還有正事要辦。
“白暮雪弟子和她的靈寵這么和睦,怎么可能會拿來做賭約,呵滿口胡話!”
“長老他們簽訂了主仆契約!靈蛇肯定是偏向她的 ,和她一起演的!”謝程亦忍不住出聲,明明就差一點就可以強制奪取了。
“你放肆,你還在瞎編,人家明明簽訂的平等契約,你爾等敢放肆!”
三人詫異,平等契約?!那他們剛才為什么還要打劫靈蛇,直接強行切斷契約不就好了嗎,反正白暮雪也不會死。
?。ㄆ降绕跫s獸受傷主人也會,但不過就是百分之20的痛感而已,當(dāng)然上古神獸肯定沒有這種狗屁規(guī)定)
白暮雪心虛的摸了摸鼻子,切,她又不蠢,怎么可能白白送上古神獸,那可是上古的!
新的一輪“辯論賽”又開始了,已經(jīng)開堂三天了,還有完沒完,證據(jù)啥也沒有,狄長老真的很想打人??!
“你們閉嘴!有證據(jù)再說,休息三天再開堂!你們真的是滿口胡言?!?/p>
狄長老說的自然是蘇靜靜三人,這時一道突兀的聲音響起。
“狄長老我有證據(jù)!”
目光齊齊看向湖紗,湖紗不慌不忙地拿出留影石。
蘇靜靜覺察到不妙,要出手打碎留影石,可是狄長老哪有那么容易進(jìn)攻的,瞬間三人修為被禁,跟凡人一樣。
蘇靜靜簡直奔潰了!完蛋了全部完蛋了!靈蛇沒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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