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夢徽真的要被氣炸了,她老爹竟然耍她,豈可修!
田夢徽抓著蒙逼的兩人飛快跑向主宅。
田府主正向和田夫人貼貼,就聽見門外田夢徽的吼叫:
“老爹老爹,你是不是在娘親這里?開門開門!”
田府主身軀抖了抖,但暮雪那兩姑娘在這,總不能把自己如何吧!
打開門后,田府主笑臉相迎地看著三位姑娘,田夢徽二話不說上來給他一腳。
哭哭啼啼地撲進田夫人懷里。
“娘親~娘親!老爹他坑我,我們四個時辰在藏寶閣里才找到東西,還封了我們的靈力!”
田夫人看著她寶貝女兒如此凄慘和委屈,這么瘦小的身板在藏寶閣里走這么久。
還要忍著委屈來找娘親,這可把她心疼壞了。
“寶貝女兒不哭不哭,娘親給你十萬上品靈石,你跟暮雪和紗紗去玩好不好?從你爹爹哪里扣?!?/p>
田夫人慈愛著摸著田夢徽的小腦瓜子,十二歲的少女還和十歲一樣的身軀,這么可愛的孩子,誰不喜歡呀!
“好~謝謝娘親?!?/p>
三人剛出門口不就就聽見,田府主的慘叫:
“愛卿,不可呀,不可!”
“嗷嗷嗷!愛卿下手輕點!”
白暮雪和湖紗異口同聲道:“夢徽,你父母感情真好呀!”
田夢徽拿到錢開心得要死,一臉呆呆地看著兩人,沒悟出來她倆的意思,樂呵呵的回道:
“是呀是呀,我娘親可好了,每次都會讓老爹給我道歉,我娘親好溫柔的!”說到這田夢徽還笑了一下。
白暮雪和湖紗表示一臉不信,要不是看見阿姨拿出了鞭子,差點就信了,田夢徽應(yīng)該遺傳她娘!
一定是這樣的!
三人去了附近的茶樓吃食,順便聽聽說書人講的故事。
坐在二樓,白暮雪細細品茶,優(yōu)雅得不像個小孩,倒是湖紗和田夢徽趴在欄桿聽得津津有味。
白暮雪不由沉思,拿出了那三個珠子,再拿出碧水珠來對比。
好在包間有隱匿氣息陣法,以至于白暮雪如此膽大拿出來對比。
陣法的布置也是茶樓請宗師級布置的,確保顧客的信息不會泄露。
以免有心之人來“找茬”,茶樓以前可沒少遇到這種事呢!
白暮雪觀察了好一會,也沒研究出個所以然來。
于是她喚出自己遺忘好幾日空間里的小蝶。
“小蝶....小蝶...!快點出來出來,遇到大麻煩啦?!?/p>
小蝶貌似在忙什么,出現(xiàn)在白暮雪的眼前都是臟兮兮的。
白暮雪也沒有多想,以為她又去搗鼓農(nóng)田一時著急沒清洗。
小蝶可要哭死了,這祖宗終于想起她了,她在空間里都要被砸死了哎呀呀呀!
還沒來得及告狀,就聽見白暮雪急促且細小的聲音“小蝶小蝶..快看看這三個珠子和這個有啥不一樣嗎?”
小蝶飛過去看看,直言道“這三個珠子就是普通的儲存空間珠,而這個碧水珠里面有大量水元素呢!可以造靈水湖,也可以煉化為靈根的附屬?!?/p>
白暮雪看著這三個珠子若有所思,但還是踹了一個綠色的進兜,把剩下兩個放回原位。
“什么是附屬阿?聽著怪怪的?!?/p>
“附屬就是下屬阿,你的靈根可以借用碧水珠的力量,但這兩個力量卻不相互結(jié)合,有獨立的個體;
就像你是我的主人,空間里的東西我都可以幫你拿,幫你打理,可我不是你神識和魂魄的任何一部分。”
白暮雪聽得半懂不懂的“那這個和屬性靈有什么區(qū)別阿?”
小蝶扇了扇亮晶晶的翅膀道
“肯定有區(qū)別阿!屬性靈是像靈獸一樣完全看不出區(qū)別;
要讓它臣服與你才能為你所用,而且和你的靈根是一體的,用元素的時候可以使用屬性靈特定的技能,屬性靈的樣子很多,就要看你抓到了什么屬性靈了;
要是你不小心打死屬性靈,沒有讓它臣服與你,那就和打死普通靈獸沒區(qū)別,就頂多吸收點元素之力。”
白暮雪在邊上聽得認真,像極了努力學習上進的三好學生。
一次又一次提出重要問題,但白暮雪又有一個不解的地方。
“小蝶為什么要叫做元素???不是屬性和靈根嗎?這樣聽著好怪阿?!?/p>
小蝶這會有點心虛,一時不知道要怎么說“這個嘛....呃....”
好在湖紗和田夢徽兩人及時“救場”。
“暮雪,你在自言自語什么呀?說書先生講的可有趣了,過來聽聽?!焙喤苓^來拉著她的小手朝著欄桿走去。
“是呀是呀,講的可好玩了,也不知道說書先生哪里找來的話本呢!”
田夢徽興致勃勃地靠近白暮雪,嘰嘰喳喳給她介紹:
“說書先生講的是以為不起眼的世家小姐,進入一個大宗門里頭,然后和宗門首席弟子相愛,后面憑著自己的實力,向大家證明自己不弱,可以站在這位首席弟子的身邊,一起并肩作戰(zhàn);
更甚者后面這兩人還一起飛升,拯救修仙屆,讓大家永遠記下她們,還給那個女孩取神女的外號呢;
是不是很狗血,但結(jié)局非常美好,雖然說書先生才講了開頭不久,可惜我呀早已打聽到了后續(xù);
說書先生最喜歡說著一本了呢!”
白暮雪在邊上附和道“是啊,好精彩好厲害,要是我們也這樣就好了?!?/p>
但白暮雪臉上并沒有掛著很激動的表情。
反而是有點冷漠厭惡,仿佛是什么十惡不赦的東西被她聽到了。
好在田夢徽說這么起勁也沒有回頭過,兩人也沒有發(fā)現(xiàn)這異樣。
回過神的白暮雪,面色很不好,不是吧,聽個書都能被影響。
原身到底多討厭這個故事阿?白暮雪仔細想想,越想臉色越差。
這個簡概的劇情,好像和她穿進來的這一本劇情很相像??!為什么會有這種書出現(xiàn)在這里?
難道是在暗示她什么嗎?還是說這劇情天道早就安排的妥妥的,不會吧?這么離譜嗎?
或許是別人也穿越過來了吧?穿越到說書先生身上也是挺倒霉的。
像是印證她先前的猜想,說書先生說前幾章就不說了,茶樓也散會了,然后出茶樓的時候。
碰見了最不想碰見的人。
“蘇靜靜為什么也在茶樓?不是吧,我記得以前她都不愛聽這種故事的吧?看起來嬌滴滴的?!?/p>
田夢徽說完還模仿了一下,讓其余兩人忍不住發(fā)笑。
蘇靜靜顯然也看見了她們,不知道出于什么情況竟沒第一時間上來找純在感。
只是遠遠望著那三人有說有笑,仿佛在計劃著什么。
“靜師妹,你在看什么?對剛才的故事很感興趣嗎?”
此人是蘇靜靜的四師兄唐渡。
“沒看什么,唐師兄,我對剛才的故事很感興趣呢!一下子就帶入進去了!好激情呀。”
唐渡若有所思,開口詢問:“要不要師兄把你打聽看看后續(xù)?這樣就不用天天跑來這里了。”
蘇靜靜連忙擺手“不用啦唐師兄,我以后有空就來聽,要是早些知道后續(xù),這可多沒意思呀,師兄也真是的?!?/p>
唐渡打哈哈,帶著蘇靜靜往酒樓走去。
二人背影遠去,混在人群中的三小只冒出頭來。
“暮雪,那是不是你四師兄唐渡???我記得爹爹說之前有幾個世家嫡系一起去東方那邊的秘境歷練去了?!?/p>
湖紗戳戳身邊的白暮雪。
白暮雪還在沉浸自己的幻想里,沒有聽清楚湖紗的話。
不假思索道“是吧,應(yīng)該是蘇靜靜的師兄,我應(yīng)該沒有師兄吧?按理是這么說的?”
田夢徽聽聞猛地站起“暮雪!這什么話,你沒有師兄,那你不是被逐出師門了嗎?隱玉宗竟如此待你!我要讓我爹爹去暴揍他們?!?/p>
雖然是玩笑話,但還是要攪和這些不切實際的幻想。
“夢徽,別這樣,我本來就是被帶進隱玉宗的嘛,沒關(guān)系的,更何況田叔叔能打贏哪位關(guān)山老祖嗎?”
湖紗也覺得好笑“是呀夢徽,待會我們宗主知道,就罰慘你咯~”
田夢徽氣嫣嫣地蹲下,當回那只小鵪鶉蛋。
被白暮雪兩人拖著隨便進了一家酒樓。
酒樓客座上——
三小只正在愉快的閑聊,說著過幾天回宗會發(fā)生如何的事,讓人心情舒暢。
隔壁包間內(nèi)——
硯明在位置上百無聊賴,看向隔壁的風凌天。
“凌天你說宗主讓我們都下宗干什么???”
“不知道。”
聽到這個回答硯明很是不滿,湊到風凌天身邊道:
“凌天你別這樣,酒菜還要晚些才能上,我剛才好像看到你令妹了,要不去找找?”
聽聞,風凌天一個眼刀剜過去,只是在警告他不許如此無禮。
“哎哎哎?!別這樣看我,我可沒故意打探行蹤,進來前看到幾個人很像她嘛?!?/p>
風凌天腦袋轉(zhuǎn)了一圈,還是拿起了玉牌,詢問白暮雪在哪。
對方很快回復了消息,恰好就在這家酒樓,于是問了房間號便走了出去。
身后的硯明看到他走,也跟著走,看著他和小二交代完了便湊近問。
“怎么了凌天,發(fā)生什么了,難不成宗主在這,讓我們?nèi)フ宜???/p>
硯明幻想了一堆生無可戀的畫面,想想都好可怕。
只見風凌天點點頭又搖搖頭便沒再多言。
看著他這樣,硯明也只好默默跟著,直到來到一間包間前停下。
硯明已經(jīng)在心里哭爹喊娘了,不會真是宗主吧?!
打開門的一瞬間,硯明有點愣住,他看見了他隨口碎碎念的白暮雪。
說話都有點不利索:“暮雪師妹?怎么是你呀?你...你在這吃飯嗎?”
白暮雪笑了一下,美得令人心弦跳動,回問道:“硯師兄我不能在這里吃飯嗎?”
硯明此刻心里亂成一團,微紅著小臉沒再說話。
風凌天看了這個沒出息的家伙一眼,便上摸了摸白暮雪的頭。
“妹妹好久不見,之前的傷可有好些了,我也聽說你在隱玉宗的事了,沒關(guān)系哥哥會一直在你身后?!?/p>
“沒關(guān)系的哥哥,我已經(jīng)好了很多了,謝謝哥哥關(guān)心我?!?/p>
見他們寒暄完,湖紗和田夢徽也過來打招呼。
“嗨,凌天哥好久不見呀?!?/p>
“嗯,小紗長大了許多呢。”
兩人就這樣對望著,什么動作也沒做,就仿佛隔了幾萬米遠的距離。
“嗨嘍嗨嘍,凌天哥,好久不見啊,我哥他沒來嗎?”
田夢徽還有一個大哥叫田松鶴是無愧宗關(guān)門弟子,硯明和風凌天都是關(guān)門弟子。
風凌天是首席弟子,當然知道師弟師妹的去處。
“嗯,夢徽也許久不見,長的比之前漂亮了許多,田師弟應(yīng)該在和師傅練習吧?過兩日就可以下宗了?!?/p>
田夢徽也是很喜歡這個哥哥的,這個哥哥跟他一樣有很多想法,但哥哥可以辦的到,還可以善后事,她可以當小跟班跟哥哥一起玩。
簡單來說就是兩個調(diào)皮大壞蛋!哥哥是混世魔王,妹妹是小惡魔。
“哦哦,這樣啊,那好吧,凌天哥也少拿我取笑了,我只是小時候有點男性化嘛,長的也不是很丑。”
白暮雪和湖紗露出一臉信你個鬼的表情,也是有點男性化,都小惡魔了都。
也不知道當時誰這么小一只就掀了仙階妖獸的老窩,差點被吃掉都不知道,還拔了人家的牙。
現(xiàn)在還掛在耳朵邊呢!要不是田叔叔處理的好,現(xiàn)在應(yīng)該祭一下。
田夢徽右耳有一個繞耳式,還穿洞的骨頭耳飾。
當時發(fā)現(xiàn)的時候,田叔叔都取不下來,也不知道如何保持這么新的,從小戴到大了。
田夢徽心情不好的時候總會摸一下耳骨,這耳飾會讓她處于安心,清醒,理智的狀態(tài)。
雖然她也不知道怎么來的,只知道自己小時候去掏窩的某次戴著了,然后就一直戴到現(xiàn)在。
閑聊了很長,飯菜也終于上來了,大家吃飽喝足就互相道別了,去做自己的任務(wù)去了。
“夢徽,要不然我們兩個去你家借宿一晚吧?我今天不想回去,我爹煩煩的,天天叨叨一些神兮兮的話。”湖紗拍了拍自己的小肚子朝田夢徽的方向商量。
白暮雪也在旁邊附和,不是她不想回去,還是有點不太熟,相處起來怕是會暴露,萬一被打死可就不好說了。
田夢徽對此也很是樂意,于是開開心心地應(yīng)下來了。
回到田府,已是黃昏之時,田府主頂著身體的疼痛,招待幾人為白暮雪和湖紗準備房間。
田府主只想說:“下次我還要坑女兒,贏不了一回算我輸?!?/p>
田夢徽在旁邊幸災(zāi)樂禍,娘親可是給老爹用凡體來抗打的呢,叫老爹敢算計我。
吃完晚膳,白暮雪也回到自己的房間躺著。
想著想著又想起今天遇到蘇靜靜,蘇靜靜那一笑是什么意思啊?
后面好像沒有什么災(zāi)難劇情了啊,這幾日休假很正常度過了才是。
白暮雪又突然記起被自己遺忘許久的空間,今晚打算去整頓一下。
上次扔進那兩只萌萌的東西,現(xiàn)在應(yīng)該會被照顧得很好吧。
白暮雪興致勃勃地進入了空間,被眼前的景象驚呆了,不敢想象這竟然是自己的空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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