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柏只是一個低階的治愈者,對上充滿攻擊性的能量操縱者根本沒有反抗的能力,直接就被掐住了脖子!
男人甚至沒有動用他的能力,光是憑自身的力量就能緊緊掐住黎柏的脖子,并且讓她完全無法掙扎。
被掐得面目青紫的黎柏不想自己就這樣死掉,強烈的求生欲使得她動用了自己的能力,綠色的能量強硬的從手臂進入到了男人的身體,想要從內摧毀掉他。
但這無異于是蚍蜉撼樹,到時候可能黎柏都被男人掐死了,她還沒能讓男人感受到疼痛。
就在黎柏要被掐得昏死之際,顧幻不知從哪兒拿到了一根木棒,一榔頭就朝男人的后腦勺砸去!
男人被砸的眼冒金星,一只手繼續(xù)掐住黎柏的脖子,另一只手則去抓那個膽敢打他的人!
結果人沒抓到,腦袋又被結結實實的狠砸了幾下!
男人這下是真的被惹怒了,他丟下快昏死過去的黎柏,轉身向一直砸他后腦勺的顧幻攻去!
這次的他沒有留力,直直的就往顧幻方向沖去,想要把她按在地上好好折磨。
結果還沒讓他往前邁出第二步,一道悶哼聲從男人喉嚨里發(fā)出。
“我艸**!臭**,就會使陰招!”男人被困在蘇雨劃好的一方天地里,隔絕了四周能量,導致他無法憑借自身能力出去,只能在里面無能狂怒。
蘇雨冷笑一聲,“彼此彼此?!?/p>
要不是因為她沒有攻擊性的能力,男人此時不可能完好無損的站在這里。
柳自秋把玩著自制的小型手木留彈,白凈的臉蛋上揚著燦爛的笑容。
但只要細看,就會發(fā)現(xiàn)這笑容并不真實,而是處處透露著虛假。
她笑著開口:“我們該怎么處理他呢?”
男人看見柳自秋手里的東西,并不害怕。因為他并不相信一個女人能做出什么具有威力的東西。
他冷笑道:“就憑你們,還想處理我?要是我沒猜錯,能把我困住已經是你們最大的本事了吧?不然你們怎么可能不讓我缺胳膊少腿?”
聞言,柳自秋臉上的笑容更大了一些,“你怎么知道,我們不是想要保留一具完整的實驗體呢?”
“我的實驗室里,正好缺少那么一具健康的、充滿活力的人|體。”
看著柳自秋病態(tài)的笑容,男人心臟漏跳一拍,罕見的生出了退縮的心態(tài)。
但面上還是一副色厲內荏的模樣,叫囂道:“有本事你們就弄死我!不然,遲早我會弄死你們!”
“我等著?!?/p>
說完,柳自秋拿出一包粉末,往男人面前一撒——
男人直接暈倒在地。
“外面空曠沒辦法對你用迷倒粉,室內我還用不了了?”柳自秋悠然自得的收好粉末,然后將目光放在了黎柏身上。
“你打算怎么做?是選擇繼續(xù)幫他,還是當做沒看見?”
柳自秋相當于是問了一句廢話,因為是個人都知道該選哪個。
黎柏此時已經恢復過來了,看著倒在地上的男人,她眼里難得閃過一絲怨恨。
她是治愈者,當初也是這個男人率先向她拋出橄欖枝她才選擇和他組隊,卻沒想到,他從一開始就沒有將她當成平等的人。
只能說,是她自己看人不清,才會落到如此地步。
而現(xiàn)在有個能狠狠報復這個男人的選項,她又怎么可能會不選呢?
“我選后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