單云出了神策府大門就看到被云騎軍盯著的側(cè)靠在石獅子上的彥卿。
但彥卿盯著手中玉兆未曾注意。
“彥卿?”
日前辦公區(qū)域被破壞了,景元又有意要拖著修繕進度,她也不能去打擾那些修繕的人們。只是一時閑下來倒也不知道該做些什么了。
彥卿拿著玉兆小步跑來,將消息點開給她看。
“云姨,將軍讓我們?nèi)ソ尤恕!?/p>
單云看了眼送達時間,竟是入神策府之后發(fā)的。
這小子當面卻只字未提,真是……
這點用在哪不好,竟有閑心用來算計我。
單云嘆氣。
“走吧?!?/p>
但又能怎么辦呢,按吩咐的做吧。
乘著星槎到了坐標附近。
一路上還算順遂,就是彥卿的劍就未曾停下來過。仿佛闖入了魔物的巢穴。多年不曾出來走走,沒曾想竟然被污染至此。
魔物漸漸多了起來,彥卿的劍倒是能斬滅這些,可在此刻他還要顧及身后的單云。以至于束手束腳,最終被圍困。
“楊叔!那邊有人!”
聽聲音是一位活潑的少女,單云知道要等的人,來了。
奔跑而來的幾人,為首的粉藍漸變的姑娘拉著灰發(fā)高挑的另一位姑娘,那位高挑的姑娘手中還提著一桿棒球棍。
跟在身后的狐人少女以及最后的略有些年長的男士。這一行人三個無名客加一個天舶司接渡使,路人看過去也不是很奇異,但難就難在單云清楚知道他們的身份以及要做的事。
調(diào)整好心情,看著兩個少女沖入魔物之中。彥卿無愧天才之名,得到援助便足以放開手腳,所控之劍又多了幾柄,將魔物以迅捷之勢剿滅了。
彥卿收好劍,抱拳告謝。
“多謝幾位相助。觀幾位服飾,應(yīng)當不是仙舟人吧?”
粉藍色的少女抬手介紹。
“我是三月七,這位是星,這位是楊叔,全名瓦爾特·楊,我們是星穹列車的無名客?!?/p>
說完她視線右移看了兩眼狐人少女,似乎在考慮什么。
星則不假思索。
“這位是停云?!?/p>
“嗨呀人家自己的人肯定認識啦,這個解釋太多余了吧!”
三月七扯了扯星的袖子,壓低了些音量。
“我知道,這位——天舶司的停云小姐。”
單云拍了拍彥卿的肩膀,上前接過了話。
“不過各位客人如果是來游玩的話,這個時間段倒不太適宜。”
“這倒不是,我們此次前來是為了協(xié)助羅浮,封印星核?!?/p>
楊叔上前,將來意說明。單云余光總在停云身上流連,聽到這話便露出些許為難的神色。
“這……我們并不知曉此事,請同我去神策府見過將軍后再行商討,假若三位所言為真,羅浮自會酬謝各位。”
“對了,停云小姐,還請先與我們同行,待此件事了,再行回到天舶司與馭空大人稟明?!?/p>
為了周全,單云先一步當著她的面和馭空發(fā)了訊息。
“沒問題,停云自當協(xié)助云姨?!睂ΥL輩,停云倒不再口稱小女子了。
于此,單云與彥卿先行帶路,往神策府去,三月七和星二人在后詢問停云有關(guān)單云的事。
“據(jù)史料記載和民間傳言,云姨應(yīng)當是活的最久的一位長生種了,具體年歲我倒是不知了,只知道騰驍將軍在時,云姨就在了?!?/p>
“但云姨向來不怎么出現(xiàn)在世人眼中,只是……”
“只是什么?”
“只是沒想到或許別人一生不曾得見一面的地衡司頂梁柱,此刻竟在小女子面前。”
“她真的很大嗎?呃,我是說年齡!”
眼見表情驟變的星,三月趕忙補了一句。
“如果按透露出來的,云姨少說也有兩千七百余歲了?!?/p>
“不是吧…好悠久的壽命!!!∑(?Д??)?”
“現(xiàn)在投胎轉(zhuǎn)世做仙舟人還來得及嗎?”
星一臉認真,看著單云的視線都舍不得移開了。
行走的古董啊。
你們仙舟人都這么能活嗎(星核寶寶音)
“并不是哦,這個只有云姨能做到罷了,長生種會在時間的流逝下被記憶折磨墮入魔陰,這也就致使羅浮魔物增加。你們看到的那些帶有銀杏枝葉的人形魔物,他們原本就是長生種?!?/p>
“這么說起來,這位云姨是獨一個這么特殊的咯?”
“這樣說也沒錯,畢竟小女子可沒有在史料中看到另一位?!?/p>
單云聽著她們在后面議論自己,也不知道該做何表情了。
只祈禱路上別再出問題了,不,大概是避免不了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