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開始
何菁音驚呼一聲“成了?。 ?/p>
林清羽放下茶杯,抬手示意“握住試試”
許慎伸出手,試圖將那柄劍握入掌中,然而它卻如同頑皮的靈物一般,在空中飄忽不定,始終避開了她的觸碰。幾次嘗試未果后,她索性收回手,不再與這倔強的劍較勁,一屁股坐在沙發(fā)上,端起茶杯輕啜了一口。茶香溫潤,入口回甘,倒是令她心情稍緩?!罢娈?dāng)我脾氣好啊,”她心中暗忖,“不過是一把劍而已?!闭Z氣雖淡,卻藏著幾分傲氣。
沈樵林清羽對許慎的反應(yīng)早已見慣不怪,嘴角微微上揚,何菁音的目光掃過那依舊在半空中飄忽不定的長劍,索性不再理會,直接坐下來端起茶盞,輕輕抿了一口。茶香氤氳間,她眉宇間的緊繃也稍稍舒緩了幾分。
那把劍似乎沒料到她們會如此冷淡,輕輕飄至許慎身前。她只是漫不經(jīng)心地瞥了一眼,未有過多反應(yīng)。劍又轉(zhuǎn)向何菁,結(jié)果依舊如故,兩人的態(tài)度簡直如出一轍,冷漠得令它惱怒。于是,那劍化作一道流光,在許慎周身盤旋不止,試圖以行動吸引她的注意。然而,回應(yīng)它的只有一聲不耐煩的輕哼,緊接著便是一掌揮出,帶著幾分煩躁將劍拍開。
劍:我的錯?
劍靜靜地躺在沙發(fā)上,一動不動,仿佛一個鬧脾氣的孩子。林清羽見狀,嘴角勾起一抹戲謔的笑,輕飄飄地丟出一句:“你們該不會是搞出個孩子了吧?”話音未落,那劍像是被激怒了一般,猛地騰空而起,朝著林清羽的腦袋狠狠砸了下去。
許慎一口茶險些噴了出來,慌忙抓起紙巾擦拭著濺出的水漬,眉梢微挑,語氣里帶著嘲諷:“讓你說話沒個底線,真是活該?!?/p>
林清羽冷哼一聲,揮手間便要施展封印之術(shù)。這劍竟敢襲擊于他,簡直不知死活。然而,那劍卻似有靈性般迅速飄回許慎身前。許慎放下手中茶杯,手指穩(wěn)穩(wěn)搭上劍柄。剎那間,金光迸發(fā),耀眼奪目,一股磅礴的力量如潮水般涌出,強大的沖擊力將屋內(nèi)陳設(shè)盡數(shù)掀翻,一片狼藉。
沈樵待一切穩(wěn)定下來后,輕輕一揮袖,屋內(nèi)頓時恢復(fù)了原樣。他對所處之地的要求向來嚴(yán)謹(jǐn),容不得半點凌亂。此時,那柄劍正握在許慎手中,她指尖輕撫過冰冷的劍身,似是在與它無聲對話。而劍身微微震顫,仿佛也在回應(yīng)著她的觸碰,隱隱透出些許靈性。
何菁音將手中的茶杯緩緩放回桌面,指尖輕觸傳影器,光影流轉(zhuǎn)間,比賽的畫面已映現(xiàn)在房間中央。只見馬小桃身形一展,干凈利落地一腳將徐三石踢下擂臺。觀眾席瞬間嘩然,一片唏噓之聲此起彼伏,仿佛浪潮般涌動開來。
“果然還得是小桃姐啊!踹隊友這種操作,比賽史上可是絕無僅有?!痹S慎話音落下,身體向后一仰,靠在柔軟的沙發(fā)上。她手指輕揮,將手中的劍重新分化為四柄,依次收回配劍中。然而,挽風(fēng)卻并未如同往常一般歸位,而是靜靜地停留在她的手邊,仿佛等待著什么,又似蘊藏著某種未盡之意。
“只是,這個人的武魂極有可能會暴走,墮入黑暗。”林清羽的聲音平靜,卻帶著一絲難以察覺的凝重。他并非在意其他人的命運,但這場賽事的冠軍對許慎而言意義非凡,絕不能容許任何閃失。他的目光微微閃爍,仿佛已經(jīng)看到了某種潛在的危險正在逼近,而那結(jié)果,他不愿去承擔(dān),更不愿看到許慎的努力因此付諸東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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命劍認(rèn)主,但所有的命劍許慎都能驅(qū)使,因為她本身就是力量的化身。
有沒有人教教我感情線怎么接???這下真的不會接感情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