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憐道謝,轉(zhuǎn)頭看到郎千秋怔怔的呆在原地,南渡覺得疑惑,問道:“千秋你怎么了?”
南渡是東方武神,又是以前永安國的開國國師,在郎千秋飛升的這幾百年頗有照顧,郎千秋也會尊稱她一聲姐姐,不會有問而不答的狀況,郎千秋卻自動忽略了南渡的話,直勾勾的盯著謝憐。
南渡以為是郎千秋沒聽見,謝憐也問道:“泰華殿下?你是不是也受傷了?”南渡伸出手要去探眉心,謝憐也想拍一拍郎千秋讓他回神。
誰知,郎千秋卻是眼疾手快,兩手抓住了南渡和謝憐的手臂。
郎千秋面色疑惑,卻又有些肯定,他的眼里燃燒著熊熊烈火。
這時(shí)氣氛凝重起來,四下議論紛紛,慕情和師青玄也站了起來,南渡臉變得深沉,謝憐則是疑惑和震驚,風(fēng)信道:“泰華殿下你這是做什么?”
郎千秋緊緊盯著兩人,咬緊牙關(guān):“國師?”
?
謝憐瞳孔微微收縮,南渡一臉疑惑,圍觀的神官四下議論了起來:“國師?哪個(gè)國師?是瑤光元君嗎?”“這與泰華殿下同一時(shí)期的只有芳心國師??!”
郎千秋松開了南渡的手,雙手死死的抓住謝憐:“你……我分明親手殺的你,親手封你入棺……國師你……”
郎千秋喘了一口氣,“國師,你真是神通廣大啊?!?/p>
南渡臉色瞬間變白,盯著謝憐,眼神滿是不可思議,風(fēng)信則是震驚,慕情隱隱約約有一股激動。
師青玄放平明儀道:“千秋,你是不是有什么誤會?如果太子殿下是芳心國師,你怎么現(xiàn)在才認(rèn)出來?”
這時(shí),一個(gè)男子說道:“青玄,這你就有所不知了吧,傳聞芳心國師一貫性情孤高,神秘冷傲,從來不以真容示人,一般都帶著一張白銀面具,泰華殿下從前就沒見過他真容吧。”
一旁以為身著紅白相間華服的女子看了一眼裴茗,她正是上次那個(gè)同師青玄辯駁裴茗的“愫愫”——姻塵元君了,那女子張口辯駁:“既然沒見過,那就更不能說明太子殿下是芳心國師?!?/p>
師青玄附和:“就是就是,所以裴將軍何必一副已經(jīng)知曉芳心國師的口氣?”
其他神官一臉吃瓜樣,在上天庭,慕情和風(fēng)信對上特好玩,姻塵元君和裴茗對上也很有意思。
裴茗默默地閉上嘴,這時(shí)大殿柱子后走來一個(gè)白色身影,原本嘈雜的大殿立馬安靜下來。
“帝君?!?/p>
君吾揮了揮手,說道:“先帶地師去療傷?!?/p>
幾個(gè)藥師上來將明儀抬走,師青玄本想跟過去看一看,但害怕謝憐應(yīng)付不來,還是留下來了。
“泰華,仙樂,這是怎么了?”
郎千秋向君吾微微鞠躬說道:“帝君,此人數(shù)百年前,化名芳心,坐上我永安國國師之位,殺我親族,禍我國家,今日我要和他決戰(zhàn)!”
“嘿等等等等,恕我打斷,泰華殿下怎么確定仙樂太子就是芳心國師的?”姻塵元君神情嚴(yán)肅道。
郎千秋說道:“芳心國師教我劍術(shù),我怎會看不出來?!”
“可他為了救你受傷了,怎么和你決戰(zhàn)?”
“姻塵元君,這人殺了我父親,殺了我母親,害死了我郎氏多少人,我不能放過他!我要和他決戰(zhàn)!”郎千秋說著,突然就要自傷手臂。南渡卻是一只手死死的抓住郎千秋的手臂,不讓他自傷。
“瑤光元君!”郎千秋改了稱呼,雙眼猩紅的盯著南渡:“為什么?”
南渡微微一低眸,郎千秋忍著淚水與心痛道:“我曾聽我先祖說,您是永安國開國國師,是仙樂國最后一任帝王,你幫助我先祖開創(chuàng)永安國,我替我家人不勝感激,可是,為什么幫了我們,又要害我們?為什么?!”
“不是的!”南渡猛的抬頭反駁:“太子殿下不會害你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