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得在得到了忌簡幸牊賞的支持后,兩人便天天光明正大的在家里秀起了恩愛。
搞得牊賞想殺了自家兩個好大兒的心都有了,最后甚至連公司都不去了,也在家里跟忌簡幸秀恩愛。
忌簡幸只是笑了笑,輕嘆了聲,“兩個小輩的恩愛日常你又吃什么醋?”
牊賞哼了聲,“難不成這天下就只準他倆秀恩愛,我們不行?”
忌簡幸無奈的嘆了口氣,說道:“行行行?!?/p>
到了最后明明是一家子人,卻像敵人一樣撒狗糧給對方吃。
好不容易平和下來,牊賞又在那里炫起了忌簡幸和他以前的恩愛日常,“你這小子長大了就只會在我面前秀恩愛,讓我氣是吧!”
然后得意洋洋的又道,“我告訴你要不是我看在你是我兒子的份上,你早就嘎了?!?/p>
這回曹遠倒是感興趣了,問:“為什么?”
牊賞見有人愿意聽這段,便立馬搭腔道,“我和他媽以前可是恩愛的很,自從有了他之后,他媽開始有點不理我了……”
剛想繼續(xù)說,卻遭到了自家兒子的嘲笑,然后被迫打斷,他狠狠的怒瞪了自家兒子一眼,“不是,你什么時候這么陽光了啊?以前不是一板一眼一天說不上十多句話嗎?”
這回,忌恙羌倒是沒敢再笑了。
牊賞見自家兒子不在笑后,繼續(xù)道,“我記得當時他媽好像還經(jīng)常盯著一堆書看,我想看一眼都不能看,還有一次,我想看,卻被他媽趕到了書房睡?!?/p>
直到現(xiàn)在,牊賞人還是很想知道那一堆書都寫了什么,至于讓他去書房睡,便又追問起了以前的那堆書是什么?
忌簡幸。看著自家老公那不追問出一點蛛絲馬跡,不肯放棄的那個樣,然后又看到兩雙眼睛齊刷刷的盯著她,然后怪別扭的道,“你們真想知道?”
牊賞比任何人點的頭都要快。
然后忌簡幸瞪了眼自家老公,開口道,“當時懷著小恙的時候,我就在想他的性取向問題?!?/p>
這讓牊賞大吃一驚,然后說,“可當時我們還不知道他是男是女???”
忌簡幸點了點頭,“對呀,所以我當時買了兩類書?!?/p>
然后忌簡幸就像開大會堂一樣在那里嘰里呱啦一大堆,總結(jié)出來無非就是這:當時還不知道忌恙羌。是男是女,所以買了兩類書,一類是『雙男主』,另一類是『雙女主』,如果忌恙羌 性取向正常,那么這兩本書一樣都不用學(xué),比如男,他的性取向不正確,那就是要選雙男的這一邊,例如女,她的性取向不正確,那么就要選雙女這一邊。
等說完時天都黑了,大家回到了各自的房間睡覺。
曹遠正向自己以前的房間所去,卻有一人抱住了他,不用猜也知道是忌恙羌 。
“怎么了?”
忌恙羌把頭埋在了曹遠得頸窩,語氣悶悶的道,“想和哥哥一起睡?!?
曹遠果斷拒絕,卻聽到頸窩處又傳來聲響,語氣仍是悶悶的,“哥哥想當睡完就跑的大渣男嗎?”
曹遠 起先還不明白他這句話是什么意思,但腦子轉(zhuǎn)了轉(zhuǎn)就知道了,是忌恙羌 喝了酒之后發(fā)酒瘋,沒把持住的那一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