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升竟一時不知如何作答,各宗門的掌門見何升不答,生怕惹火燒身,危及自己的地位,立馬把槍口對準了何升。
“對呀,何升掌門!是你引我們來對付魔族!可時間未到,你這番作為是想讓我們送命嗎?”
此言一出,立馬有人附和,但大多都是此類的話。
忌祀懶得跟他們聊下去,放下茶杯,起身便走,不帶走一片云彩,但給他們留下一句話。
“我想……各位掌門應該知道如何做的,對吧?”
忌祀剛出去,又被追上來的癸錦鈺攔住。
“他現(xiàn)在在哪?”癸錦鈺冷聲質問,“仙魔不兩立,這是自古以來的規(guī)矩!”
忌祀開始還想溫和一些對話,聽到后面的話,沉了聲,“既是規(guī)矩,無人敢破,那我先破?!?/p>
癸錦鈺正想開口再勸一下,眼前的人就消失了。
……
等忌祀再回客棧,發(fā)現(xiàn)那股魔息不見了,便又動用了瞬身,進屋一看,不見蹤影,不見他。
晁還在忌祀走后不久,就從昏迷中醒來,看著這比較熟悉的屋子,靜默一會兒,回了魔界魔宮。
……
晁還坐在每個魔族人都想登上的位置,聽著下方人的匯報,邊沉心靜氣得打坐。
“尊上,仙門那邊投降!送來了禮品!”
晁還現(xiàn)在處于自己的境界中,但還是抽空回答,“嗯,下去吧?!?/p>
語氣沒有起伏,下面匯報的魔族士兵,沒聽出什么異樣,退下了。
兩個時辰過去,晁還緩緩睜開眼睛,吐出一口氣,再定神一看,他眼前多出了一個人,那人容貌俊朗,身穿一身淺色藍服,腰間別了一個香囊,不知是如何做成的,散發(fā)著淡淡的幽香。
“為何不在我那好好休息?”忌祀靜靜的盯著他道。
晁還要是知道忌祀在那個魔族士兵退下后,他閉上眼繼續(xù)打坐時,就被忌祀盯他盯到現(xiàn)在,可能會用你有病吧的眼神看著忌祀。
晁還想了一會兒,如實回答,“仙魔不兩立呀!而且你也加入了圍剿魔族的隊伍里,我不可能放著魔族人不管,即使你是我的心儀之人!”
忌祀默了默,眼神幽深地看著他,語氣滿是平靜,“嗯,我加入圍剿魔族的隊伍,是不想讓兩方人馬傷勢慘重,但誰能想到,徒兒,你的兵法如此之差。”
晁還聽后心里原諒了他,但表面故作生氣,“師尊把我的底細摸得那么清楚,且指揮戰(zhàn)斗的是師尊,我兵法是師尊教的,能不勝戰(zhàn),我都以為你不是我?guī)熥?!?/p>
“好,下次讓讓徒兒?!奔伸胝Z氣依舊平淡無波,聽不出什么情緒,但眼神越來越幽深。
晁還并未察覺他師尊的變故,正想指揮師尊去拿葡萄,把皮剝了給自己吃。
“師尊,我想吃葡萄,你剝給我吃!”晁還語氣快活了些。
忌祀遵從他的意愿,去抬了葡萄,剝了幾顆塞進他嘴里,然后單手把他從座上抱起,往后面的寢殿而去。
晁還以為他是最近累了,想休息,但又怕自己跑,所以要抱著自己去一起。
忌祀把晁還放在床上,手中的葡萄遞給了他,讓他自己剝著吃,起身去退下衣衫。
晁還接過葡萄,邊吃邊看,忽然意識師尊不就是小憩會兒,為什么要脫衣服?但為時已晚……
忌祀把葡萄從床上憑空移走,壓在晁還身上。
晁還顯然是被他師尊這打個措不及防,語氣稍有些急,“忌祀!……前幾個月才……”
話未說完,唇先被堵住了。
“那是前幾個月?!彼砷_了他的唇回答。
晁還正想抬頭去罵,可語調突然變了,雙眼微微的睜大,盯著忌祀一時間忘了呼吸。
忌祀在他發(fā)愣的這段時間,又咬住了他的唇,二人的青絲相互糾纏在一起。
晁還沒再發(fā)出半點聲響。
忌祀是冰靈根,所以體溫偏寒。
他的手指修長,骨節(jié)分明,卻因為體溫偏低,觸碰晁還時,晁還一瞬間激起一片顫栗。
忌祀現(xiàn)在身處高位,居高臨下的看著晁還表情。
晁還一時間不好意思,把頭偏過。忽然一只大手又把他偏過的臉掰回。
“說過心悅于我的,你這個小騙子!”忌祀冷聲出口,不等他回應又吻了上去。
等這吻分開時,晁還喘著氣,“我沒有……師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