頭部隱隱作痛,蕭擇筠依舊被鐵鏈鎖著,但有一定活動范圍。上藥的人換成了男子,他每天都問:“她什么時(shí)候來看我?”下人們只負(fù)責(zé)送飯和上藥,對他的話充耳不聞。
或許過了三天,也或許是五天,蕭擇筠忍無可忍,打翻了送來的飯菜,雙目悲憤:“蘇月璃呢?叫她出來見我!”下人并不理會,下一刻,蕭擇筠徑直用碗片劃破手腕,“我說了,叫她出來見我!”殷紅的血啪嗒啪嗒滴到地上,下人這才慌張地去請示蘇月璃。
很快,郎中來了又走,屋子里還是只剩他一個(gè)人。
夜色降臨,門吱呀一聲開了,蘇月璃揉揉眉心,換上一副小人得志的面孔。“蘇月璃,你殺了我,給我個(gè)痛快!”在幾步之遙時(shí),蕭擇筠抓著鐵鏈像野狗般撲過來,將她壓倒在榻上,雙手?jǐn)堉珙^,力度大到蘇月璃倒吸一口涼氣。
“我蕭擇筠自知罪孽深重,任你生殺予奪,你為何還要這般折辱我!”蘇月璃忍痛譏笑:“為的就是讓你生不如死,掉進(jìn)爛泥里!”說罷,就要起身。
“好,真好,那就換我來折辱你!”蕭擇筠壓在她身上的力量加重,單手扣住其手腕舉過頭頂,開始瘋狂而帶著懲罰地啃咬?!皣W啦——”布帛聲響,蘇月璃胸前的衣襟撕碎。
“蕭擇筠,蕭擇筠!你清醒點(diǎn)!你是忘了蘇小姐嗎?”壓在身上的人如狼似虎,仿佛要將她生吞活剝。
蘇月璃如狂風(fēng)中的殘葉般拼命掙扎,而蕭擇筠腕上的紗布則如染血的薔薇,瞬間綻放出鮮紅的色彩。
直到身上的小衣也被撕碎,吻到一處傷疤,蕭擇筠才恢復(fù)理智,坐在床沿處滿臉懊悔,他的聲音中帶著一絲痛苦,問道:“月璃,你身上的傷還沒好嗎?”
蘇月璃眼中閃過一絲冷笑,聲音冰冷而決絕:“可笑啊,當(dāng)初勸我善待這具軀身體的是你,后來傷她最重的也是你!我就是要讓你記住,這些都是拜你所賜!”
“蕭大人,您為何如此膽怯,不敢看我一眼?莫非您的眼中,只有女子袒露的雙乳,再無其他?”這句話如同利劍,直刺心臟,讓他無法躲避。
蘇月璃身上的刀傷鞭痕,那是他曾經(jīng)的過錯(cuò)留下的印記,每一道傷痕都深深地刻在他心中。
“月璃,你究竟想要我怎樣贖罪?亦或,干脆殺了我吧!”蕭擇筠緊緊握住蘇月璃的手,毫不猶豫地將匕首猛刺向自己的心頭,并且用力擰轉(zhuǎn),仿佛要將那顆破碎的心徹底挖出:“就讓我用這種方式來消解月璃的憤恨,好不好?”
“不要!蕭擇筠你瘋了!你死了我要坐牢的!...”蘇月璃驚恐萬分,雙眼瞪得渾圓,甚至顧不得肩上的裘被滑落,也要拼盡全力將匕首拔出。
蘇月璃反應(yīng)很快,及時(shí)收手才堪堪讓蕭擇筠未能加深這致命一擊。鮮血從傷口中滲出,染紅衣衫,但他咬緊牙關(guān),沒有發(fā)出一絲呻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