惠子努力忽略周圍的聲音專心致志背書,直到直到前桌拍了拍她的肩膀,她抬頭才發(fā)現(xiàn)老師正在叫她,她沖安奈谷子點了點頭跟著柳下南穎走了出去,應(yīng)該是為了晴子的事,惠子將手揣在兜里使勁捏了一下傷口,讓自己保持絕對的清醒。
柳下南穎惠子,晴子昨天是跟你一起回家的吧?
柳下南穎將惠子帶到辦公室讓她坐下,輕聲問道。辦公室里還有一個很年輕的男人,自從她進來后就赤裸裸的打量著她,讓惠子感到極其不舒服,這估計是晴子的哥哥,果然跟晴子一樣惹人討厭,惠子如是想到。然后像平時一樣有些緊張地回答:
惠子嗯,我們每天放學(xué)后都一起走,但通常第二個拐角就會分開。
柳下南穎那晴子放學(xué)后一般會去哪里玩你知道嗎?
惠子聞言搖了搖頭,心知肚明地問道:
惠子晴子昨天晚上沒有回家嗎?
柳下南穎對,她有沒有跟你說她去哪兒了?
柳下南穎溫柔地問道,晴子的哥哥看著她們之間的問話卻是有些不耐煩。
惠子搖了搖頭。
井田羽章喂,你能帶我去你們平時回家走的那條路嗎?
年輕男人不耐煩的開口,柳下南穎有些尷尬的向惠子介紹道:
柳下南穎這是晴子的哥哥,井田羽章,那惠子同學(xué)你可以帶我們?nèi)ツ銈兤匠;丶易叩哪菞l路嗎?
惠子看著柳下南穎點了點頭,柳下南穎收拾好包包為惠子請好假,就帶著她們一起出了校園,惠子又在前面不斷思考著是否還有什么遺漏的地方:小巷的住戶少的可憐,但也不乏一些無家可歸的人住在這兒,她所知道的是,有一對雙胞胎乞兒和一對工農(nóng)夫婦住在第二個岔口前,第三個岔口前有一戶人家住在最角落不被別人發(fā)現(xiàn),惠子之所以知道還是因為在她家后面有一座搖搖欲墜的塔樓,她為了躲避母親的毒打和村下魚澤發(fā)現(xiàn)而藏身在塔樓上在夜色中看到的。第三個岔口后就只有她家和村下魚澤住在那兒。
只要小心一點就不會被他們察覺到的,惠子如是想到。
柳下南穎惠子,你今天怎么帶上了口罩?
柳下南穎冷不丁地突然問了一句,惠子被嚇得一抖,下意識急忙捂住臉,輕聲道:
惠子有一點小感冒,怕傳染給別人我就帶上了口罩,不用擔(dān)心我已經(jīng)吃過藥了,謝謝柳下南穎關(guān)心。
注意到惠子的異常,井田羽章帶著審視的目光將目光放回惠子的身上,惠子不自然地看著沿途的建筑。
井田羽章惠子小姐和晴子是很好的朋友嗎?怎么沒聽晴子說起過你?
井田羽章突然問道。
惠子算不上吧,只是放學(xué)后走一條路回家才一起走的。
井田羽章是這樣啊,你們平時走這條路不會覺得害怕嗎?看這里好像平時都沒有什么人住在這里,一點人氣都沒有。
惠子還好吧,我一直走這條路已經(jīng)習(xí)慣了,井田先生到了,我和晴子一般會從這個岔口分開。
惠子指向另一條不同于回家的那條路。
井田羽章這兒?
井田羽章看著寂寥的小巷發(fā)出疑問,他并不認為他的妹妹有這樣的膽子走這樣的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