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孩低下了頭,有些膽怯地說道。
郭鑫聽了倒是很高興地說:
“那好,你現(xiàn)在就去跟我填入職申請。”郭鑫走在前頭,女孩跟了上去。
我倒是有些懵逼,這個世界越來越魔幻了,怎么郭鑫才擺了一下臉色女孩就答應(yīng)了下來呢?但是我們什么也做不了只能看著這一切發(fā)生,我們觸摸不到她,阻止不了,說的話她也聽不見。只能看著她像當(dāng)初的我們一樣,奔波于生死之間。
算了,人各有命,富貴在天。
我嘆了一口氣,在這里無論干什么都好像蒼白無力,一不小心還有可能使自己變的更糟。
方景田拍了拍我的肩膀,表示寬慰。
沒什么值得想不通的,我搖了搖頭轉(zhuǎn)過問他:
“我們還要繼續(xù)看下去嗎?”雖是這樣問,但我心里是有自己的答案的,只不過是下意識的動作罷了。
方景田有些猶豫,但他也清楚個中利害關(guān)系,他帶頭走在前頭:
“還是繼續(xù)看下去吧,現(xiàn)在還是很安全的。這畢竟關(guān)乎我們的命……”
我跟了上去,一時無言。
我們在一樓查找規(guī)則查找的差不多時,天也差不多黑了,還是沒有什么有用的規(guī)則。既然成慧說晚上可能更危險,我們只好先行離開了,由于我們今天沒有去成慧那里拿工資,于是晚上就收到了銀行短信。
看到這條短信發(fā)過來時,我還懵了一下,隨即就給方景田說了這個事情,方景田自然也收到了這個短信,只是他自己知道時還沒什么想法直到我提起這個事,他才想起說要他女朋友劉婉婷去查一下寄款人。
但他連撥幾次也沒有結(jié)果,正當(dāng)他有些著急的時候終于撥了:
“喂?你誰啊干嘛一直打我電話?”
劉婉婷不耐煩的聲音從另一頭傳來,可是她說出話實在不能讓我們理解。方景田有些著急了:
“婷婷,是我啊,我是景田?!?/p>
“嗯?你打電話給我干嘛?”
哪怕知道打電話的人是方景田,劉婉婷依舊不耐煩。
“我是你男朋友,你說我打電話給你干嘛?”方景田也上了一絲火氣。
神經(jīng)病,鬼是你女朋友,莫名其妙!”劉婉婷怒罵一聲就掛斷了電話,我兩一陣愕然不知道為什么事情會變成這樣,隨后方景田低聲罵了一句就準(zhǔn)備去劉婉婷家找劉婉婷,我也疑惑為什么會這樣,所以我也打算跟過去看看。
我兩來到劉婉婷家門外,開門的是一個上了點年紀(jì)的男人,他站在屋內(nèi),一臉疑惑地看著我們:
“你們是誰?有什么事?”
方景田帶著討好的笑走上前去:
“叔叔,我是婷婷他男朋友啊!”
劉婉婷他爸疑惑地看著他但還是帶了一絲怒氣地喊來了劉婉婷,劉婉婷一臉莫名其妙的走了過來,怪異地對著男人說她不認(rèn)識方景田,方景田一聽就著急了就要沖進(jìn)去接觸劉婉婷,我心里閃過一個想法還沒來得及深思就被劉婉婷他爹打斷,他爹作勢要打我們,我們沒辦法只得先行走開,方景田一邊走一邊生日,我拿著手機(jī)打給了我發(fā)小,發(fā)小倒是秒接不過開口的第一句話依舊是:
“喂,你是誰啊?”
我皺著眉沒道理他們沒存我的電話號碼,我回答他,可他卻告訴我他不認(rèn)識我隨即便掛了電話,方景田看著我的行動也察覺出了不對。我又打給了我父母,所幸的是我父母他們倒是還記得我,但是很驚訝我為什么會給他們打電話,我心里的不安越來越大,怎么回事,孩子給父母打電話有什么驚訝了,我掛了他們的電話后,又給我大學(xué)室友打去電話,可是得到的回答都是他們已經(jīng)不認(rèn)識我了,這究竟是怎么回事?!
這時劉婉婷也找了上來。
“婷婷!”方景田迎了上去:
“你今天到底怎么回事?”方景田拉著她,雖然內(nèi)心知道知道不是劉婉婷的錯可他還是忍不住表達(dá)出不滿,但他緊握著劉婉婷的手也表露出了他此刻的驚慌。
“我不知道怎么回事,我好像突然就不記得你了,除了我,我爸媽也是這樣,明明前幾天我們才見過年。”
劉婉婷有些無措地?fù)u搖頭,緊接著我發(fā)小也給我催來了電話,跟劉婉婷一樣的回答讓我們?nèi)滩蛔⌒捏@,我們寒暄一會兒才掛了電話,掛了電話后方景田和劉婉婷也說的差不多了,他們分別后方景田有些沉重:
“我們這里是在逐漸被人遺忘嗎?”
我抿了抿唇,心里認(rèn)同了他的想法,遺忘是一件很正常的事,但是短時間內(nèi)的遺忘就不正常了:
“軌跡大樓這是要我們消失在這個世界。”
我給出肯定的回答,一個人的消失不是物理的消失,而是遺忘,當(dāng)所有人都意識不到一個人的存在時,這樣就真正的消失了。這種無法用常理解釋的事只能歸咎于軌跡大樓了,
“我一定要擺脫那里!”方景田堅定道,他無法接受劉婉婷遺忘他。
我點點頭,我決定明天去問問成慧,看她們是怎么做的,至于離開軌跡大樓,其實我并不抱有什么希望。
次日,我們很早便來到了辦公室等著,辦公室里已經(jīng)有一個人在那里坐著了,是昨天那個女孩子,女孩看見我們進(jìn)來后有些拘謹(jǐn)?shù)叵蛭覀兇蛑泻簦榻B了她自己,她叫劉芳桂,同時她也同我們交換了聯(lián)系方式。今天敲門聲依舊比他們先來,或許是因為新人的緣故,敲門聲不昨天那般強(qiáng)烈,聲音大,但也是可以讓辦公室的人都聽到。
令我奇怪的是,劉芳桂竟然不好奇外面敲門的是誰,方景田也注意到了這個問題,我兩對視了一眼決定還是讓我試探試探她:
“芳桂,你有聽到敲門聲嗎?”我好奇地看著她。
劉芳桂抬起頭看著我,她的眼睛很大,而且有些奇異,我一時間有些愣住了。
“有啊,可是你們都沒動我也就沒敢動。”從劉芳桂的話中看不出什么,我們雖然疑惑她知道些什么,但是新人第一天是看不見文件夾上的字的,也只能覺得她是太謹(jǐn)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