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欽天監(jiān)(星月閣)
國師與瑾仙二人相對而坐
“只是國師應(yīng)該知道,瑾仙問的并不是明日的天氣,我想問的是這個王朝的明日?!?/p>
與此同時雪月城蕭瑟正在求卦?
齊天塵靜靜的看著沈靜舟,淡淡開口:“王朝的明日那是天道,天道不可妄言?!彪m說是國師在回答,但畫面卻一直顯示蕭瑟這邊到卦象。
正當(dāng)?shù)谌驺~幣一點(diǎn)點(diǎn)停下來的時候,忽然一只手罩住了它。飛軒抬頭,又是不解:“為何?”
蕭瑟依然那一副漫不經(jīng)心的樣子,懶洋洋地笑道:“如今卦象不過兩種。我想請問先生,若這一次,依舊是三面桃花呢?”
“若真是桃花,那此掛便是:用九,見群龍無首?!?/p>
“是兇是吉?”
“大吉。”飛軒激動的從凳子上站起來:“天下共治,群龍無首,觀望者時機(jī)一到,可一遇化龍,直飛九天?!?/p>
“那若是桃木劍,便是兇了?”蕭瑟又繼續(xù)問道。
“大兇!”飛軒臉上全是嚴(yán)肅:“龍死荒灘,血流三萬里?!?/p>
說完,上方天空也傳來陣陣?yán)茁?,仿佛隨時劈下來似的。
“好?!笔捝χf道,可下一秒抓起硬幣甩了出去。
大兇,大吉,誰也不會知道這個結(jié)果?!?/p>
碉樓小筑
雷夢殺不解:“這什么鬼?蕭瑟問的什么卦?這么離奇?這天說變就變,還打雷?”
“傻小子。那是天道”
“我這看蕭瑟也不是會求卦信卦的呀,這又是為何?”
蕭若風(fēng)輕笑:“說不定是遇到了青城山的弟子,不算白不算,是吧師兄?!?/p>
“說的在理”
“我要瘋了,來求卦,最后又不讓卦顯示出來,我要瘋了啊”
“嗯嗯,確實(shí)吊胃口”
”唉,你們說,這蕭瑟是有什么事值得他去算的呢”
青王府
蕭燮臉色陰沉:“呵呵,這蕭楚河還真是好大的膽子啊,連天道這種事都敢去算,他是真不怕被砍頭啊”
若是明德帝聽見了
只能說呃,楚河的頭還沒砍,你的墳頭草都三丈高了
皇宮
太安帝:“國師怎么看著卦象”
國師:“陛下,天道不可妄言”
太安帝:你是以為我沒看出來,你在堵我話嗎?
【欽天監(jiān)(星月閣)
“大監(jiān)可以說明自己的來意了?!?/p>
“那瑾仙也就不在拐彎抹角了。今日朝中發(fā)生了一件大事,陛下忽然宣布要立儲君,不知國師可有聽聞?”
國師搖搖頭,“倒是剛剛聽聞。不過今日在大監(jiān)之前,有十三位客人前來求見,想必都是為了這件事?!?/p>
“按照北離律例,皇位的傳承,會分為兩個卷軸。一個給五大監(jiān),另一個則是欽天監(jiān)。不知國師是否拿到那份卷軸?”
“沒有?!?/p>
“那陛下可曾詢問過國師?”
“問過?!?/p>
“國師可給了自己的答案?”
“白可定國,赤可開疆,龍或在野,天下難安?!薄?/p>
看來國師看好的人一直未變
蕭若風(fēng)一眼明了,“這十六個字從國師口中說出來,不太像是意見,反而像是一句箴言啊?!?/p>
“箴言?”
蕭若風(fēng)點(diǎn)點(diǎn)頭,“沒錯?!?/p>
“那你們怎么看著十六個字?”
“前八個字十分明了,白可定國,說明白王是守國之君,因?yàn)樗愿癯练€(wěn),做事謹(jǐn)慎。赤可開疆,說明赤王是開疆之君,擅長武略。若日后打仗就需要他這樣的皇帝??珊竺姘藗€字………”尹落霞皺眉越往后說,眉頭皺的越緊。
蕭若風(fēng)接道,“是不是感覺前面的都白說了?”
尹落霞點(diǎn)點(diǎn)頭,“確實(shí)如此?!?/p>
“國師一向如此,他從不會說出明確的答案,只會讓我們?nèi)ハ棺聊??!?/p>
雷夢殺笑到:“要我說啊,這皇位就該這么分配:先讓那個赤王當(dāng),先去開疆?dāng)U土。打完仗之后呢就讓白王上位,然后輕輕松松使國家穩(wěn)定。你們看多好啊,是吧夫人。”
洛軒眼里沒有對答案的渴望,全是對雷夢殺的無奈,“呃,夢殺,你的腦回路從哪學(xué)的?”
百里東君精準(zhǔn)吐槽,“果然是個雷二哈。”
司空長風(fēng)指著后八字說道,“可是,我倒是覺得國師給出了選擇。”
“為何?”
“龍或在野,天下難安。”
“你是說楚河?”
“那個小王爺!”“蕭瑟?”
“師父,你覺得呢?!?/p>
李長生揮揮手,“這有什么好覺得的?我看那十六個字全都是廢話。定什么國?開什么疆?皇帝只有一個,真龍也只有一條。贏了就登上至高位,輸了就是死了,有什么好計(jì)較的。”
“那師父的意思是看好楚河了?!?/p>
“這可是你說的啊,我可沒說?!?/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