侯卿看到?jīng)]品這兩個字時眉心一跳,整個人都急了,想要上前去理論
白澤給最后一個人一顆金珠“今日的血量已經(jīng)收夠,老弱病殘無生存之路,家里揭不開鍋者皆可領(lǐng)銀珠一枚”
侯卿頓住腳步,看著眼前樂善好施的人“沒品!”
說完轉(zhuǎn)身就想走,畢竟他可是四大尸祖之一的血染山河趕尸人,侯卿!怎么能和一個弱女子計較!
但是他忘了,這里可是暗市啊,一個大肆分發(fā)金銀,敢孤身前來的女子怎么可能沒點本事呢...
侯卿走到拐角,剛要繼續(xù)向前踏一步,但是剛要落下的腳停住了,然后轉(zhuǎn)身“出來吧”
白拂衣從他頭上一躍而出,一腳踢在了他的腿上,侯卿被踢的后退了一步,陣法瞬間乍現(xiàn),五行相術(shù),八卦奇門!白拂衣都略懂一點,這個陣法走的木字術(shù),藤困之法
從地表蔓延出的藤蔓把侯卿捆了個結(jié)實
侯卿扭動了兩下,發(fā)現(xiàn)這個藤蔓根本掙脫不開,而且越動越緊“你要干什么?”
白拂衣看著侯卿“趕尸人?”
侯卿挑挑眉“你認識我”
白拂衣?lián)u搖頭“不認識,但是我找你有事,啊不對,不是找你,是找你的好朋友李星云有事”
侯卿瞬間警惕,但是面上不顯預(yù)期依舊認真的懶散“李星云?誰啊,不認識”
白拂衣扶了扶發(fā)絲“其實你幫我?guī)Ь湓捊o他也行,就說八十年前不良帥留給他一件東西,想要的話就來神都歡喜糕點鋪找我”
說完消失不見,侯卿身上的陣法也解了,侯卿趕緊回到了現(xiàn)在的聚居地和李星云說了這件事
另一邊白拂衣帶著裝滿血的兩個水囊回到了戲院,白拂衣站在一枝花身前打開水囊的蓋子,伸手在水囊口拂過引出一縷鮮血,然后掰開一枝花的嘴把鮮血送入他的喉間,順著喉嚨往下引,一直到了胃部
瞬間清醒的一枝花看著逆著光的白拂衣伸手想要摸她的臉
白拂衣看著伸過來的手把臉頰貼了上去“吃飯?”
一枝花點點頭坐起身,白拂衣拿出竹筒把血倒入里面然后插入木質(zhì)吸管做吸管
“快喝”
一枝花乖乖的盤腿坐在床上抱著碗口粗,一尺長的,插著吸管的竹筒杯,鼓著腮幫喝血喝的起勁
“你這些血哪里來的???我跟你講,你可不能放血,你的血我是不會喝的!”
白拂衣呼嚕著一枝花的腦袋“乖乖哈,我先出去一下,等你恢復(fù)好了來歡喜糕點鋪”
一枝花點點頭“注意安全,我吃完飯就去找你”
白拂衣點點頭
歡喜糕點鋪
白拂衣坐在二樓的包廂品嘗著點心,看著糕點鋪中心表演戲曲的戲臺,抬手一袋子銀珠就扔到了戲臺上
臺上的戲曲先生表演的更賣力了
“一會兒給戲臺上的每位賞五十兩銀子”
身邊的小廝點點頭,拿走白拂衣放在桌子上的賞錢,又拿走屬于自己的賞錢,十兩銀子
小廝端來新茶糕點然后退了下去,小廝剛走,白拂衣就感覺一陣風來襲,李星云已經(jīng)坐在了她旁邊的位子上
“你找我?”
李星云的聲音傳來,白拂衣點點頭“對,當年袁天罡來找過我,我們談過一次話,最后他讓我把一個東西交給你”
“你覺得我會信嗎?且不說你有沒有八十歲,就單說我還沒有八十歲,八十年前,他怎么知道我會出生!還讓你把東西給我”
白拂衣呷了口茶水“八十年前的事,你不用知曉的太多,你只需要知道袁天罡知道你會出生,知道你不肯即皇帝位,所以才會讓我把這個東西給你”
“什么東西?”
李星云淡漠的看著白拂衣,但是下一秒李星云就被拍了下肩膀
李星云根本沒察覺到有人進入包廂,立刻站起身轉(zhuǎn)過頭去,一枝花站在他身后“你坐到我的位置了,麻煩讓一下,謝謝”
李星云看著讓若無人坐下的一枝花,然后又看著白拂衣“這是?”
白拂衣微笑的看著李星云“這個是袁天罡給你的,對了你想讓他復(fù)活嗎?”
白拂衣甩出一個盒子直沖李星云面部飛去,李星云接住盒子,但是白拂衣的話讓他愣在原地
“你走吧,你要是想要讓他復(fù)活,來這里找老板娘,她會告訴我的”
李星云走了,一枝花和白拂衣坐在椅子上看著戲“他是誰?。俊?/p>
一枝花看著白拂衣疑惑的歪頭
白拂衣吃著糕點“他是誰其實沒人在意,在意的是讓他走上這條路的人,以及為什么只能是他....他身上到底有什么秘密...就連...”
我也看不到...
(不知道大家還記不記得盜墓筆記哈,這個整體建筑就像新月飯店的大堂似得,但是不是飯店什么的,就是中間一個戲臺,然后一層是散桌二都是包廂,包廂內(nèi)的桌椅擺放就和當時新月飯店的拍賣會,桌子兩邊是椅子這樣的哈,一個可以看戲的糕點鋪,這個是我的虛構(gòu)哈,歡喜糕點鋪販賣茶水糕點,只有買了糕點或者茶水的才可以去看戲,這一點就是和戲園不一樣的地方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