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一早,為了不暴露身份,白鳳卿出去悄悄換成了男裝。
林白和鐘義去日本司令部附近監(jiān)視跟蹤小藤一郎。
鐘義林白,現(xiàn)在也是中午了,我說這小藤一郎他也得吃飯啊,要不然咱倆先去吃一口。
林白不行,這里不能沒有人。
林白你餓了,你先去吃一點吧。
鐘義可是我……
林白看到小騰一郎的車出來,急忙攔住鐘義,開車跟著小騰來到天香酒樓外。
鐘義林白,他們好像去吃飯了。
#林白哎呀,行了行了,我知道你餓了,進去隨便吃點,順便監(jiān)視他們。
鐘義看著林白嘿嘿笑了兩聲,林白懂了他的意思,無奈笑了笑拿出錢包把錢遞給鐘義。
鐘義笑嘻嘻的道謝拿著錢進酒樓吃飯,但沒一會兒林白沒看到小藤一郎出來,但他的車卻被開走。
心生懷疑急忙進去,發(fā)現(xiàn)小藤一郎已經(jīng)從酒樓后門離開。
兩人跟蹤失敗返回診所。
白鳳卿拿出帶回來的一張地圖鋪到桌子上,余老二躺在沙發(fā)上訓著鐘義。
余文墨一天就知道吃,吃飽了喝足了什么都忘了。連個小藤一郎都看不住。
余文墨你說你還能干點啥。
白鳳卿行了,別說了。
歐天澤林子,你把那家飯館的位置標出來。
林白就在這兒,東交民巷。
白鳳卿和歐天澤根據(jù)位置研究著。
白鳳卿你們從日本司令部出發(fā),途徑燈市口、東皇城根,然后來到這個東交民巷。
白鳳卿中間有沒有去過別的地方。
林白【搖頭】沒有。
歐天澤小藤一郎從東交民巷消失,他從這兒有可能走和平門、前門,有可能走北池子、騎河樓北巷。
歐天澤明天繼續(xù)監(jiān)視。
余文墨我看明天鐘義就甭去了,我和林子去。
余文墨我就不信了,這小藤一郎數(shù)泥鰍的,能從他余二爺眼皮子底下溜走。
安曉燁得得得,哪兒都有你是吧。
安曉燁現(xiàn)在滿城都貼著你的畫像呢,你是怕別人不認識你還是怎么著。
歐天澤行了,明天的監(jiān)視分成兩組。
白鳳卿哥,你先養(yǎng)好傷,明天我和曉燁一組。
白鳳卿林白,你還是和鐘義一組。
白鳳卿鐘義,別再出現(xiàn)今天這樣的事了。
鐘義小卿,不會了。
余文墨小卿,那我呢。
大家都沒有說話,白鳳卿和歐天澤低頭研究著地圖的位置。
余文墨沮喪的躺回沙發(fā)上,稱自己快變成廢人了。
——
第二天,白鳳卿和安曉燁開車跟在林白和鐘義的車后監(jiān)視著。
看到小藤一郎從綢緞莊買了很多禮物出來。
白鳳卿買了這么多禮物,看來這個特使快要離開北平了。
安曉燁他們走了。
白鳳卿讓林子他們跟,咱們不急。
林白開車跟了上去,白鳳卿開車從另一條路跟上去。
小藤一郎十分警惕,察覺后面有車跟蹤,讓司機甩開他們,林白的車被小吳安排的黃包車截停。
小藤一郎截下了身后的車,但那人只是回家,并不是跟蹤他們。
白鳳卿開車觀察了一下從小藤一郎他們旁邊開走。
回到診所,白鳳卿和歐天澤繼續(xù)研究地圖,根據(jù)小騰一郎的行車路線找天皇特使的具體位置。
余文墨我說老歐,你和小卿一天到晚的在這破地圖上畫來畫去的,有什么用啊。
#歐天澤綢緞莊在宣武門,小藤一郎從這兒驅(qū)車到西華門然后再到西絨線胡同。
安曉燁現(xiàn)在還在這數(shù)門牌有什么用,要不是白天小卿突然放棄跟蹤,現(xiàn)在咱們早就知道他們的位置了。
歐天澤小卿放棄跟蹤是對的,不然以小騰的狡詐多疑一定會把特使轉(zhuǎn)移,那我們就功虧一簣了。
歐天澤放下筆,兩人相視一眼基本確定了位置。
白鳳卿快過來,知道了。
余文墨知道什么了。
歐天澤你們看小藤一郎昨天和今天走的兩條路線幾乎完全是兩個方向,背道而馳。
余文墨那又怎么了?
白鳳卿有沒有看出什么門道。
余文墨哎呦,你們就趕緊說吧。
余文墨那孫子到底藏哪兒了。
鐘義誒,這兩條路線都在圍著這個地方打轉(zhuǎn)。
白鳳卿就是這兒,正陽門。
白鳳卿天皇特使一定藏在這附近。
——
白雪皚皚,銀裝素裹,但卻沒有閑心來賞雪。
白鳳卿、林白和歐天澤三人來到天皇特使住得四合院勘察。
白鳳卿這個四合院有重兵把手,應該就是這里。
林白這小藤一郎真有兩下子,居然把日本天皇特使這么正大光明的關(guān)在這個民宅里。
#歐天澤回去準備準備,明天送這個特使上路。
三人往回走,遇到了小藤一郎的副官開車經(jīng)過,副官認出了歐天澤,帶著兩個手下去追,沒找到人正欲返回,就被突然出現(xiàn)在身后的三人出手干掉,變成尸體躺在了紛飛的大雪中。
——未完待續(x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