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喲,小娘子你喜歡是躺著還是站著?要不跪著吧,哈哈哈……”
“你怎么這樣說美人,人家都那么可憐了。來,快來哥哥這里……”
只見一群毫無廉恥之心的“”畜生”圍著一個衣服破爛的絕色美人,說著那些令人作嘔的話語。
但他們沒看到的是被擒住的美女愈發(fā)灰暗的眼神,只見她用帶些魅惑的聲音說道
“是嗎?各位哥哥,阿譙愿意追隨哥哥,只是哥哥們,這繩子弄的阿譙有點(diǎn)疼,你們能幫幫我嗎?求你了,哥哥們?!?/p>
“哎喲,美人,哥哥們這就來?!?/p>
被迷惑的畜生們,就這樣忘記了師傅的囑托,把被捆住的美人,也就是角麗譙身上的繩子給松開了。
而被松開的角麗譙,拿出了自己的暗器,朝眾畜生射了過去。
見他們倒下后,角麗譙連忙逃了出去。
但她之前的傷還沒有康復(fù),以至于她到了晚上才逃到了城外。
“妖女,拿命來?!?/p>
一個老者手持長刀,來到了角麗譙面前,布滿怒氣的喊道。
“拿命?那看你有沒有本事了?!?/p>
“哼,對付你這個惑魅人心的妖女綽綽有余?!?/p>
“現(xiàn)在我要為那些被你殺死的人討回公道?”
說著那老者便拿起大刀,朝角麗譙而來。
情急之下,角麗譙想起了之前有人進(jìn)獻(xiàn)給自己的“全勝秘法”,她沒懷期待的嘗試了一下。
誰知她成功了。
天空上在她念完后出現(xiàn)了幾道閃電,閃電過后,角麗譙突然在老者面前消失了。
而消失的角麗譙則來到了一個庭院中。
元莫本來還在盤著硯臺睡覺,但外面的“彭”的一聲,把他從許多銅錢中嚇醒了。
“誰呀,知不知道我在掙錢。”
出于對看不到錢財?shù)目上?,莫顧不得害怕,打開門就喊了起來。
等他瞧見自己院子里的搖椅被破壞的支離破碎后,他破防的聲音達(dá)到了頂峰。
“不,你誰啊,憑什么來我家搞破壞,我告訴你必須賠錢,必須……”
但見他講了那么多話,“躺在”地上的人還沒有發(fā)出一點(diǎn)聲音,他害怕了起來。
“我,你別碰瓷。我告訴你不遠(yuǎn)就有衙門,可不是……算了,我什么都不知道?!?/p>
說著,元莫便朝屋里走了過去。
但不知為何屋里卻沒變黑。
過了沒多久,剛剛回屋里的人又走了出來。
“算了,萬一你真死我這兒,那我不是有嘴也說不清了?!?/p>
元莫一手拿著祈福的信物,一手顫顫巍巍的探到了那躺在地上的女子鼻上。
“還好,還活著?!?/p>
元莫感受到女子還活著后,手里的信物也放到了一邊,剛才顫顫巍巍的手也恢復(fù)正常了。
“我告訴你,我可是要救你的人,你可不能恩將仇報?!?/p>
“也不知道你身上是什么,那么沉?!?/p>
“得虧我是個好人,別人看到你身上那么多血肯定就不管你了?!?/p>
“你說你這樣我又不能給你找大夫,不然肯定報官?!?/p>
“真是,該咋辦,我……”
元莫嘴里一邊啰嗦,一邊把躺在地上的人抱到屋里。
本來角麗譙是在昏迷的,但元莫的嘴可能太碎了,她在高頻率的單方面對話中醒了過來。
“閉嘴,藥在我腰上掛著,紅色瓶子。”
“哦,哦。”
元莫見狀加快了腳步,把角麗譙小心放到了自己床上,然后聽話的把藥拿了出來,喂給了角麗譙。
“小姐,這樣行嗎?”
可能是太累了,也可能是受傷的緣故,角麗譙“睡”了過去,沒又回答元莫的疑問。
“你,你身上的傷口該怎么辦?”
“不對,你別動,我的硯臺還在那兒?!?/p>
望著不理他的人,元莫犯了愁。
畢竟角麗譙身上的衣服并不完整,而且還被血浸染了。雖然她穿的是紅色的衣服,但小時候長流血的元莫還是知道血和紅色的區(qū)別。
他本來想請個人幫她清洗包扎一下,但考慮到她身份不明,他還是把這個想法給拒絕了。
至于自己為一個女子干這些活,元莫雖不認(rèn)為自己是個君子,但也是接受過教育的,所以他是絕對不會隨意看女子身體的。畢竟這不尊重別人。
就在元莫還在考慮怎么辦時,角麗譙那邊引起了他的好奇心。
“哎,不對,你身上的傷怎么變小了。”
“不會吧,我救了個妖怪?!?/p>
“天吶,該怎么辦?不行,我現(xiàn)在跑吧。”
“不對,這是我家我跑什么。”
“但她可是個怪人,你不害怕嗎?”
“怕,你在說什么。子不語怪力亂神,我是絕對不害怕這些的……而且我這宅子還挺值錢的?!?/p>
“你怎么能為了錢而忽視這女子的異象?!?/p>
“不行,救人的人絕對不會離開。我也不會離開我的錢?!?/p>
……
就在經(jīng)過一番斗爭后,元莫還是沒有離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