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深了,人們都休息了,異象橫生,一道刺目的光從天際劃下,照亮半邊天空。
屋中的人也在此時發(fā)生變化,一黑衣人潛入李蓮花的屋內(nèi),只看到一只狐貍懶洋洋的臥在床上。
黑衣人搜查一圈未果,便將狐貍?cè)M麻袋里,狐貍一直未醒,似是暈了。
第二日倒是個大晴天,方多病去尋李蓮花,敲門叫喊都沒人應(yīng) ,他一下慌了神。
難不成是碧茶毒發(fā)了?
方多病一驚,破門而入,床上沒人!
房間已經(jīng)沒人了,方多病摸了摸床,好涼,還有幾根狐貍毛。
完了??,方多病來到另一門前敲門。
“笛飛聲,你在嗎,笛飛聲!”
“干嘛?”
門沒開,小笛飛聲從外面走進來,汗珠掛在臉上,滑下。
“哎呀,李蓮花不見了,你看到他了嗎?”
小笛飛聲也愣住了,看起來有些木訥。
“或者,你有沒有看到一只紅色毛發(fā)的狐貍?”
方多病一臉希冀的看著小笛飛聲。
“沒有?!?/p>
方多病有些慌亂,他逼迫自己冷靜下來,看著手里的狐貍毛,他意識到昨晚李蓮花是在狐貍形態(tài)下發(fā)生的事情。
不得不說,那只狐貍還是挺有特點的,方多病畫出畫像。
“我需要這只狐貍的信息?!?/p>
方多病找到一個信息販賣處,將畫像和銀子放在柜上。
對面的人不是很理解,來這里買狐貍信息的人,他還是第一次見。
那人將銀子和畫像收好,說了句“客官稍等?!北闳チ撕竺?。
半柱香后,那人終于回來了,方多病緊盯著他。
“客官,您這只狐貍現(xiàn)在正在周府的柴房。”
方多病聽后帶著劍離開,小笛飛聲可不管什么禮節(jié),一腳踢開周府大門。
“笛飛聲,你能不能文雅一點?”
小笛飛聲看都沒看方多病,抓住一個下人就恐嚇。
“柴房,在哪?”
那人嚇得瑟瑟發(fā)抖,手指顫巍巍的指向柴房方位。
方多病顧不得和小笛飛聲拌嘴,兩人向柴房奔去。
沒有人,倒是有幾簇狐貍毛。
“他騙你?!?/p>
小笛飛聲嘲笑,方多病尋思著不能吧,他家消息一直挺準(zhǔn)確的啊。
門外響起一陣腳步聲,來的是一群家仆,魁梧壯碩,個個持長棍,長相兇神惡煞。
小笛飛聲嗤笑一聲,便要出腳。方多病急忙拉住他,小笛飛聲不解。
空中突兀的響起拐杖敲地的聲音,一老太從人群中來到眾人面前?!皟晌徊徽堊詠?,可是有什么要事相商?”
兩撥人無聲對峙著,一道笑聲插入,破壞了冷肅的氛圍。
“這兩位便是我向您提到的兩位助手啊?!?/p>
來人臉上掛著微笑,一件青衫,一副溫柔和煦的做派,方多病瞳孔睜大。
“李蓮花,你沒事吧?”
看著三兩步竄過來的方小寶,李蓮花拍拍他,安慰著。
“既是李先生的朋友,便是我老婆子的客人,諸位請進?!?/p>
那老太說著客氣話,李蓮花微微躬身,以示感謝。
“李蓮花,這是怎么回事?”
“晚上再告訴你,只是現(xiàn)在,唉,不想查也要查了。”
李蓮花苦惱,小笛飛聲可不管,表示可以一刀斬了他們,被李蓮花警告不能胡來。
飛飛生氣,但飛飛悶騷,飛飛不說。
“那有什么進展嗎?”
“這周大善人可不簡單啊?!?/p>
三人看到了尸體,確實面目全非,活像讓人從高空拋下來的,還是臉先著地的。
尸體是在密室里被發(fā)現(xiàn)的,據(jù)第一個見到尸體的丫鬟小紅說,事情是這樣的。
周康貴每天晚上都要喝一碗?yún)〖t端參湯去書房,可是老爺不在,她怕參湯放久會涼,便想拿回去先用小火煨著。
又過了一柱香時間,小紅問了管家,老爺在不在書房,魏管家讓她送進去,她端著參湯再一次踏進書房,空氣中彌漫著血腥氣。小紅繼續(xù)往里走,卻看到密室的門開著,老爺就躺在那里,胸前一把匕首,臉上血肉模糊。小紅當(dāng)時就嚇傻了,還把參湯打碎了。
“既然已經(jīng)血肉模糊了,是如何辨認的,又是誰辨認的呢?”
“回先生,是魏管家辨認的,我們老爺?shù)囊路献犹厥猓€有,我們老爺右手尾指的關(guān)節(jié)是斷的?!保ㄟ@里是我瞎編的,有什么不對就湊合看吧)
“啊…這樣啊,可是出了這樣的事,魏管家在哪里呢?”
小花歪頭微笑,小紅正要說話時,一中年男人走進來,臉上帶著悲傷。
“我正在準(zhǔn)備我們老爺?shù)膯适拢瑏磉t了,李先生有什么想問的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