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兩人出來的時候,飯菜已經(jīng)短的差不多了。
丁程鑫過來吃飯吧。
馬嘉祺從一旁的廚房里面走出來,把手里的飯菜放在桌子上。賀峻霖早已不見身影,朝辭酒估計,應(yīng)該是上樓了。
四人安靜的用完餐,朝辭酒和宋亞軒默契的留下收拾,端到廚房將餐具洗好。
宋亞軒阿辭,我看你吃的好少,是不喜歡嗎?
朝辭酒搖搖頭。
朝辭酒不是,沒有不喜歡。
宋亞軒那你和嚴浩翔好像,他吃飯也少。
朝辭酒沒說話,只是默默的聽著,手上的洗碗的動作也沒停。
宋亞軒還在一旁講,什么劉耀文和張真源吃的最多,和他們一起吃飯不叫吃飯,那就吃剩飯,賀峻霖瘦,吃的也不少等等。
等到都收拾好了,宋亞軒還有些意猶未盡。
朝辭酒好了,早點休息吧。
回到房間內(nèi),張真源還沒睡,抱個手機不知道在看什么。等到開門聲,從手機上抬起頭。朝辭酒看著張真源,點點頭,拿出自己的睡衣進入浴室。等到出來的時候,張真源已經(jīng)躺下了,不知道睡沒睡。
朝辭酒爬上床,說了句我關(guān)燈了,沒有人回應(yīng),或許對方已經(jīng)睡了,將燈關(guān)掉之后,閉上眼睛。
罕見的,朝辭酒夢到了以前。
那應(yīng)該是一個夏天,天氣很好,肆意的陽光被層層疊疊的樹葉過濾,灑落在地上,被樹葉割的破碎,只有那一片片斑駁的光斑彰顯著陽光的倔強和勝利,卻無人為其吶喊。
少年坐在樹下,半屈著一條腿,另一條腿上躺著一個面容姣好的少女,不知道說了什么,兩人都笑了起來。少年從滿愛意的看著躺在自己腿上的少女,或許是察覺到少年的目光,也不知是不是陽光太過熱烈,少女的面頰微微泛紅。
微風(fēng)吹過,樹葉輕輕搖曳,光影也跟著舞動,猶如一幅靈動的畫卷。
只可惜畫面沒有聲音,但靜謐美好的氛圍卻在四處洋溢。
朝辭酒站在原地,靜靜的看著這一幕,不知是懷念,還是落寞。
“阿辭,阿辭”一道聲音將畫面割的支離破碎。朝辭酒張開口,想要挽留。
張真源阿辭,阿辭,醒醒。
朝辭酒緩緩睜開眼睛,張真源帥氣的臉龐出現(xiàn)在眼前。
張真源該起來了,馬哥他們做好飯了。
朝辭酒從床上起身,緩了緩神。
朝辭酒我知道了。
張真源那我先下去了,記得快點。
朝辭酒淡淡的嗯的一聲,走進衛(wèi)生間洗漱。
看著鏡子里的自己,朝辭酒有些發(fā)愣,很快回過神來,垂下眼睛,沒有人知道他在想什么,或許就連他自己也不知道。
走下樓后
宋亞軒阿辭,這邊。
宋亞軒指了指自己旁邊的作為,照著朝辭酒揮手。
朝辭酒朝著宋亞軒過去,做到他的身邊。
宋亞軒給,我可是好不容易搶的。
朝辭酒嗯,謝謝。
看著滿滿一碗的食物,少年輕聲道謝,在給宋亞軒加了一些之后,默不作聲的吃了起來。
宋亞軒明顯的感覺到,少年的心情似乎有些不好。
吃完早餐后,眾人坐車去公司。
少年選了一個靠窗的位置,坐下。劉耀文搶先宋亞軒一步,做到少年身邊。
這幾天宋亞軒開口阿辭,閉口阿辭。三句話不離朝辭酒,今天自己就要看看少年到底有什么魔力。
劉耀文盯著少年,少年聽著窗外。
看著不斷后退的景色,半垂的眼睛顯得有些憂郁。
已經(jīng)很久沒有夢見了,少年極力的回憶著夢里的畫面,那是什么時候的事情了?太多太多的記憶,逐漸褪色,在時間的長河里,名為記憶的珍珠越發(fā)暗淡。
劉耀文盯著少年的側(cè)臉,慢慢入了神。
有一說一,少年長得確實不錯,皮膚細膩光滑,咳咳,光不光滑不知道,但是即便是這么近的距離,除了細小的絨毛,也沒有看到其他什么瑕疵,就像是精心燒制的瓷器,每一步都不允許有絲毫的瑕疵,才能做出完美無瑕的瓷器。
宋亞軒看著直勾勾的盯著少年的劉耀文,撇撇嘴。劉耀文好像是有那個大病,嘴里小聲的嘟囔著。
坐在身邊的丁程鑫看著嘟嘟囔囔的宋亞軒。
丁程鑫說什么呢,讓我也聽聽。
宋亞軒嘟著嘴搖搖頭,丁程鑫翻了一個白眼,‘切,不就是沒和朝辭酒坐在一起嗎’
到了公司,宋亞軒搶先一步?jīng)_到少年身邊,對著劉耀文做了一個鬼臉。
劉耀文這是一臉懵懂地看著宋亞軒,不知道宋亞軒又發(fā)什么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