楓淵伸了個懶腰:“唔啊~個小少爺可算是走了,他哭起來也太吵了吧。”因為剛睡醒還打了個哈欠,所以楓淵說話有些含糊不清。
白柳:“楓淵,你說在現(xiàn)實中能查到有關(guān)游戲的信息嗎?”
楓淵:“當(dāng)然不能,現(xiàn)實世界中有關(guān)游戲的信息都會被抹除?!?/p>
“你可以理解為,【游戲】具有高于【現(xiàn)實世界】的權(quán)限,可以篡改現(xiàn)實世界的【事實】?!?/p>
“這是一個被篡改之后的世界,而他們這些被選中的【玩家】發(fā)現(xiàn)了這個【真實】, 卻被【禁言】了, 無法透露這個真實的絲毫。”
白柳:“嗯……那這【禁言】能到什么程度呢?客觀存在可以記錄的東西是很好篡改抹消的, 像是刪除記在紙上的文字和出去的微博朋友圈之類的,這種程度的【抹消】,現(xiàn)實世界的人類也能做到?!?/p>
白柳想了想從抽屜里找出自己屏幕摔得稀爛也沒舍得換的手機。
楓淵:“我去,白柳你這手機用了多久了,都碎成這樣了。”
白柳找到里面一個朋友的電話,撥打了過去, 在對方反應(yīng)過來之前就語速飛快地把自己遭遇的一切都說了,朋友聽完之后接連臥槽,白柳的手放在桌子上敲打, 隨著敲打漫不經(jīng)心地低聲倒數(shù):“7, 6,5……”
“你倒數(shù)干什么?。∧憧旌臀依^續(xù)說說你遇到的這個事情?。∥铱渴钦娴膯? 不是你編的吧, 這也太刺激了——”
白柳垂眸:“——3—2—1。”
朋友的聲音戛然而止, 然后開始變得迷惑起來:“誒,白柳你打電話給我干什么?誒?!我什么時候接你的電話的!我怎么一點印象都沒有!”
“沒什么?!卑琢S口敷衍道, “就是想你了,打個電話給你?!?/p>
“嘔嘔嘔,白柳你這種人只會對錢說想吧,別惡心我了?!迸笥扬@然對白柳很是了解,一邊開玩笑一邊問,“說真的,你怎么想起給我打電話了?有事?”
“我在想一個問題,陸驛站,你說人的記憶是不是只有七秒?”白柳散漫地桌上敲擊手指。
陸驛站已經(jīng)習(xí)慣白柳失業(yè)之后說一些很奇怪的話,他哭笑不得:“你失業(yè)之后都在想些什么,我今天工資了,請你吃飯,別思考這些人啊魚啊七秒記憶了,要是人都只有七秒記憶,你讓我們這些要背法文條款的人的天天背書的時候怎么辦?”
“你請吃飯我當(dāng)然來?!卑琢S手把脖子上的硬幣丟進領(lǐng)口里。
電話掛斷
楓淵:“我說吧,任何有關(guān)游戲的信息在現(xiàn)實中都找不到?!?/p>
白柳:“現(xiàn)在看來的確如此?!?/p>
楓淵:“對了,你剛剛給你哪個朋友打電話呢?他竟然受的了你這家伙的性格。”
白柳:“你猜啊,你認(rèn)識的?!?/p>
楓淵想了想道:“我認(rèn)識…陸驛站?”
白柳:“聰明。”
楓淵:“就知道是他。”
白柳:“待會我要和他去吃飯,你來嘛?陸驛站請客?!?/p>
楓淵:“可以,也好久沒見了?!?/p>
在燒烤攤上坐下,陸驛站顯然對見到楓淵感到非常驚訝。
陸驛站:“楓淵!你怎么在這?”
楓淵:“嗨,好久不見?!?/p>
陸驛站:“好久不見。白柳你真是的,楓淵和你在一塊剛剛怎么不和我說啊。”
白柳雙手一攤:“怪我嘍,你又沒問。”
……
他們?nèi)齻€聚在一起聊了很多。期間陸驛站提到他要結(jié)婚了,白柳說要給他包份子錢,搞得陸驛站還以為白柳去干什么違法的事了,經(jīng)過白柳的解釋,陸驛站勉強相信白柳不是在夜店什么的地方干那啥。
短暫地聚會之后,他們就各回各家了。
楓淵回到家后,過了幾天,一次楓淵閑的無聊,牧四誠又去學(xué)校了,于是就打開了電視,而電視上正好在播報社會新聞:
“涉嫌奸殺分尸一名高三女學(xué)生的重大嫌疑人李狗的律師再次提起訴訟,稱李狗維持死刑原判的證據(jù)不足,目前正在準(zhǔn)備二次審判中——”
電視上一張滿臉橫肉的嫌犯照片和一張眼睛打了馬賽克的穿著校服的正在微笑女生照片并排放在一起,鮮明的格格不入。
“目前受害者家屬情緒起伏嚴(yán)重,正聚眾在法院門口鬧事,相關(guān)人員已介入調(diào)查及協(xié)調(diào)。”
這女人被人卡在咯吱窩下面被一群人攔著,幾乎半跪在了地上嚎哭,開口宛如一只撕心裂肺的母獸在嚎叫:“她才十八歲?。。?!為什么證據(jù)會不見?。槭裁此杏涗浟四莻€禽獸對我果果做了什么事情的證據(jù)和文件都不見了?。?!你們是不是在包庇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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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未完待續(xù)
作者啊啊啊啊??!我真的是服了?。∵B跪八局?。∵@合理嗎?!
作者第五官方,你就這樣對一個新手玩家嗎?!!?。?!
作者(?д?;?)
作者有沒有大佬可以帶我一下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