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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早上莊如皎看著阮瀾燭不在,便匆忙跑到餐桌上看著陳非問道
“陳非哥,你們組織除了盧姐和小晚還有沒有其他女孩子???”
陳非喝著牛奶聽著莊如皎的話眼里了然,果然莊如皎藏不住心思,這不就暴露了。陳非放下手里的杯子抬頭看著莊如皎“這個我也不是很清楚,不過你問這個做什么?”
莊如皎一聽拿起桌上的一片吐司咬了一口說道“哦,就是阮哥昨天帶我見了別的組員,我有些好奇”
一旁吃著吐司的程千里看著莊如皎心思極差,一口一個吐司,仿佛自己吃的就是莊如皎。心里想著要不是因為她,阮哥才不會整天不理他,從她一來阮哥都一直帶著她,連小晚姐姐都不帶了。
這時程千里不爽的扔下手里吃了還剩半片的吐司便離開了,莊如皎有些尷尬,畢竟程千里的臉臭的也太明顯了
陳非微微一愣為了稍微挽回一點氣氛便說道“你已經算是我見過的新人里適應比較好的了,相信你可以的”
莊如皎默默一笑,然后繼續(xù)低頭吃著吐司
另一邊程千里跑到沙發(fā)上看著一臉悠哉的云晚忍不住問道
“小晚姐,你不吃醋啊?”
云晚一臉疑惑的看著程千里“吃什么醋?”
程千里一時語塞,急忙靠近云晚激動的說道“就是阮哥啊!他最近和那個什么莊走的那么近,連你都不理,你不生氣?。俊?/p>
云晚聽著程千里的話裝作認真思考的模樣,最后點了點頭。就在程千里以為云晚明白時,云晚又突然拿起桌上的零食吃了起來“不生氣”
程千里剛想開口阮瀾燭就往這邊走來,程千里急忙起身和阮瀾燭打了招呼就離開了
阮瀾燭看著坐在沙發(fā)上吃著零食的云晚有些無奈,隨后走到她身邊坐下認真的看著她
“在堅持一下,最多一周”
云晚疑惑的看著阮瀾燭“什么一周?”
阮瀾燭溫柔的摸了摸云晚的發(fā)頂,聲音寵溺的說道“快了……”
說完便轉身離開,云晚看著莊如皎和阮瀾燭的身影感覺很奇怪。至于到底哪里奇怪她也說不上來,反正就是很不正常
而對于阮瀾燭來說,那一句“快了”也不止一個意思。也許是莊如皎,也許是門,又或者關于云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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練舞一周阮瀾燭都帶著莊如皎瘋狂的刷門,直到一天莊如皎在門里受了傷被送進醫(yī)院
病房里的莊如皎看著放在自己面前兩籃子的蘋果香蕉自己都要吐了,結果還要一臉微笑的看著不停壓榨自己的阮瀾燭
等到一周后大家一起聚在餐桌上準備吃盧艷雪為大家做的大餐時,云晚才奇怪的問道“那個我怎么沒有看見小莊???她不是出院了嗎?”
程千里環(huán)顧了一周也驚奇的問道“對啊,她人呢?”
陳非笑了笑看著兩人說道“跑了”
云晚坐在椅子上不解的看著身邊的阮瀾燭,阮瀾燭輕輕拉過她的手放在手心里。一旁的陳非開口解釋道
“她是白鹿的人,過來打聽消息的,阮哥將計就計壓榨她咯”
程千里一聽瞬間激動起來“牛啊阮哥!你怎么不早點告訴我”
“就你這腦子,告訴你有用嘛!”程一榭嫌棄的看著程千里說道
程千里不爽的看著程一榭,但是也不敢出言反駁。云晚看著阮瀾燭一臉淡然的樣子不得不在心里佩服起來
果然阮瀾燭就是阮瀾燭,這手段這心思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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