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也去看看。”
偏堂
潘樾面前坐著四大宗族的使者,臉上堆笑,像是生意人。
潘樾瞥一眼使者,但不動(dòng)聲色,只顧喝茶。
使者“潘大人,小的所請(qǐng),不知您考慮得如何?”
潘樾一臉做為難狀“此事不大好辦啊。”
使者抬頭看他“:大人憂心什么,還請(qǐng)明示?!?/p>
潘樾像是在猶豫“我是當(dāng)眾抓了孫萬財(cái),言之鑿鑿,眾目睽睽。如今你讓我通融放人,豈不是自打自臉?”
使者點(diǎn)頭配合 “是是大人顧慮的是。為了大人折損的顏面,我們?cè)敢赓r償,大人盡管開口。 ”
潘樾聞言,眼眸劃過一抹鋒利,審視使者,使者忐忑。
潘樾突然笑了起來,使者也松了一口氣,賠笑。
潘樾像是被說服了“你倒是夠爽快,只是潘某的窟窿可不小啊…….”
使者一聽有戲“明白,大人與郡主聯(lián)姻,自是花費(fèi)不少。我們四大宗族不敢說富可敵國(guó),但也是富甲一方,大人要多少盡管提?!?/p>
潘樾緩緩抬起手來,比劃了四根手指頭。
使者:“四千兩? ”
潘樾搖頭。
使者聲音有些顫抖“四萬?”
潘樾在他震驚的目光中,說出了“四十萬?!?/p>
使者震驚“大人,這……這就難為小的了?!?/p>
潘樾輕笑“你方才不還說富甲一方嘛? ”
使者尷尬,四十萬換孫萬財(cái)這個(gè)人,可就有些不值得了,也不是他能做得了主的。
潘樾也不緊逼,悠然一笑“不急,你回去跟你四位主子好好商量一下,孫萬財(cái)我會(huì)好酒好肉伺候,絕不會(huì)虧待他?!?/p>
人走了,潘樾才收回方才的笑容,對(duì)著后面說“出來吧。”
上官芷走出來,對(duì)他盈盈一拜。
“潘大人好。”
“為何偷聽?”
“大人說笑了,我只是想問問大人需不需要孫萬財(cái)虐待女子,賄賂官員的證據(jù),誰知?jiǎng)倎砭吐牭剑笕伺c那人的對(duì)話,看來大人是不需要了?!?/p>
潘樾看著她"你倒是伶牙俐齒。"
上官芷笑而不語。
“大人覺得,他們會(huì)答應(yīng)你的條件嗎?”
潘樾挑眉"你覺得呢?"
“我覺得不會(huì)啊,他不值得這么多?!?/p>
潘樾有一瞬間仿佛又看見了之前的上官芷,上官芷究竟是否失憶,他心中并未全信,就算有上官蘭的書信,親口所言,可上官蘭對(duì)上官芷的寵溺程度,幫著說慌也未可知。
“你從哪里來的證據(jù)?”
潘樾看著她,眼睛深邃莫測(cè)。
上官芷也不隱瞞“我哥哥富甲天下也是有手段的,拿人把柄,占據(jù)主動(dòng)自然是必要的?!?/p>
“你不是不記得了嗎?”
“潘大人,我是失憶,不是失智?!?/p>
她這個(gè)大小姐也不是白當(dāng)?shù)?,只是之前為了潘越竟然做出那些蠢事來?/p>
“潘大人,是否需要,全憑你心意。”
潘樾看著她,眼神變幻莫測(cè),像是在思索什么。
上官芷靜靜等著,也不催促。
潘樾收回目光"好,那就多謝上官小姐和上官公子了?!?/p>
夜色降臨
潘樾還在翻看卷宗,禾陽的案子有許多冤假錯(cuò)案,與這禾陽的四大宗族都脫不了干系。
還有上官芷,想起上官蘭在信里面的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