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王九龍小吵了一架,帶著姑姑出去玩的事情只能暫且擱置。
帶著情緒出去玩肯定沒有個笑臉,都玩不痛快不說,還會讓姑姑擔心。
離開飯桌之后,王九龍跑出來,想了一圈沒地方去,又跑到了張云雷小院里。
王九龍哥,借個地方給我躲躲。
張云雷不借。
王九龍你……我跟九郎哥說呢。
楊九郎我聽你辮兒哥的。
王九龍我真是無語了……辮兒哥……你最好了,哥~
王九龍變著法兒的撒嬌,拖長了尾音,把一聲哥叫的山路十八彎。
其實張云雷和楊九郎也是逗他呢,王九龍頂著個苦瓜臉進門的時候,張云雷就知道,這個混小子,肯定又是惹張九齡不高興了。
張云雷說說吧,這次怎么惹九齡生氣了,我再決定要不要留你。
王九龍怎么這么說我,什么叫又啊,那就不能是他的錯。
張云雷我說準了吧,你倆要是沒事,你能這副樣子找我來?你還說九齡有錯?他比你沉穩(wěn)多了。那你說說吧,我給你們倆當判官,要是你有錯你還不認,我就拎著你回去給九齡道歉去。
王九龍聽這話,細想想好像也是,自己確實不占理。
張云雷九齡對你很包容,要是他的問題,你倆根本就吵不起來,他當時就把問題解決了。得了,你快說啊,怎么了這回?
王九龍越聽越?jīng)]底氣,坐在原地耷拉著腦袋,一言不發(fā)。
楊九郎看這弟弟這幅委屈小媳婦的模樣,半是解圍半是玩笑的跟張云雷開始解釋。
楊九郎還是能什么事情,這小子跟我當初一樣,跟自己糾結(jié)呢,心里給自己系上了個疙瘩,自己解不開,還不愿意讓別人動,跟頭倔驢似的。嗨呀,弟弟別著急,我當初也是倔驢,不過我倔了沒多長時間,你肯定比我掘,你歷史成績就比我有優(yōu)秀。
張云雷什么啊,我越聽越糊涂。
楊九郎我當初什么問題,他現(xiàn)在就是什么問題。就是我沒認清楚自己的那種情況,后來好了之后,咱倆就好了。
王九龍在一旁,聽的不知道是勸解,是寬慰,還是……狗糧?
王九龍你倆!我還在這坐呢!
張云雷嗐,我還以為什么呢。你坐著干嘛啊。出去,找地方啊,把自己理清楚了之后,再回去找九齡。
楊九郎弟弟,我認真跟你說啊,當初我跟辮兒邁出這一步的時候,我都覺得不可思議。我那時候,沒告訴他,我跟他一塊兒呆著的時候,我就是覺得,他跟你們都不一樣,打心底里,就覺得我應(yīng)該照顧著他,他的什么事情我都應(yīng)該是第一個知道的,幫他解決問題的那個人,也應(yīng)該是我,你現(xiàn)在要是找不準自己,你就留意一下自己跟九齡一起時,自己的變化。弟弟,感情這種事,可騙不了人。
王九龍朦朦朧朧的走了,不知道明不明白,但是,楊九郎這番話,可是讓張云雷急死了。
張云雷你跟他說這個干什么?這條路多難,你不是不知道,咱倆到現(xiàn)在還是不能明說的關(guān)系,怎么還拖他們下水?
楊九郎如果不是,那這就是個天大的誤會。那如果他們倆就是這樣的感情呢?我沒慫恿他們,就是勸他們認清楚自己,如果錯過了,那這一輩子就錯過了。一生就短短幾十年,活個樂呵,何必管其他人怎么想。
張云雷那,一輩子的事情,但愿大楠能想清楚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