漓海灣內,李嫂聽到敲門聲連忙開門,“江少爺,先生這是怎么了,快!將先生帶進臥室里!”江皓抗著許宴辰走到二樓臥室,卻發(fā)現門鎖著。
“李嫂,這是?怎么鎖住了?”李嫂沒有說話,只是低下頭哎了一聲,然后拿出鑰匙把門打開了。
“交給我吧,江少爺,桉小姐在呢你進去不方便。”江皓表示理解,將許宴辰交給李嫂,然后向李嫂問了一間客房去休息了。
漓海灣在郊區(qū),大半夜已經三點多了,再回家天都要亮了。
李嫂將許宴辰扶到屋里,放在床上輕聲喊“桉小姐…你在干嘛呢?快進屋來陽臺涼氣重,再吹感冒了”
虞詞桉回了神,苦笑了一下看到床上的男人,問“我沒事李嫂,宴辰他…這是怎么了?”李嫂回答道“先生喝多了江少爺送先生回來的”
虞詞桉應了一聲“好,交給我吧李嫂,不早了您去休息吧”李嫂確實累了年紀也大了熬不動了又囑咐道“好的小姐,有什么事情去找我就行”
虞詞桉走到旁邊幫許宴辰脫了衣服鞋子,又去浴室給許宴辰洗了一個毛巾,給他擦臉……他有潔癖最怕臟了…
給他擦了身子和臉之后,虞詞桉躺在了他的身邊,熟悉的氣味暖和的身體讓她十分留戀…也不知道還有沒有下次了。
“宴辰哥哥,我好想你能相信我呀…我知道這件事情…很難讓人相信,我真的很愛很愛你,你就像我的光一樣,在我身處深淵的時候帶我走了出來…可是我感覺我的光……要散了”。
不爭氣的眼淚一滴一滴的滑落在在許宴辰的身上,又怕吵醒了男人,小女人連忙擦干了眼淚。
她慢慢的打開他的胳膊,枕了上去,躺在他的懷里聞著他身上淡淡的煙草味,雖然喝了酒但還是好香啊……像催眠香薰一樣,女人很快就睡著了。
第二日中午,許宴辰才緩緩睜開眼睛,動了動酸麻的胳膊才發(fā)現身上有個小女人正甜美的睡著,沒有胭脂水粉,皮膚還是依舊吹彈可破白嫩光滑。
許宴辰看著她咽了咽口水,慢慢將胳膊抽出來,“我該拿你怎么辦,是不是我寵你寵的無法無天了,連這種事情都做得出來……還是這其實都是一場夢,我現在醒了你也沒做過…哎”如果真是夢該多好啊。
他用手輕撫摸著女孩的臉,虞詞桉比虞詞念更像虞母,虞母曾經是市第一美人,許多富家公子都追著她走,可當時她卻只喜歡她的學長也就是現在的虞父。
那時候虞父有一個白月光,但是那個女人有對象,還一直吊著虞父,虞母就一直追著他,她是個直性子家里做她的后盾她也有資格瞎鬧。
后來白月光將虞父狠狠的傷害了一通,和別人遠走高飛了,虞父一直萎靡不振是虞母一直陪著他,就這樣,她終于捂化了這塊大冰塊,到了現在兩個人仍然很恩愛,虞父很愛很愛虞母。
手下的女人好像感覺到了有人的觸碰,眨了眨眼睛,慢慢睜開,看著男人俊美突出的五官,完美的臉型,那放蕩不羈的臉,小聲嘟囔。
“宴辰哥哥,不要和那么多酒…桉兒難受,宴辰哥哥信桉兒好不好,桉兒沒有做…真的沒有,你相信我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