警局審訊室。
燕莉莉眼含淚光一副茫然無知的樣子,此時不知自己為什么會再一次來到這個地方。徐妍,深知讓她自己說出什么是不可能了,于是她便先開口說道:“我們已經(jīng)查清楚華興大學丟失的藥品是你拿走的,也知道了你在煙火大會中,煙花投放迷幻劑的是你,這兩樁事所涉及到的藥品都與死者有著密切聯(lián)系我們也調(diào)查到幾年前,姜茂才放下的強奸案中的那個受害者是你不可言說的朋友?!毙戾m結了一下,才說出這個詞。然后又繼續(xù)說到“對此,你有什么想要解釋說明什么的嗎?”
燕莉莉頓時收起了那副懵懂的神色,深知,在這個時候,任何辯解都是沒有用的,于是,她斂了斂,神色說道:“是我干的。誰讓他們那群人沒一個好東西?”
他們……
徐妍注意到這個詞的微妙突然意識到接下來還有個驚天雷將要打下。果然,幾乎是這個念頭剛出現(xiàn)的下一秒,眼前的人面前的人便說:“他們那幫人沒一個好東西,為了讓我們兩個分開,竟然產(chǎn)生了讓思思嫁人的想法,她定然是不同意,但他們那群人并不留手,反而強把思思送到那個男人的床上,你以為一個強奸案為什么會在判了之后又被推翻供詞?還不是因為他們私下是串通好的。他們?yōu)榱俗钄r我們兩個,可謂是無所不用其極,而那個男人在強迫了思思之后,在我去找上他時,他竟然想對我行不軌之事,也就是在那一天,我萌生出了想要殺死他的想法,后面的事也就如你們所想,就這樣……”?!芭?,對了,不止如此,那群人在舉辦婚禮時請的宴席里面,他們幾個的筷子已經(jīng)被我涂上了毒藥,這會兒估計已經(jīng)發(fā)作了吧?”
徐妍眉心一跳,便讓馮翔去尋找他們的家人,沒過一會兒,馮翔便皺著眉頭走了進來,把她喊了出去,壓下聲音和她說,他剛剛本來想要開車去找他們的家人,但沒等走便接到報案,有人聲稱,看到許家院子里七橫八豎躺著,幾個人。那人湊近一看,發(fā)現(xiàn)是許思思的父母,那人便著急忙慌報了警。
燕莉莉,看著走過來靠近她的人,說:想必是知道了吧。徐妍看著電腦上的審問記錄,抬起頭看向他,說既然你已經(jīng)承認了所有罪行,那就請跟我走一趟吧。燕莉莉深知自己肯定是要被關進監(jiān)獄的,她眼神幽深的看了一眼徐妍,又補充了一句:姜茂才死亡的原因是一種毒品,那個是有人賣給我的,東南亞那邊的人。說完之后,她就被守在門口的幾個警官拉走了獨留,徐妍一個人站在原地,想著些什么。
繁華的荊州市上空,流云漸漸匯聚,陽光炙熱明亮,映照在市公安局大樓頂端沉默的銀色警徽上。
緬甸
“既然做不好那你就去死吧?!?/p>
“朱先生,朱先生你在給我一次機會…再給我一次機……啊啊”。
被稱作朱先生的人,眼神微冷的看著已經(jīng)失去生機的人,冷冷的笑了一聲想到:真是個廢物。
叢林里樹葉被風吹的沙沙作響,渲染了凄涼的氛圍,也攪動了某人紛亂的思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