桑骨嘖,還真是蠢。
看著悔恨至極的模樣,桑骨只覺得怪不得阿芷執(zhí)著的只是臉。
桑骨你不是殺害楊采薇的真兇。
桑骨扶住他的肩膀,想讓眼前這人鎮(zhèn)定一些。
潘樾不,就是我。
潘樾搖了搖頭,冷靜下來的他無法再為自己開脫。
桑骨蠢笨至極,還要浪費我的藥。
桑骨有些心疼,但還是塞了一丸藥給他。
吃完藥,只過了一會兒,潘樾的眼神便清明起來,再看桑骨之時,忍不住退后了幾步。
潘樾你……
桑骨要是潘大人想找出害了你妻子的真兇,那便聽我的安排。
桑骨打斷他的話,直接開誠布公。
潘樾仰頭看著這人,鬼使神差地應(yīng)了下來。
大婚之時新娘墜樓身亡,新郎又不是一般人,此事鬧得人盡皆知。
朝廷的動作也很快,只第三日,便來了人,押嫌犯潘樾回京,承諾定然不會任由兇手逍遙法外。
看著遠去的官差,人群中臉上遮得嚴(yán)嚴(yán)實實的人,將帽檐往下拉了拉。
看了許久,才轉(zhuǎn)身離開。
上官府,哨聲一陣一陣的,惹得上官蘭只得到妹妹那里一探究竟。
可剛一進門,便被坐在桌前的人嚇了一跳。
上官蘭阿芷,這是什么?
上官蘭指著的手指有些顫抖。
上官芷傀儡啊。
上官芷吹了吹哨子,那人偶動作雖然有些僵硬,卻朝著上官蘭行了一禮。
上官蘭妹妹,你又接觸那些巫蠱之術(shù)了?
上官蘭沒有管這什么人偶,而是牽起妹妹的手,上下打量了一番。
上官芷別擔(dān)心哥哥,我不會再做傷害自己身體之事。
先前她不過是想證明些什么罷了,如今也沒什么必要了。
上官蘭你可知今日潘樾被押回了京城?
見芷兒沒事,上官蘭也稍稍放了心,坐了下來。
上官芷這么快,看來此事有京城之人參與。
禾陽偏遠,消息傳不了這么快,那便一定是誰從中促進了。
上官蘭我相信他不會是殺妻之人,可偏偏證據(jù)都指向他。
無論是時間,地點,還是他外逃的兩日,都成了板上釘釘?shù)淖C據(jù)。
上官芷哥哥舍不得他這個朋友?
上官芷玩著哨子上的鈴鐺。
上官蘭那倒不是,自你之事,我同他便不像是初識那般了,但若冤枉了好人,豈不是助長了壞人的瘴氣。
妹妹想再和禾陽玩,他自然是要經(jīng)營好此處的鋪子。
可若是時局不定,人心惶惶,賺銀子哪有這么輕易。
上官芷放心,正邪就算不協(xié)調(diào),也會維持表面的平衡。這次禾陽出了這樣的事,朝廷不會不管的。
上官芷倒是不甚擔(dān)心,眾生在局,就看誰是棋子了。
上官蘭芷兒,想回京城了嗎?
上官蘭看向妹妹,他不想妹妹卷入任何風(fēng)云之中。
上官芷哥哥要回去了?
上官芷有些意外,按照他們原先的計劃,不會這么快回京城。
上官蘭嗯,有些事要處理。
上官蘭點了點頭,他覺得自己帶不走妹妹。
上官芷哥哥不放心我?
上官芷輕笑了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