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天,許皓和汪峋過來對江綏說:“綏哥,去打球,我們幾個星期沒打了。”
江綏白了他一眼,說:“就一個星期,哪來的好幾個星期?!?/p>
許皓驚訝地說:“綏哥還記得啊!”
“不然呢?像你這樣?什么也記不???”
汪峋笑嘻嘻地打圓場,“好了,好了,大家都別吵了,我們?nèi)ゴ蚯虬?”
江綏掃了一眼,懶散地說:“麟北怎么沒跟來?”
汪峋開口道:“他啊!前幾天跑步時不小心踏空,把腳扭了。現(xiàn)在打不了球。”
許皓也點點頭,”就是就是,綏哥要去看看他嗎?”
“嗯,走吧!”江綏說完就往左麟北的教室走。汪峋和許皓也跟著一起去。三人還未踏進,教室就聽到了(4)班教室,就聽見左麟北的聲音,一進去就看見了左麟北在哄他的女朋友。沒錯,四個人,就左麟北脫單了。見此,江綏轉(zhuǎn)身就走,剩下兩只單身狗也緊跟其后的走出來。
由于三個都被塞了狗糧,跟他們?nèi)齻€起打球的人輸?shù)煤軕K。跟他們打球的人連忙找借口,離開了球場。
江綏還是有些煩躁地抓了抓頭發(fā),從口袋里掏出糖——沒錯,自從被洛言發(fā)現(xiàn)他有胃病,[洛言假裝的,早就知道江綏有胃病了。]把他的煙全部丟掉在他煙盒中放了許多糖。同時,也不允許他不吃早餐。雖然有心跟他反著來干——也確實是試過,最后吃了胃藥和早餐,而且反被訓(xùn)斥。最后不得不妥協(xié)吃早餐。許皓和汪峋則是一臉見鬼般地看著他。
汪峋說:“綏哥,你什么時候開始戒煙了?”
江綏隨手扯出一根棒棒撕開包裝含在嘴里,半晌拿出棒棒糖,答非所問地說:“你知道為什么叫你老汪嗎?”
汪峋不明所以的搖搖頭:“為什么?”
“因為你跟狗一樣,動不動就嚎,很吵,那些反派不是死于主角光環(huán)下,而是死于話多?!?/p>
許皓在一旁笑趴了。汪峋傷心的著他,又說:“那皓兒呢?為什么不說他?”
“你是把我當(dāng)作《十萬個為什么》的百科全書嗎?這么多廢話?”
江綏從椅子上撈起自己喝過剩下的半瓶水,把水喝完,把瓶子丟進垃圾桶里,對他們說:“走了,你們慢慢玩?!?/p>
許皓把人攔下,“這么著急去哪啊!”
“看資料”
“什么資料?”
“就是啊,什么資料?!?/p>
“復(fù)習(xí)資料,倒一的位置送別人了。你們要也可以給你們。要嗎?”
這回倆人更加震驚了,“不不不,不要,哥,你是打算拋棄我們,偷偷內(nèi)卷嗎?”許皓受傷的眼神看著他。?? (??  ̄?? ̄? )?? ??
“你們成績不還可以嗎?”
“哥,你成績反超我,我會被我媽打死,也會被我媽拿來比較的?!?/p>
“對啊,到時候,我媽也會說‘看看人家江綏,都改過自新了,你看看你,還想擺爛到什么時候’?!蓖翎颈砬楣首龅暮芨】洹(s﹏╰
江綏一臉冷漠的看著他,說:“關(guān)我什么事?”?????
“哥?!?/p>
“哥,你別這樣啊!”
江綏沒有理會他們兩個人,獨自離開了球場。
江綏去了圖書館看書,看見洛言坐在角落里,便拿著書走過去跟他一起坐,江綏低著頭做題目,洛言則是安靜的看著書,余光撇向他。
當(dāng)江綏不會做就會去問洛言,洛言有次玩心大起,便對江綏說:“叫哥哥,哥哥教你。”
江綏瞪大眼睛看著他,擺明著不想叫他哥哥。洛言好整以暇的看著他,“叫不叫?”叫聲哥哥,命都給你洛言雖然是這樣想的,卻沒有說出來。
江綏別扭極了,聲音悶悶的,小聲的說:“哥哥,教教我。”
§(* ̄▽ ̄*)§。 洛言心里爆粗口同時也樂開了花。抬起深沉的眼眸看著他,說:“江綏,我喜歡你,考慮一下交個男朋友嗎?”
江綏雖然適應(yīng)了他隨時表白的情況,但還是忍不住睜大眼睛。想也不想的拒絕了。洛言也猜到了會是這個情況。沒有在意的跟他講起題目。
一個鬧劇般的小插曲就被題目給掩蓋過去了。江綏也聽的認(rèn)真。
差不多六點的時候,江綏收拾好東西,對洛言說:“我先走了,我還有事?!闭f完頭也不回的離開了。
兼職是發(fā)點傳單,少年身上穿著一套玩偶服裝,手里拿著傳單在發(fā)。晚上八點才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