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此時被遣送出去的兩人,一個帶著滿身怨氣,一個則是想著老婆。
江敘硯可以回去了吧。
陸麒越嗯。
兩人就這樣從開始沒有一點交流的走到這里到現在又一模一樣地走回去。
楚顏書也沒過問他們去哪里了,只要江敘硯沒被人發(fā)現就好。
時間不會等人,云家事件后,云奇元像是打開了任督二脈,將整個云州城治理得井井有條,經濟上更加繁榮,而他紈绔二世祖的頭銜,也漸漸埋藏在這座城的歷史里。
他也不怎么來紅香坊了,唯一幾次還是來找找楚顏書,之前楚顏書和云幻的交易就是這個,楚顏書好歹也是現代人,一些先進的的思想雖然可能沒什么政治意義,但也能提供一些指導。
而云幻給的利益就是可以讓她日后抽身的時候有一些保障,她知道這些雖然現在沒什么大作用,卻會給她日后提供很大幫助。
江敘硯娘子,娘子!
江敘硯剛剛從書塾里下課,就叫著今日休沐的楚顏書。
楚顏書怎么了?
江敘硯娘子,過兩天有煙火大會,我們一起去看吧!
楚顏書你從哪里聽到的?
楚顏書其實早就知道,但是她不喜這種熱鬧的場合,于是就沒說。
江敘硯今日城里有人來告知,還專門來書塾里講了課。
楚顏書萬萬沒想到她竟然被自己的方法坑了,是的這個來書塾宣傳煙火大會這個事是她提出來的。
起因是前幾天云奇元來找她,討論這次煙火大會的事,這是他作為城主第一個最大的活動,所以要大辦。
于是楚顏書就效仿了現代的宣傳方式——做演講。
只是沒想到。
……
江敘硯娘子,大會那日我們一起去看看吧。
楚顏書那日大會會到很晚,我們趕不回來。
江敘硯沒事兒的,我今日被舉薦至城中的書塾中任教半個月,明日便要出發(fā)去城中,他們給我安排了間小屋我要在城中住上些日子了,剛好煙火大會也可以去。
楚顏書……什么?!
楚顏書你要去城中任職?
江敘硯是啊。娘子,怎么了嗎?
楚顏書自然是不會告訴他,現在距離江敘硯離京已快半年,即使京中之人挨個城的查,現在也差不多快到云州了。
楚顏書……無事。
江敘硯娘子,是我不能去城中嗎?
楚顏書算了,你愿意去,就去吧。
其實也挺好,如果江敘硯剛好在城中這段時間被人找回,她也不用再等上官韻制備藥材了,可以直接跑路??偟膩碚f還是很好的。
江敘硯好??!
江敘硯將頭湊近,一個吻便精準地落在了楚顏書的額頭,惹得楚顏書一愣。
楚顏書你干什么!
楚顏書反應過來后,臉上一紅。
江敘硯親你啊。
江敘硯說得坦蕩,倒顯得楚顏書小人之心了。
楚顏書「沒事兒,沒事兒,他還不知道,等之后他恢復記憶后悔的是她?!?/p>
楚顏書這樣安慰道。
————
楚顏書這邊害羞著,門外就傳來聲聲吵雜。
上官韻陸麒越!你干什么!你看看你讓你曬個草藥,結果呢?都成什么樣了。氣死我了。
陸麒越沒做答,他在想要怎么和上官韻說,邊關的事。
前幾日,京城那邊傳來風聲,說是攝政王殿下不知所蹤,邊關那邊也收到了消息,一些耐不住性子的人就開始集結兵力,想著向皇帝發(fā)難。
陸麒越早就聽說過這位攝政王殿下的事情,聽說他十五歲便如廟堂,十八歲就舌戰(zhàn)群儒,武力壓制了眾臣的勢力,二十歲跟隨如今的皇帝登基,一直到現在,即使很多臣子對此頗有微詞,卻還是不敢在其前造次。
當然了,最令世人震驚的不是這些,而是先帝在位時,曾賜予其皇姓!現在他為眾人熟知的名字是——蕭衍。而他之前的名字沒幾個人記得。
上官韻喂喂!
上官韻陸麒越!
陸麒越???
上官韻跟你說話呢?
陸麒越……抱歉啊,走神兒了。
上官韻指了指旁邊的草藥,陸麒越這才看見,上官韻的藥被他弄毀了。
陸麒越抱歉,明天,我陪你去采吧。
上官韻聽他這樣說,也沒再追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