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宮尚角和宮遠徵將上官淺葬在了孤山派山腳下,只是立碑時,宮遠徵執(zhí)意在碑上刻的是孤山派少主之墓,友宮尚角宮遠徵立。是的,他們不知道孤山派這位大小姐到底叫什么名字,他們所作所為也不配刻下更加親密的稱呼。
“遠徵,你?”宮尚角終于察覺出不對,有些詫異地看向遠徵。宮遠徵打斷他的話:“就是哥想的那樣,哥,我后悔了?!睂m遠徵這段時間一直陷在悲傷中,他太后知后覺了,明明那年自己第一眼就看見了她,分得清她和云為衫誰更美,喜歡和她斗嘴,這種種,明明都是心動的證明,可是沒人教他如何愛一個人,不是兄弟之愛,是男女之愛,所以就這樣錯過了。
聽清了遠徵的意思,也看出來了他的想法,宮尚角卻沒有資格去說他或者說吃醋。當時連遠徵都在猶豫要不要用她做局,可自己卻想也沒想就答應了,答應了那個漏洞百出的計劃,讓她做了一枚棋子、棄子。
“哥,你不愛她,就放過她吧,我想跟她待一會兒。”宮遠徵坐在上官淺墓前,為她燒著紙錢。
宮尚角沒說話,只是讓金復在一旁護著宮遠徵,自己慢慢朝著客棧的方向走去。
龍?zhí)?/a>好了,我是分割線
上官淺沒想到自己能夠再次睜開眼睛,在她面前有一卷書,在她看過去的時候自動進行翻頁,上官淺本就聰慧,認真看著那本書的內(nèi)容。越看越心驚,也越覺得悲涼。原來自己不過是話本子里的人,自己年少所經(jīng)歷的滅門之仇、認賊做母的痛以及在無鋒訓練的苦,還有最后像是被蒙蔽了心智一般祈求他人的愛都是被設定好的,唯有死前她才真的掙脫開。怪不得,明明云為衫那般不值得信任,自己竟然還主動暴露身份,給她把柄,讓她出賣。我是孤山派遺孤也是無鋒的魅我不值得信任,而云為衫只是有一個連血緣關系都沒有的妹妹死在無鋒手里,她雖然是無鋒的魑,但她值得信任。多可笑啊,不過是因為她是女主罷了,那般蠢的人,就算出賣了我,最后不也沒個好下場嗎?
“哈哈哈哈哈哈哈,可笑,太可笑了!”上官淺看完眼前的話本子,只覺得自己從未向如今這般清醒,往日種種的不對勁,如今都有了答案,半月之蠅不是毒,自己的孤山派還有親人在世……
龍?zhí)?/a>你,恨嗎?
一個神秘的聲音響起
上官淺(孤山照月)我有資格恨嗎?
上官淺面露譏諷,輕輕地問到。
龍?zhí)?/a>自然有!丫頭,有很多人看到你的結局,紛紛意難平,是他們的憐惜,才讓吾能找到你,你背后不是空無一人。現(xiàn)在吾予你重生之機以及孤山派絕頂功法,望你能改變自己的命運。
還不等上官淺說什么,再次睜眼,她已經(jīng)回到了地牢中。
感受著熟悉的陰暗濕冷,上官淺撇嘴,宮門果然是一家子蠢貨,迂腐可笑。她閉著眼睛,梳理從那個神秘人處得到的東西,自己的內(nèi)力果然被那個人替換了,腦海里也多出了自己前世怎么也想不起來的孤山派功法,或許無鋒滅孤山派除了明面上的理由,這部功法應該才是真的原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