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桑寧,我說過你只能是我的。
我會傾盡我的所有去愛你。
又一年的雪夜。
“若離!你快出來!’‘謝蕭在窗外喊他。
他打開窗,看到了在雪中凝望他的心上人。
他站起身,拿了件披風(fēng),走出去。
“穿這么少,冷不冷?‘’他一邊說一邊把披風(fēng)披在她身上。
然后,謝蕭就抱住了他,若離也順勢抱上。
“若離?!?/p>
“嗯?” 若離垂眸看向她。
謝蕭抬頭看向他,蜻蜓點水般的一吻。
那么輕的觸碰,似乎讓人覺察不到,卻觸動了他的心弦。
他們互相看著對方,眼里含著滿滿的癡情。
他緩緩俯下身,但看了一下她的眼神,似乎在說:“我可以吻嗎?”
他的嘴唇還未觸摸到,謝蕭先前一步吻了他。
他們二人相視一笑。
若離放開了原本的膽怯,激情地吻向她。
他們的唇唇相交著。
纏綿不斷...
過了一會兒,謝蕭松開了。
若離還閉著眼享受著剛才的溫存。
他皺皺眉頭,睜開眼看著她。
謝蕭問他:“你想說什么?”
“我想說——
我愛你。”
這一刻,他們再次相交,比剛才的更加激烈,他們對自己的愛人發(fā)出了自己最熾熱的邀請。
若離撫著她的頭,輕輕放在枕上。
把她壓倒在自己的身下。
低頭,從額頭開始:鼻子,臉頰,耳朵,嘴唇下巴,直至脖頸被他貪婪地吻著。
他的鼻頭在她的脖頸上摩挲著,用沙啞地聲音說:“謝蕭......我要了你!”
一夜纏綿……
“過了今夜,你就是我的人了。”
“你已經(jīng)是我的了?!?/p>
“桑寧!”無題來找她。
“怎么了”柳桑寧跑出去。
柳桑寧看著他身上的行囊,又說:“你要走?”
“不然呢,無題笑笑,跟你在一起我很開心?!?/p>
柳桑寧笑了,“你準備去哪兒?”
“回歸故土?!?/p>
“墨陽?”
“對,將軍和夫人在那兒,你不回去嗎?”
“想想,我也好久沒回去了……”柳柔寧垂眸。
“沒事,來日方長?!睙o題安慰她。
“嗯,來日方長?!?/p>
“我能抱一下你嗎?”無題問她。
“可以啊?!?/p>
匆匆一抱,不知未來會在何時再遇。
無題,謝謝你,我的朋友。
虞姑娘,我會守護你,來報答虞家時我的思情。愿你一切安好。
愿你我能再次相見。
時光荏苒,來日方長。
“他走了?”許卿走到她身邊。
“嗯。還有點舍不得?!?/p>
“有什么可舍不得的?!痹S聊變了臉走進屋里。
柳桑寧也跟著他進去。
“大人!”謝蕭突然來找許卿。
“有事?”
“陛下要斬若離!”
“什么?”許卿變了臉。
“為什么?”柳桑寧問她。
“因為我上次逃婚,臨國主子不甘,派兵開戰(zhàn)陛下大怒,要斬若離”
“本王去找陛下。”說罷,許卿動身進宮。
宮里。
“那個若離什么來頭!”陛下大怒。
“回陛下,是許大人的侍衛(wèi)。”李公公說道,
“怎么又是那個許卿!”
“陛下許卿求見?!遍T口的太監(jiān)進來傳話。
“宣!”
隨即許卿走進來。
“許愛卿,有何事找朕?”
“回陛下,臣是為安怡郡主之事而來?!?/p>
“陛下息怒。臣聽說臨國王子,陰晴不定,長期飲酒,醉后有毆打之意。郡主去了,會好嗎?”
“那蕭蕭是個郡主!那個若離只是一個侍衛(wèi)!門不當(dāng)戶不對,說出去不怕皇親取笑!”
“那郡主安康難道不是國之大事嗎?”
“你說得也對,行了,這件事長就不提了,下前在宮里誰都不準提,沒什么事,你先下去吧聯(lián)乏了,這天天的,還讓不讓聯(lián)過了!”
“臣告退?!?/p>
回府后,謝蕭就迫不及待地問他:“怎么樣,陛下說什么?”
“沒事了,陛下說不提就是?!?/p>
“這么簡單?”謝蕭難以置信,
“嗯?!?/p>
“蕭蕭?!比綦x來找她...
“若離,大人把事情解決了”一也說一邊往若離身上撲,笑著著著他。
“知道了?!比綦x用手指刮刮她的鼻子,寵溺地看著她。
“咦~”柳桑寧剛進門就看到他們在膩歪。
“事情解決了,那他們派的兵呢?”柳桑寧問許卿。
“打!”
“你倆要不先出去?有點煞風(fēng)景?!绷幷f
“好的。”謝蕭回答,隨即他們便離開。
“有事說?”許卿問她。
“你怎么知道?”柳桑寧有點驚訝。
“你猜?!痹S卿挑眉笑著瞄了她一眼。
柳桑寧笑笑,“我想出趟遠門?!?/p>
“我陪你。”
“不用不用?!绷幓琶忉?。
她怕許卿知道她要去墨陽,引他懷疑。
“為什么?”許卿問她。
“我,想去找無題,好了吧!”柳桑寧找了個推辭。
晚上。
許卿來找若離喝酒。
“大人心情不對啊。”若離調(diào)侃他。
“閉嘴!”
“難道是柳姑娘?”
“有……,有那么明顯?”許卿心虛道。
“嗯?!比綦x點頭。
“哎~”許卿嘆了口氣。
“怎么了?”若離問他。
這一刻,他們不再是君臣,而是朋友,知己,家人。
“她要去找無題。”
“你沒問她為什么?”
許卿搖搖頭。
“不會私奔吧!”若離調(diào)侃道。
許卿瞪了他一眼,他不敢再胡說了。
“那你知道她去哪嗎?”若離又問。
“好像是南面?!?/p>
墨河?
“南面只有墨河一座城。她竟敢去?!?/p>
“墨河怎么了?”許卿問他.
“你還小可能不知道,我也是聽說的,當(dāng)年你父親在墨河把虞家抄了,但他那個女兒虞夏陰差陽錯躲過了這一劫,然后,從此對青衣衛(wèi)和許家結(jié)化。會不會是……“若離看向他。
“不會!他眼里沒有殺氣,那我還說謝蕭是虞夏呢!”
“更不可能!”若離拍了拍桌子。
“幼稚?!痹S卿吐槽他。
“你不也是?”
那一夜,虞家百人慘遺屠殺,先帝聽信讒言,重殺忠臣,奸臣為非作歹,百姓苦不堪言。虞家從那一晚變成一座血府,荒廢已久,百姓不敢靠近。
柳桑寧到達墨陽,先到了虞府門前,墻上的塵土一層又一層。
這里是她長大的地方,如今已變?yōu)橐蛔鶑U墟。
她走進去,當(dāng)年的慘痛經(jīng)歷如今歷歷在目。
“誰”她突然警惕。
“我?!睙o題開口。
“嚇死我了?!彼L舒一口氣。
“你怎么也來了?許卿放你?”
“由不得他。”
“需要我?guī)闳④姾头蛉说哪贡皢???/p>
柳桑寧點頭。
她撫摸著碑上的父母的名字。
明明對朝堂忠心耿耿,明明對朝堂言聽計從,卻要背上“叛徒”的罪名,埋葬在這荒野之中。
想到這,柳桑寧不禁流下眼淚,
無題和柳桑寧在街上走著。無題突然問她:“如果,他知道了你的身份你會怎么辦?”
柳桑寧輕笑:“存儲陽光,必有遠芳;心中有暖,何懼人生荒涼?!?/p>
“他離開你,欺騙你,你又如何?”天題又問。
“釋放無限光明的是人心,制造無邊黑暗的也是人心,光明和黑暗交織著,廝殺著,這就是我們?yōu)橹炷疃秩f般無奈的人世間。”
“若我喜歡你呢:”
柳柔寧沉默了,好一會兒才開口:“無題,你是我的朋友,家人,至親之人,我從未想過與你的兒女情長?!?/p>
她頓了頓,又說:“來日方長?!?/p>
無題笑了笑:“來日方長?!?/p>
或許一
最好的愛是守護。
柳桑寧回到京城已是夜里。
房中
她走進許府,想看看許卿,見他燈未熄,便推門走進“許卿?”她喊他的名字。
無人應(yīng)答。
突然,門關(guān)上,燈被吹滅,她轉(zhuǎn)過身,“誰?”
未等她再開口,便封住她的唇
“許卿,等一下!”她掙扎著。
許卿不聽她的反抗,仍舊肆意地吻著。
“嘶~”許聊的唇被她咬破。
“你怎么了?”柳桑寧問他,互相都喘著粗氣。
“為什么去找無題?”
“嗯?”柳桑寧笑笑,又說:“原來許大人吃醋了呀?!彼贿呎f一邊用手挑起他的下巴。
許卿用手抓住她的那只手指,又問:“為什么?”柳桑寧垂眸:“我不能告訴你?!?/p>
她怎能告訴他,她是虞夏。
她又怎舍得告訴他,他的愛人跟他是敵人。
她又如何說出來,她帶著目的靠近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