雛田他們在面對佐助的時候也沒想到佐助的實力竟然這么強,遠超他們的預(yù)期。之前,他們一直將佐助視為一個無所事事的花花公子,然而沒想到他的實力竟然遠超他們的之上,簡直不在一個次元
“小心,不要看他的眼睛”牙緊閉雙眼,靠著遠超常人的嗅覺來分辨佐助的位置
“但我的白眼為的就是看清敵人查克拉流動??!”雛田很不滿的嘁了一聲
這里的雛田和那邊的完全是倆回事啊,鳴人的妻子那么溫柔,到這里…還是說雛田之前就這樣?遇到了鳴人才變了的?一副大姐頭的樣子,與其說是有點日向家的大小姐樣子,不如說是黑社會的樣子
在他們爭吵的時候佐助突然出現(xiàn)在雛田身后,轉(zhuǎn)身將苦無刺向她的脖頸處。雛田來不及感嘆速度驚人,第一時間應(yīng)該是做好相應(yīng)的防護措施,她轉(zhuǎn)身對向佐助已抬手將佐助手持苦無的手打開了,隨后另一只手一掌擊向佐助。由于影分身只要收到傷害就會消失的緣故,所以佐助自然而然的就伴隨著白煙消失了,只留下雛田他們愣在原地
泉奈眼中閃過一絲不可思議,按理來說,沒有人知道他哥哥的名字,更沒有和他哥哥宇智波斑交過手,佐助怎么可能?
泉奈并沒有佐助想象中的那樣,對他哥哥知情的原因而進一步逼問,而是裝作若無其事的對佐助道:“宇智波斑?族人里沒聽過這個人的名字呢”
在聽到這句話的時候,很可能會讓人誤以為在這個世界中,宇智波斑是不存在的,泉奈的哥哥另有其人。但是,在這雙眼睛面前,沒有什么是看不透的,方才泉奈的眼里閃過一絲震驚,那么得出來的結(jié)論就是,泉奈是知道宇智波斑的存在的,他在撒謊
但佐助也并不打算鉆牛角尖,因為從鼬的口中得知,使這個世界毀滅的是一位神秘的面具男,并不是宇智波斑或者黑絕,但…如果是帶土呢?!那位冒充宇智波斑的,但是…不對,帶土是在斑的指引下而冒充的,這并不能說明什么
“一而再再而三的接近我,你到底想干什么?”佐助的表情越發(fā)兇狠的盯著泉奈,仿佛下一秒就要將他啃食殆盡
“沒什么,只是想幫你們而已”宇智波的眼睛會說話,泉奈的眼中醞釀悲傷的情緒,貌似是略懂一二的情況,知道了佐助并不是這個世界的佐助,他收起了永恒萬花筒,將卷軸丟在佐助面前:“無論在哪里,他的結(jié)局都是如此悲催…這是地之卷軸,你們需要的,我想知道他的結(jié)局又如何呢?”
佐助就這么靜靜的看著他,時間仿佛靜止了。良久,佐助也褪去了永恒萬花筒,緩緩開口道:“他得到了他應(yīng)有的結(jié)局”
“是嗎?”泉奈收起了悲傷的情緒,微笑著對佐助說道:“那么,再見了,宇智波佐助,你還是沒有猜對這一次是本體還是影分身呢”
‘嘭’
隨著煙霧的消散,泉奈消失了,又是影分身。春野櫻和鳴人則是一臉懵,很難想象到一副花花公子樣的佐助一夜之間會變成這樣,不,也許說他并不是佐助,于是鳴人擺出架勢對佐助質(zhì)問道:“你到底是誰?”
佐助撿起地上的卷軸,在確認了是真貨之后丟給了鳴人,鳴人順手接住
“我和你們所認識的那個佐助不一樣,我并不屬于這個世界”佐助目不轉(zhuǎn)睛的盯著鳴人:“你們的世界看起來很美好啊,可惜,我那個世界是一個殘酷的忍界”
“殘酷都世界?”鳴人不知道佐助想要干什么,看起來是在講故事?
“還有你,鳴人”佐助突然徑直走向鳴人,在他面前停了下來,歪了歪腦袋看著他:“你為什么能做到這樣堅韌不拔的意志?”他很早之前就想知道答案了,為什么那么執(zhí)著?為什么那么執(zhí)著于自己?
鳴人也突然歪著腦袋看著他:“說到做到,這就是我的忍道”
“那你又是為什么墮落到如此地步了?”鳴人用堅定的眼神看著佐助那雙血紅色的三勾玉,估計是太過于緊張了,佐助自己也沒察覺到他什么時候開了寫輪眼
佐助聽到這句話毫無波瀾,因為之前卡卡西就對他說過這句話,但他想從鳴人口中得知答案:“你為何說我墮落了?”
“你的眼中透露著殺意”鳴人閉上雙眼轉(zhuǎn)身就跳回到樹上:“我們不能停滯于此,去塔那里”
佐助不懈的哼笑一聲:“殺意?早就是過去式了,不要把我當成你們所認識他,我是奉他之命來守護鼬的”
春野櫻這時突然開口道: “鼬?之前你不是——”
“那是他的事”還沒等春野櫻說完佐助搶道:“與我無關(guān),而且我早就說了,不要把我當成你們所認識的他,我的世界里從來都不存在希望”
春野櫻從佐助的話語中感受到一股悲傷的情緒,他認識的那個佐助是開朗的,無論什么時候都會不知道從哪掏出一只玫瑰遞給自己,看起來很不成熟,像個花花公子一樣。但眼前的佐助就好像視全世界為敵一樣,被仇恨蒙蔽了雙眼,那種刻在骨子里的傲嬌性格,視如死灰般的眼神,就好像經(jīng)歷過許多悲傷,失去了許多,變得不再去那么在乎一切了一樣
佐助突然朝春野櫻看了一眼,那種眼神醞釀著許多五味雜陳,她仿佛在佐助的身后看見了一座又一座的……墳
“怎么了?”佐助的眼神好像又恢復了正常,他挑了挑眉對春野櫻疑惑的問道:“你好像一副很害怕我的樣子,我又不會傷害你們”
春野櫻回過神來才發(fā)現(xiàn)剛才自己好像走了神,她不知道為什么自己會看見這樣的場景,這種現(xiàn)實與幻覺交叉的錯感讓他誤以為眼前的這個佐助,殺了許多的人,他是個惡魔,所以這使她感到非常害怕,很明顯的從表面體現(xiàn)出來了
但事實上并非如此,反差,死的都是他的同胞,不,不是他殺的。在那里,許許多多的墳里,唯有一座,才是他殺的,親手葬送了最疼愛自己的,兒時自己最愛的哥哥
“這里不能再待下去了,有人來了,在他們察覺到我們之前,得趕緊換地方”這時樹上的鳴人突然跳了下來道:“我剛才偵查了一下周圍,起碼有三個小隊”
“三個小隊?!”小櫻詫異道:“有機會逃嗎?假如三個小隊是至少的話…按這樣下去不就是被包圍了嗎?”
“我去引開一個小隊,你們乘機逃跑”佐助表示不屑道:“我實戰(zhàn)經(jīng)驗比你們要多得多,就算一對九我也有勝算,但我不想因我而起的亂動,所以我只負責引開一個隊”
“如果遇到了一個小隊里有背著葫蘆的家伙,趕緊跑”雖然鳴人得知現(xiàn)在的佐助和他們實力不再一個次元,但還是比較擔心他,因為那個背著葫蘆的家伙和鳴人一樣,都是人柱力:“在卡卡西老師叫我們解散的時候你先走了,但是我們碰到了那家伙,他叫我愛羅,那家伙強的簡直不像話”
佐助想起之前也是見到過我愛羅的,確實很強,但那是以前,現(xiàn)在的自己可是這個世界上最強的存在。如果說是這個時期的我愛羅,根本不能與自己匹敵,所以他偏要去會會這個世界的我愛羅。鳴人也勸不動他,只告訴他實在不行就找機會撤退,絕對絕對不能死了,佐助只覺得好笑,自己怎么可能會輸在區(qū)區(qū)一個人柱力手上
如其所料,他們被四個小隊包圍了,鳴人和小櫻則是遇上了雛田她們,然而佐助遇到的不止我愛羅他們
“看來遇到硬茬了,這是日向家的大小姐,白眼很難對付的”春野櫻將手往大腿方向摸索著,試圖摸出一枚手里劍
雛田一看是春野櫻,立刻挑釁道:“我還以為是誰呢?原來只是碰巧和鳴人在一個隊里湊數(shù)的啊”
春野櫻和雛田從在忍者學院里的時候就都很喜歡鳴人,因為他可是以第一的成績從里面畢業(yè)出來的,再加上他是四代目火影的兒子,所以他們經(jīng)常會為了鳴人起爭執(zhí)。其實吧,喜歡鳴人的人很多,他們討厭的是他體內(nèi)的那個怪物
春野櫻聽了很是生氣,于是不甘示弱道:“就算是湊數(shù)的也總比和一個一身狗味的還有一個周圍全是蟲子的人在一起強吧?”
犬冢牙在一旁聽著不樂意了,不是,怎么扯上他了,喜歡狗怎么你了?“喂喂!我說,你倆吵架干我屁事?!”
“還有我”油女志乃也想要回權(quán)威,但是沒有人理他
“別吵了”鳴人看不出去了,為了區(qū)區(qū)一個中忍晉級,至于鬧得雙方都不愉快嗎?他往前走了幾步,來到雛田面前:“我并不想和你打,實際上我們已經(jīng)找齊了卷軸”
雛田看著鳴人就這么若無其事的站在他面前,她紅著臉羞答答的低垂著頭。眼看雛田就要被制服住了,牙突然大叫道:“那就更要打了!我們還沒有集齊呢!打贏你們我們只拿我們想要的,你們起碼還可以再去別的隊里搶!”
鳴人看犬冢牙一副要找他干架的樣子,皺著眉雙手交叉環(huán)在胸前閉上一只眼,有種輕蔑敵人的樣子,懶散道:“很抱歉,卷軸并不在我們身上”
“不再你們身上?”牙立刻不滿道:“那在誰身上?難道你們隊有第四個——”牙還沒說完立刻察覺到少了一個人:“不對,佐助呢?”
“沒錯,就在佐助身上”
“可是我的蟲子們在周圍并沒有感知到佐助的查克拉”油女志乃突然發(fā)話道
“在遇到你們之前我們被四個隊伍包圍了,其中一個就是你們隊”鳴人抓撓了一下他的頭發(fā):“佐助為了給我們制造逃跑機會,他去單獨對付另一個隊了,但我們也沒逃成功,還是遇到了你們”
雛田立刻想到剛才和佐助的對戰(zhàn),那家伙雖然強的可怕,但是一對三是不可能打的過的,因為剛才他們贏了,但只是影分身,所以還需多多提防。
“沒想到花花公子平日里看著無所事事,實際上竟然這么強”雛田不屑的挑了挑眉,估計是出于朋友關(guān)系,還是關(guān)系的問道:“但是他一個人對付一個隊伍,你確定有勝算嗎?”
“我相信他”
佐助這邊的情況很不利,因為他遇到的不只是我愛羅他們,還有寧次他們那一隊,不,不止,和他一樣躲起來的還有另一個隊伍,在看著我愛羅和寧次他們的戰(zhàn)斗
他們好像戰(zhàn)斗有一會兒了,寧次那一隊根本就毫無勝算,看著他們戰(zhàn)敗的樣子佐助此時也不敢輕舉妄動。我愛羅拿到卷軸后看了一眼后丟了回去,好像是相同的卷軸,但是我愛羅看樣子好像并不打算放過他們
“夠了吧,我愛羅”位于我愛羅后方的一個扎著四個辮子的黃發(fā)少女對我愛羅勸說道:“他們已經(jīng)沒有反抗的能力了,況且我們卷軸相同,沒必要——”
“閉嘴,你也想被我殺掉嗎?”還沒等她說完我愛羅便用兇惡的眼神回頭看向他
“沒用的手鞠”在手鞠旁另一位身著連體衣身后好像背著什么的一位少年拍了拍她的肩,搖了搖頭道:“勸不動的”
“那怎么辦啊?勘九郎”手鞠對此很不滿,因為她身為我愛羅和勘九郎倆個的姐姐,主持不了我愛羅,那就只能對勘九郎說教:“總不能一直讓他這樣下去吧?”
我愛羅突然不耐煩的說道:“你們好吵啊”
倆人立刻都閉上了嘴。我愛羅隨后準備接近寧次,他向?qū)幋紊斐鍪终茖χ?,陰著臉對他說道:“你很強,但也僅限于此了”
就在寧次他們要命喪于此的時候,一枚手里劍突然朝著我愛羅射去,但是在我愛羅的周圍形成了砂之盾,那是他獨有的絕對防御。在砂子褪去后我愛羅朝著射出手里劍的方向看去:“誰在那里?”
佐助回過神來才發(fā)現(xiàn)自己的動作僵在投擲出手里劍的動作上,該死,身體不自覺就動了,本來能自己逃跑去和鳴人他們匯合的,但是眼看著我愛羅要將寧次他們殺掉還是于心不忍,這下不得不出來迎戰(zhàn)了
“欺負弱小算什么?”佐助從一旁的草叢堆里走出來,他很清楚在他對面的草叢堆里還有一個小隊,但眼下這種情況只能用全力了,因為他應(yīng)對的是人柱力。不管是哪一小隊,熟人的話到時候直接清記憶
“如果做不到對抗我的話,那就只能被我殺死”我愛羅死死盯著佐助,能從視覺的死角射出手里劍的,一定很強
佐助不屑的哼笑一聲道:“是嗎?那如果——”在他還沒說完話的瞬間就突然出現(xiàn)在了我愛羅的身后,伴隨著無數(shù)電流的滋滋聲,一團藍色的電流出現(xiàn)在佐助的左手上,是千鳥:“殺了你呢?”
雖然速度很快,卻還是比不過我愛羅的絕對防御,但佐助的千鳥可不是蓋的,還是破壞掉了我愛羅砂之盾的大部分范圍。我愛羅準備控制砂子向后攻擊佐助,佐助似乎有所察覺便在他破壞掉砂之盾的一瞬間就向后放跳了幾步拉開距離
躲在另一側(cè)草叢堆里的是鹿丸他們那一隊,他們在草叢里觀察著這一切,雖然沒料到佐助會出現(xiàn)在這里,但是更令他們驚訝的是佐助什么時候這么強了?
井野躲在草叢堆里小心翼翼道:“那是…佐助嗎?”
“應(yīng)該…是吧”丁次也小心翼翼的回答井野
“是那個花心大蘿卜…?”鹿丸疑惑的問道:“我記得他好像是忍者學院里成績墊底的啊”
井野心里不禁打了個寒顫,這倆個家伙好像都很強的樣子:“吶吶,說不定人家也很強呢”
此時佐助貌似占據(jù)上風,但他一個人單對三個還是有些吃力,因為手鞠他們看我愛羅占據(jù)下風,所以不得不去幫忙,現(xiàn)在是三對一
寧次他們看見佐助一個人對他們仨還是覺得佐助太逞強了,于是便想上前去幫助他,畢竟佐助救了他們,寧次吃力的從地上爬起來對面前的佐助道:“謝謝你救了我們,但是我們不能讓你一個人孤軍奮戰(zhàn)”
“是的”小李也從地上爬起來道:“請放心交給我們吧”
一旁的天天沒有說話,她還是倒在地上的,不出意外的話大概率是暈了吧,因為她身上的傷比寧次和小李還要重
雖然有人幫手確實挺好,但是看他們現(xiàn)在傷痕累累的,的確不適合參戰(zhàn)。佐助背對著他們,雖然看不清他的神情,但是從語氣聽得出來,他現(xiàn)在估計很不好:“別給我添亂”
他很不希望這群帶著傷的人拖他的后腿,因為他要集中注意力和我愛羅交手,其實在很久之前他就想這么干了,只是到后來一直沒有找到過機會,所以現(xiàn)在他不希望有人干涉
寧次和小李聽到佐助說這句話的時候瞬間驚出一身冷汗,他們便不再多言,但他們還是想不清佐助為什么會這么說,這語氣好像是在嫌他們礙事一樣,但是為什么一開始要救他們呢?就連躲在另一側(cè)草叢堆里的豬鹿蝶小隊也感到心驚膽戰(zhàn),現(xiàn)在的佐助壓根就不像那個忍者學院的吊車尾
佐助也不打算隱藏實力了,直接將查克拉全都聚集在左手上形成一團藍色的電流,隨后他抬起左手,伴隨著無數(shù)只鷹的叫聲,形成一道射線朝著我愛羅打去:“千鳥銳槍”
千鳥銳槍只將我愛羅的砂之盾打破了一個口,但是在那個口里佐助看到了熟悉的眼睛,金黃色的眸子,黑色的類似星星一樣十字型豎瞳,他很清楚那是一尾守鶴的眼睛
在砂之盾褪去的時候那只眼睛便好似不存在般消失了,站在佐助面前的依舊是我愛羅本人,我愛羅突然展露出瘋狂的樣子笑了笑:“你是第一個能讓我盡興的對手”
佐助將手腕的關(guān)節(jié)活動了一下,果然還是太吃力了嗎?現(xiàn)在的身體根本就不能承受住他的全盛時期,連釋放個千鳥銳槍都這么吃力,更別說瞬開須佐了??粗覑哿_這樣瘋狂的笑容,如果把守鶴召喚出來了那就完了,眼下這種情況要么逃,要么只有死路一條。佐助告訴寧次讓他們帶著昏迷的天天先走,不要在這里妨礙他,寧次他們道了謝后讓佐助小心為上便帶著昏迷的天天逃離了這里
待他們走遠后佐助像是松懈了一口氣樣:“現(xiàn)在總算沒有礙事的家伙了”
“是啊”我愛羅在一旁應(yīng)和道:“那就讓我見識見識你的實力吧”
佐助單挑著眉笑道:“下次再戰(zhàn)吧”
佐助黑色的眸子里瞬間變?yōu)檠t色的三勾玉寫輪眼,隨后高速旋轉(zhuǎn)形成永恒萬花筒。他向一旁的草叢堆里掃射一眼,將里面的豬鹿蝶三人的記憶全都清楚并放倒了后再將我愛羅他們也做了相同的事
待事情全都解決完后佐助便虛弱的癱倒在地,因為這具身軀根本就不能承受他現(xiàn)在所擁有的力量,力量太過于強大了,在他快倒下去的時候他分出來了一個影分身,對影分身道:“接下來就交給你了”隨后就癱倒在地
‘嘭’
但這也是影分身,影分身所使用的體力自然也會回歸本體,佐助的本體其實一直都在跟蹤著鼬
在跟蹤的途中他突然感覺身體一整疼痛,記憶回歸本體的時候他心里暗罵一句‘媽的,影分身竟然擅自做決定搞這些事情,也不考慮考慮本體承不承受的住啊!’在途中佐助感覺身體疼痛的時候放慢速度停了下來,跟蹤了鼬三天左右,根本就沒時間放松,再加上現(xiàn)在影分身造的那些孽,真不愧是影分身想出來的,影分身使用影分身…這種事只有鳴人那家伙干過吧?不過也好,畢竟第二場考試就拜托影分身參加得了
鼬早就察覺到了佐助一直在跟著自己,雖然已經(jīng)三天左右了,還沒有到達目標地點,但是現(xiàn)在還沒有見佐助明確的目標,干脆隨他去好了。這時鼬突然感受到佐助的查克拉越來越弱的時候反而便慌了神
佐助停歇在一棵樹上,回憶起剛才影分身所經(jīng)歷的一切,感到有些無語,真是的,非得讓這么多人知道他不是這個世界的存在嗎?
???但是仔細回憶一下,他好像又遇見了泉奈
這時鼬放慢了腳步,因為他生怕佐助跟不上,但是他感受到佐助的查克拉越來越虛弱了,而且好像還停在了某一處
“前面不遠處就是目的地了”止水看他不僅放慢了腳步還一副心事重重的樣子,于是便小心翼翼的問道:“怎么了嗎,鼬?”
“不,沒什么”鼬隨后轉(zhuǎn)身就走了:“我去來的路上處理點事,你先走,我隨后就到”
“啥???”止水很是不解,他又被丟下了…
佐助在樹上休息了片刻準備繼續(xù)跟上去的時候發(fā)現(xiàn)了鼬離自己越來越近,難道是被發(fā)現(xiàn)了?眼看著鼬已經(jīng)來到了自己面前,準備好聽著鼬的訓斥,但他并沒有說話,而是將佐助背了起來繼續(xù)趕路
“我自己能走…”佐助很不滿的開口道,但是他怕下一秒因為哥哥會因為自己的擅自決定而使他不高興了所以便沒再說話了
“已經(jīng)過去三天了”這時鼬突然開口道:“你的中忍考試怎么辦?”
“影分身替我去的”佐助撇了撇嘴道
影分身?還能維持三天多?怪不得查克拉那么虛弱,鼬也不想做過多的訓斥,于是便簡單的說了倆句:“你的查克拉都虛弱成這樣了,那你的影分身不會解除嗎?”
“沒有,還在比賽,第二場是卷軸爭奪賽,我們小隊已經(jīng)拿到了卷軸,只要去到塔里面基本上就都搞定了”
鼬沒有說話,目不轉(zhuǎn)睛的看著前方的路,眼前出現(xiàn)了一座村莊,已經(jīng)殘破不堪了,看樣子像是剛經(jīng)歷過摧殘。他在村莊面前停了下來,佐助也從他背上下來了,看著眼前殘破不堪的村莊他內(nèi)存并沒有任何波瀾,但是他看到了一位熟人正在朝著鼬跑過來…是止水
止水看到佐助后先是愣了一下,隨后對鼬道:“在這周圍沒有什么生還的氣息,我們來晚了,話說佐助為什么會在這里?”
“明知道距離很遠我們都趕不過去,為什么還要托我們木葉的忍者來呢?”鼬雙手交叉環(huán)在胸前閉上一只眼道:“佐助一直在跟蹤我們”
“啥??那他的中忍考試呢?”止水見狀立刻對呵斥佐助道:“一年只有一次機會啊,佐助,那你這肯定要等到明年啊”
“吵死了”佐助不耐煩道:“我有影分身在那邊的”
止水沒有說話,而是在等鼬發(fā)話,但鼬并沒有做過多的解釋,而是言歸正傳:“都確定過了嗎?周圍沒有一個人?”
“沒有”止水也沒再追究了
“那任務(wù)怎么算?我們的目的就是保護這個村子,將他們的敵對全部殲滅”鼬嘆了口氣道:“看樣子是在一天前摧毀的”
“是海市蜃樓”佐助在一旁白了個眼懶散的說道:“這一切都是幻術(shù),有結(jié)界,給敵人看的”
當止水和鼬看向佐助的時候才發(fā)現(xiàn)他早就已經(jīng)開了寫輪眼,看樣子是萬花筒,但止水比較詫異,為什么佐助的萬花筒里,會有鼬萬花筒的形狀?于是止水便當面提出了問題:“佐助,你的萬花筒看起來不像是普通的萬花筒啊”
止水你千不該萬不該,偏偏要刺激佐助…咱佐助也是直接給止水甩臉色:“閉嘴,殺了你”
“佐助”鼬見狀呵斥了一聲后佐助便不再多言
“唉…小團子長大了…”而止水只是尷尬的笑了笑后便開始制定作戰(zhàn)計劃:“那么…我們要從哪尋找結(jié)界入口?”
他似乎是在說‘哎喲,佐助,我的小祖宗哦,你已經(jīng)不是小團子那樣可愛了…你都已經(jīng)能看出來連我們都看不出來的幻術(shù)結(jié)界……那你就告訴我們?nèi)肟谠谀陌伞?/p>
“我憑什么告訴你?你站遠點!”佐助對止水做了個鬼臉,隨后轉(zhuǎn)招手身示意鼬蹲下來,他只告訴鼬。鼬笑了笑后蹲下聆聽著佐助的悄悄話:“我只告訴哥哥你啊…入口就在……”
唉,還是之前那個小團子可愛啊…但是止水相信鼬會告訴他入口在哪的,因為佐助也不可能不然他參與此次任務(wù)吧?話說回來這次的任務(wù)本來就是他和鼬的任務(wù)?。?/p>
果不其然,鼬聽完佐助的話后就示意止水和他一起走,佐助朝他吐了個舌頭略了一聲后也示意讓他跟過來。佐助單手叉腰單挑眉對止水道:“在這一代的周圍,有許多顯而易見的陷阱,你在這周圍排查過一遍,難道沒有發(fā)現(xiàn)嗎?”
“你以為我為什么能安然無恙的回來?”止水反問道
“原來你知道啊”對于止水的合理性反問,佐助不禁開始懷疑道:“那你為什么不從一開始就告訴我們呢?”
雖然止水很正常的反問,但是這正常的有些不合理,仿佛是明知有陷阱卻還讓他們進去,但佐助接下來所說的話讓人非常匪夷所思
他以驚人的速度出現(xiàn)在止水的身后,將左手上凝聚的查克拉形成一團藍色的電流架在止水的肩上從而摟住止水
“其實從一開始這里就沒有任何陷阱,但是你卻立刻應(yīng)和我們說有陷阱,你到底是誰?!”
‘嘭’
隨著煙霧的消散止水變成了另一個人,那人嘁了一聲不屑的說道:“早就調(diào)查過你們木葉了,沒想到他們會墮落到托木葉來保護村子”
“真正的止水在哪里?”鼬的漆黑的雙眸變?yōu)檠t色的三勾玉寫輪眼,他在試圖用幻術(shù)使其說出所有
那人迅速閉上雙眼道:“我說過了,早就調(diào)查過你們木葉了,包括你們宇智波”
“為什么要假冒止水?”佐助的將左手勒的更緊了
“咳咳”那人嘴角流露出一絲血液,不緊不慢的說道:“為的就是…咳咳…和你們一起進入村莊啊”
“我認得你,藥師兜”佐助直接用盡全力將左手往回勾,千鳥刺穿了藥師兜的喉嚨
隨著倆聲空靈的掉落聲,只剩下一堆木頭落在地面,是替身之術(shù)
此時兜出現(xiàn)在身后,推了推眼鏡不屑的笑道:“難道我這么有名的嗎?”
佐助隨之轉(zhuǎn)身道:“因為你是大蛇丸的手下啊”
“原來有名的是大蛇丸大人啊”兜寒暄道:“這座村莊里可全都是大蛇丸曾經(jīng)的試驗品呢,你們知道嗎?他們設(shè)下這結(jié)界防的就是大蛇丸大人”
“你還真是好意思提大蛇丸啊…”佐助再次舉起千鳥瞬移到藥師兜的身后:“傷及人命的他又是怎么看待生命的呢?!”
在那一剎那間,佐助瞬移到藥師兜的身后時藥師兜也突然瞬移到佐助的身后,得意的笑了笑,抓住他的腳踝就甩了出去,佐助一整個砸在了鼬身后的巖石上。他雙手插兜低著頭得意的說道:“同樣的招式我是不可能中第二次的”
藥師兜抬起頭時鏡片的反光倒映著佐助一副狼狽的模樣。即使還是個小鬼他也不敢輕敵,因為剛才佐助所展現(xiàn)出來的可不像是這個年齡段該有的實力啊…藥師兜臉上笑容逐漸消失,用著唾棄的眼神看著佐助道:“我是奉大蛇丸大人之命來清楚一整個村子的叛徒的,還請你們不要干涉大蛇丸大人的事情”
“但這是村子托給我們木葉的任務(wù)”鼬目不轉(zhuǎn)睛的盯著藥師兜,但藥師兜并沒有打算和鼬對視,因為他知道幻術(shù)不好對付
佐助從巖石上艱難的抽出身來,看樣子是小看藥師兜了,竟然被甩到嵌在巖石上了…真是丟臉…但是不能用盡全力,因為再用全力的話那邊中忍考試的影分身也會因查克拉不足而接觸的,現(xiàn)在的身軀真是脆弱
“還真是低估你了…”佐助用血紅色的永恒萬花筒惡狠狠的盯著藥師兜不滿的低吼道:“藥師兜…”
“沒人教過你同樣的招式不要用第二次嗎?”藥師兜也反擊的挑釁道
“嘁”佐助擦了擦嘴角流露出的一絲血跡也不甘示弱道:“你也就那點實力了”
“吼哦?”藥師兜推了推眼睛用蔑視的眼神看著佐助:“看來你是不見棺材不落淚啊”
藥師兜以驚人的速度用查克拉刀朝佐助打去,但還沒打到佐助就被突然出現(xiàn)在身后的鼬一個過肩摔撂倒在地,鼬居高臨下的看著他:“你是不是忘了我們是二對一”
真是熟悉的一幕啊,貌似是在地洞龍里出現(xiàn)過的,但現(xiàn)在的兜只是一個很普通的間諜,很普通的忍者,普通到還是大蛇丸的手下
從鼬身著的曉袍袖口掉出一把刀,還沒落地的時候鼬抓住了刀柄,他將刀尖指向藥師兜:“我再問你最后一次,止水在哪里?”
止水在前世離開了他,所以他不能再次失去摯友。雖然聽聞佐助而言,在那里止水的死以及被懷疑是自己殺死的全都拜團藏所賜,雖然在這里團藏也不是什么好人,但他和二代目三代目是有交集的,沒有人敢得罪他。
“就算殺了我你也不可能知道他在哪的”藥師兜雖然被鼬的刀尖抵住了要害,但是他依舊絲毫不怕鼬會殺了他,因為早在那之前他就給大蛇丸放過信號了
如期所料,大蛇丸突然出現(xiàn)在眾人面前,他伸出了他的舌頭繞著下唇舔了一圈,用他那獨有的低沉嘶啞的聲音對鼬說道:“宇智波止水就在我這里,想要他活命的話就將結(jié)界的位置告訴我”
佐助看著眼前的大蛇丸表情瞬間變得兇狠,他低吼著叫著他的名字:“大蛇丸…”
“哦呀…”大蛇丸拿出苦無伸出舌頭舔了舔:“看來我的名聲已經(jīng)傳遍整個忍界了呢”
看來不管是哪個世界的大蛇丸,看起來都那么讓人感覺不寒而栗,一種說不上來的感覺,無論是那個世界也好,這個世界也罷,都那么喜歡戲謔生命
“你那不死的生命延續(xù)靠的是以活人的身體轉(zhuǎn)身的禁術(shù)吧?”佐助他想了想,因為現(xiàn)在缺一把襯手的武器,所以他決定走一遍那個世界的套路,將草雉劍拿到手
“吼?”果然正如佐助所料,大蛇丸頓時對他起了興趣:“看來你對我很了解啊~”
“而且你現(xiàn)在正在尋找下一個容器”佐助一副已經(jīng)拿捏大蛇丸的樣子得意的笑道:“我知道你所有的情報,以及你所有基地的位置,如果你將止水放了,我就考慮考慮不將你的情報泄露給任何人”
佐助開始抬腳向大蛇丸走去,大蛇丸頭一次感覺自己被威脅了,他對佐助的興趣越來越強,現(xiàn)在就想將他占為己有。而鼬察覺到了佐助的不對勁,這家伙是想用自己的命換止水?。∥矣薮赖牡艿馨?,你怎么能干出這么愚蠢的事情?大蛇丸是什么人?他能輕易答應(yīng)放了止水嗎?!
“佐助!”眼看佐助距離大蛇丸倆三米的距離鼬不自覺的喊了一聲。但是晚了,大蛇丸突然伸長了他的脖子在佐助的脖頸處留下了咒印
還是這副身軀的問題,太弱的,依舊承受不住咒印的力量,這也使佐助陷入昏迷。他能躲開的,但這一切全都在他的計劃之中
“是個不錯的苗子呢”大蛇丸得意的笑道:“其實止水根本就不在我手上,至于在哪里…我也不清楚”
鼬本想上前去將佐助奪回,但是被他控制住的藥師兜突然抬腳將他的刀踢飛,隨后幾個后空翻站在了大蛇丸面前
大蛇丸對鼬說道:“這孩子過不了多久就會來我們這邊的,鼬先生,你放心,我不會虧待他的”說完藥師兜便從口袋里掏出倆個煙霧彈往地上砸,一陣紫色的煙霧瞬間聚在一起,待其都消散后大蛇丸和藥師兜他們已經(jīng)不在原來的位置了,只留下倒在地上昏迷的佐助
現(xiàn)在還有一個問題,就是止水去哪了呢?想起佐助說的那個結(jié)界的位置,他不得不去村里看看,但是他不能丟下佐助不管,也不能丟下止水不管,現(xiàn)在真是左右為難啊
在被稱為死亡森林的第二場中忍考試里,佐助的影分身也是順利的和鳴人他們匯合了,好像是提前知道了本體會遇難一樣,所以以防萬一,佐助的影分身告訴鳴人他們——‘守住卷軸,等到第五天,現(xiàn)在的我只是影分身,本體并不在木葉,如果本體出事了的話,至少三天,會趕來的’
這是影分身的原話,在說完這句話的時候,他就‘嘭’的一聲伴隨著煙霧消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