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站在念樂香門口,南宮謹抬頭看了看門牌微微一笑。
兩人進入念樂香,小廝跑來看著南宮謹和謝宴辭道,“兩位客官有什么需要嗎?”
“上等包廂,上最好的酒肉?!蹦蠈m謹?shù)牟恢螘r掏出一塊黃金來。
小廝看著南宮謹手里的黃金,驚了一下好久才緩過神來收下黃金,向南宮謹和謝宴辭迎上笑臉,“兩位貴賓里面請。”
南宮謹隨后上樓,找到窗邊的位置坐下。謝宴辭看著南宮謹入座后,才找到她身邊的位置坐下。
“我們來著干嘛?”謝宴辭笑嘻嘻,一副人畜無害的樣子。南宮謹撇了他一眼,“帶你認識錦衣衛(wèi)的人?!?/p>
“我猜猜看,是北鎮(zhèn)撫使使司,司小麥?!敝x宴辭輕笑,看向南宮謹。他仿佛想看穿南宮謹,他注意南宮謹臉上的表情。
南宮謹微微挑眉,“還不錯!你運氣這么好,何不用用你這運氣呢?”
“我的好運氣,能干嘛呢?”謝宴辭依舊笑著看她,只是眼眸多了幾分戾氣。
“賺錢??!運氣好,不去試試!”
“大人,可真會說笑?!敝x宴辭收回自己的戾氣,又多了幾分溫和。
“我說,試試!”南宮謹手搭在他肩上,力氣不斷加深,使謝宴辭有些吃痛。
“那就聽大人的”謝宴辭表面笑笑,心里卻暗暗道,試試就逝世,呵!
這時小廝把菜端進來,“二位客官,你們的,菜飯和酒!”
“放著吧!”南宮謹吩咐道。
謝宴辭拿起酒和酒杯,自己嘗了一口便有為南宮謹?shù)沽艘槐?,“大人,嘗嘗看!”
南宮謹伸手去拿,外面從來聲音,“我來替他喝!”聲音豪爽又不失溫雅。
伴著聲音從窗外翻進來一個女子,她直奔酒杯。謝宴辭手快,收回酒杯。
司小麥穩(wěn)穩(wěn)落地一襲黃衣,頭戴金簪,肆意而張揚。她瞧著謝宴辭微微一笑,轉身跪拜南宮謹,“指揮使!下屬路上耽擱了。”
南宮謹看著她,“無妨,你坐吧!”司小麥起身入座,拿起筷子吃起來。謝宴辭把就遞給南宮謹,南宮謹接過酒,細細品嘗。
“謝宴辭,對吧!”司小麥忽然開口,對著謝宴辭道。
謝宴辭微微撇了她一眼,“司大人,消息還真是靈通!”
“大人,這次倒是收了個比你俊美的。他還要插進我們北鎮(zhèn)撫司嗎?”司小麥看著南宮謹?shù)馈?/p>
“不用,我讓你來是談事?!?/p>
“什么事?”
“你的人怎么還到縣衙牢獄去了!”
司小麥頓了頓,隨后開口道,“我在找十三娘!她是從我們著里被人攔截救下的死囚。我查到她和景府的公子景閑有關。這些小事就不讓大人費心了!”
“有畫像嗎?”
“有”司小麥隨后拿出畫像,畫像上女子扎著側馬尾辮,穿著樸素,倒像是尋常家的女子。一個眼球泛白好似壞死,額頭有這輕微燙傷的疤痕,右手的食指比尋常人要少上一截。
南宮謹盯著她的食指,不禁想到一個人。
謝宴辭看著畫像一愣,隨后問道,“她眼球怎么了?”
“那是一顆壞死的眼球,她一直有?!?/p>
謝宴辭思緒片刻道,“我見過?!蓖粫r刻南宮謹也開口,“我知曉。”兩人相視一眼微微一笑。
“什么??!你們到說啊!”司小麥在一旁摸不著頭腦。
“明天帶你去看看!”南宮謹對司小麥道。
“現(xiàn)在不行嗎?”
“你現(xiàn)在去,連鬼影都見不著?!敝x宴辭喝著酒道。
司小麥疑惑,“十三娘沒這般恐怖吧!”
“明日你來縣衙尋我們!就提李渙的名字,他們自會放你進來?!蹦蠈m謹吃著菜道。
“好”司小麥應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