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老嫗原本好似在尋找什么,在看到知歲一行人便跌跌撞撞的向他們走來,走到一半?yún)s被田邊的草梗絆倒,沈漓立馬快步走到老嫗身邊,將她扶起。
見到老人有困難,知歲和行云也并非坐視不管之人,自然也跟著沈漓走到了老嫗身邊。
卻見那老嫗站起來后神情恍惚,雙目無神,許久才聚焦在沈漓身上,而她開口的第一句話也并非感謝。
云娘“你們有沒有見到過我相公?他十五年前入伍的,你們有沒有見到過他?”
沈漓和知歲下意識的看向老嫗身后,卻見那男子滿目悲痛與憐惜,正全神貫注的看著老嫗。
這時,不遠處傳來幾聲呼喚。
“弟妹!”
一個中年男子四處張望,待他看到這邊情況,連忙向他們奔來,他來到老嫗身邊,立馬將她拉到身邊,隨即向知歲他們道歉。
“不好意思,不好意思,這是我家弟妹,自從我弟弟被拉去參軍,十五年不曾歸來,我這弟妹便逐漸神智不太清醒了,各位見諒。”
目送中年男子扶著老嫗離去,知歲不由感嘆,那中年男子看著才40多,而他的弟妹看著卻像是50多了,明明早已有預(yù)感她的丈夫已經(jīng)死去,卻不肯接受現(xiàn)實將自己這么成這般模樣。
原以為這不過是一個小插曲,晚上暫時歇腳在青盛城的客棧后,沈漓悄摸摸的跑出了客棧。
站在窗前的行云看向旁邊同樣站在窗前的知歲,行云嘆了口氣,以知歲的好奇心,她肯定會悄悄跟上去,果然下一秒知歲便開了口。
知歲“我們跟上去瞅瞅?”
遇到那軍人婦后沈漓便一直很在意,軍人婦被帶走的太快,她來不及告知她那背后靈之事,雖然打破軍人婦的希望很殘忍,但沈漓也不希望軍人婦就這般日復(fù)一日地盼,日復(fù)一日的尋,永遠沉浸在希望這個絕望當(dāng)中。
當(dāng)知歲帶著不肯讓他輕功帶飛的行云趕到城外軍人婦家時,沈漓和那軍人婦的背后靈已經(jīng)打起來了,恢復(fù)修為的沈漓輕而易舉的將陷入癲狂打倒禁錮在地,而他們的旁邊,軍人婦暈倒在地上。
知歲“這是怎么了?”
沈漓“這家伙一看見我就沖過來打我,我們戰(zhàn)斗之時一不小心將那軍人婦給波及了,他就徹底陷入癲狂狀態(tài),我怎么解釋都不聽?!?/p>
沈漓無奈的壓著那背后靈向知歲解釋。
知歲繞著沈漓和背后靈轉(zhuǎn)了一圈,那背后靈輕甲上纏繞著黑氣,一雙眼睛赤紅,赫然陷入狂暴狀態(tài),知歲給背后靈刷了一個群體驅(qū)散技能利針,悲聲筆尖散出綠色墨跡,化作一個十尺半徑的陣法,這個范圍內(nèi)任何不利的因素全部被驅(qū)散。
此處纏繞著濃重的陰氣瞬間消散,沈漓深吸一口氣,這空氣好舒服?。?/p>
再看那背后靈,渾濁赤紅的雙眸已經(jīng)恢復(fù)了清明,沈漓見狀放開了他,背后靈退到那軍人婦身邊,戒備的看著他們。
周三郎“你們是傍晚的那伙人?來我家究竟有何目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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憨批作者明天中午培訓(xùn)結(jié)束,趕下午的高鐵,晚上9點多才能到家,明天請假一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