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祁晚是被迫拉來打工的。
她爹最近去外地,準備進一批質(zhì)量和價格都不錯的燒烤架和排風扇,電子平日就她媽媽在打理,舍不得多花錢請幾個幫手,于是祁晚每天下課后就幫忙呆在柜臺收銀,沒事兒的時候搭把手上幾個菜。
祁晚“想吃什么打勾,商量好了叫我?!?/p>
祁晚將菜單和圓珠筆拍在張桂源這一桌上,很瀟灑一甩馬尾,又回到收銀臺里翹著腿看書。
張函瑞“啥態(tài)度,我就問你這啥態(tài)度?”
張函瑞憤憤不平,但在人家店里也沒好意思大呼小叫,控制著能讓身旁的人聽到但又不至于傳到吐槽對象耳中的音量。
張桂源“我咋覺得這姑娘有點眼熟?!?/p>
楊博文“你還能有眼熟的姑娘?”
楊博文看熱鬧不嫌事兒大地接了一句嘴。
左奇函“她是附中跟我們一屆文科重點班的?!?/p>
左奇函“初三那會兒還跟我們一個補習班補數(shù)學來著。”
林諳“初三那會的事你還記得啊。”
林諳也看熱鬧不嫌事兒大地接了一句。
左奇函“你……”
左奇函興奮了一路,現(xiàn)在坐下來才覺得面前姑娘眼生。
左奇函“你是?”
張函瑞胳膊肘懟了左奇函幾下,就差把“我不是跟你講過了嗎”這幾個字寫在臉上了。
林諳“我叫林諳?!?/p>
林諳坦然一笑。
左奇函“哦哦哦!”
左奇函恍然大悟。
左奇函“你就是那個跟張桂源住一塊兒的是吧。”
左奇函“久仰久仰?!?/p>
住在一塊兒是事實,但這么乍一下放到大庭廣眾之下來說,總覺得有種奇怪的尷尬。
兩個當事人都沒好意思去看對方的眼睛。張桂源撓撓頭,剛想說點什么,就被另一道聲音打斷了。
#祁晚“久仰這個詞是這么用的嗎?”
左奇函被人在后腦勺不輕不重地拍了一巴掌,嚇了一跳,轉(zhuǎn)頭發(fā)現(xiàn)是祁晚,立刻噤聲。
身材高挑的少女將校服外套系在腰間,一只手端著燒烤盤上菜,另一只手按在左奇函肩上,笑盈盈的。
左奇函本來跟個大爺一樣靠在椅背上,聞言嘿嘿干笑兩聲,將翹著二郎腿不著痕跡地放了下來。
楊博文“左奇函又背著我們偷偷?!?/p>
楊博文抿了口桌上的茶水,調(diào)侃道。
左奇函“什么偷偷,我偷偷干啥了?”
#祁晚“別誤會,別誤會各位,我跟他不熟。”
他們雖然認識的時間早,但總共也才幾面之緣,稱不上熟絡,平時相處頂多算兄弟那樣式。
祁晚放在左奇函肩膀上的手沒有多做停留,只是幾個呼吸便拿下來垂在身側(cè)。
她將面前的男生重新打量一番。他肩背很薄,脫了校服外套,一件白色T恤穿得松松垮垮,肩骨處線條流暢。下身就是一條黑色運動短褲,小腿肌肉緊實利落,冷白而修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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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靈感枯竭的邊緣徘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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