源月真不想懂那么多彎彎繞繞,她不是喜歡舍己為人的好人,保護解雨臣只不過是因為現(xiàn)在他是她的老板,
解雨臣是否活著直接決定了她在這個異世界能不能繼續(xù)肆無忌憚的瀟灑,對于提款機,她向來是盡心盡力的。
要知道讓組織里的代號成員出動,沒有一大筆小錢錢那是不可能解決滴。
真的好懷念以前跟著貝爾摩德和波本在商場上肆意嚯嚯的時候,唉,有錢沒錢,一字之差,那待遇可是天差地別??!
黑眼鏡上前去查看倒在地上的兩個尸體,看樣子這兩個倒霉蛋還真是吳三省隊伍里的人。
“看來三爺這次帶的這幫人不僅人品不怎么樣,功夫更不怎么樣嘛?!?/p>
“干你們這行還講人品?”源月真驚訝地問道。
無他,對于盜墓這行給她的印象分贓不均那是常有的事,而且對于他們來說臨危逃命,擋槍也很正常吧?
黑瞎子和解雨臣聽了源月真的話,立馬就明白她是什么意思。
下斗這種事情很多時候都會很危險,是人都會怕死,他們也不例外,能干這行的確實都不是什么好人,人品有時候還真沒有命重要。
“干咱們這行的,還是要講點誠信和義氣,咋滴,你們不講?”黑眼睛挑了挑眉
源月真瞥了他一眼,含糊不清地說了一句:“對于我們來說真正值得信任的才叫伙伴,其他的,只能叫老鼠?!?/p>
三人繼續(xù)往前走,看著前方黑漆漆的通道,解雨臣和黑眼鏡剛想繼續(xù)上前,就被源月真拉住背包往回扯。
“怎么了?”
“這里沒那么簡單,”源月真神色凝重地看著前面看似平靜的通道,伸手從黑眼鏡的腰間拔出他隨身攜帶的短刀,往通道甩出,
“噔”
黑眼鏡還來不及說些什么就見他的愛刀剛飛出去不遠就被兩墻之間突然冒出的尖刺吸住,看著眼前這密密麻麻的尖刺,黑瞎子和解雨臣頭皮發(fā)麻。
“這是,磁石?”
黑瞎子也點了點頭,認可了解雨臣的話,“用火烤。”
解雨臣和源月真兩人掏出了自己身上帶的打火機,那兩串小火苗看得黑眼鏡雙眼發(fā)黑,就這?得烤到什么時候?
黑眼鏡在自己的背包里掏出一個大火把,向兩人揮了揮展示道:“就你們倆那小火苗還不知道要烤到什么時候呢,還得看黑爺?shù)模 ?/p>
有了黑眼鏡的大火把,解雨臣和源月真可就不忙活了,跟在他的身后走。
在里世界混跡多年,源月真早就對危險有了應(yīng)激性的反應(yīng),甚至在某些危險即將到來之際,直覺越發(fā)靈敏。
三人站在又一扇石門前,這回黑眼鏡先上前去,就在他動手之際,一向少言的源月真開口了:“里面的情況不一般,等會兒你們都小心點?!?/p>
解雨臣和黑眼鏡都點了點頭。
黑眼鏡雙手按下機關(guān),石門打開,就在三人前腳剛走進墓室,下一秒石門快速關(guān)閉。
三人震驚地看著關(guān)閉的石門,源月真目光凌厲,她就知道沒有那么簡單。
經(jīng)過實驗改造,源月真的身體指數(shù)不同于常人,眼力也是如此,即使沒有光,她也能在黑暗中視物。
源月真的目光一直停留在周圍鑲刻的青鳥銅像上,這青鳥銅像真的很令她心里不適,要不是沒帶炸彈,她鐵定要炸了這玩意!
就在此時,解雨臣的手電光照到了墓室四周的皓石上,皓石將光折射直照人的眼睛,解雨臣睜不開眼,這時四面的青鳥銅像口中射出了和剛剛一樣的飛來去器。
解雨臣躲避不及被飛來去器打掉了手電筒,源月真快步上前去把他按下,擋在他面前,打掉了環(huán)繞著他們的飛來去器。
“這屋子只要有關(guān)就會被皓石折射”解雨臣雙手撐在地上,雙眼緊閉,靠著耳力辨認危險所在。
戴著墨鏡的黑瞎子憑借著墨鏡的便利也湊到了兩人的身邊,賤賤地推銷起了他的墨鏡:“怎么樣兩位,要不要來副墨鏡???我這么善良的人,八百賣你們??!”
“不必了?!苯庥瓿家娺@家伙死到臨頭了都忘不了賺錢,頓時氣不打一處來,掏出兩條絲巾,遞給身邊的源月真,
源月真自然也沒有拒絕,接過絲巾,遮住眼睛,兩人背靠背握著刀棍,側(cè)耳聽著剩余的飛來去器走向,
黑眼鏡看到這兩個家伙并肩作戰(zhàn)的樣子笑得更歡了,說不定這一趟花爺還能撿個小媳婦回去呢。
源月真和解雨臣齊心協(xié)力,一把將剩余的飛來去器打落,跟著黑眼鏡出了這件墓室才把眼睛上的絲巾解了下來。
“維斯帕你這可以啊,耳力不輸給我這個瞎子。”黑瞎子知道維斯帕身手不差,但沒想到她的耳力也這么厲害。
“我的耳力不行嗎?”
解雨臣有點不服氣地瞟了黑眼鏡一樣,不過微微揚起的唇角暗示著他的心情并沒有不好,反而還有點高興的意思。
“行行行,花爺自然也厲害著呢?!焙谘坨R自然看的出解雨臣只是在開玩笑,自然樂得回應(yīng)。
不過一旁的源月真倒是沉默得很,雖然她曾經(jīng)很是抵觸,但是又不得不承認實驗確實對她的身體有很大的幫助,先不說永葆青春,光是身體素質(zhì)這一項就讓她受益匪淺。
一想到這些,源月真的思緒難免就開始飄遠,特別是那段目光所致皆是白茫茫一片,每日只有數(shù)不清的蝕骨疼痛的日子。
想著想著,源月真的腳步也慢了下來,以至于解雨臣和黑瞎子兩人走了好幾步發(fā)現(xiàn)源月真沒跟上來,轉(zhuǎn)頭看向她
“維斯帕,你怎么了?是不是剛才傷到哪里了?”解雨臣有些擔心,雖然自相識之后,源月真的精神狀態(tài)就有些不穩(wěn)定,時不時有些抑郁,如果真的要受傷的話,他寧可源月真?zhèn)氖巧眢w,而不是心理。
源月真也意識到自己的思緒又飄遠了,收回心神,搖了搖頭:“我沒受傷,只是突然想到了別的事情?!?/p>
“那就好?!?/p>
既然沒有受傷那就再好不過了。
三人繼續(xù)走著,黑瞎子和解雨臣都看得出源月真的心情不好,一路上也樂得講一些閑話活躍活躍氣氛。
一路上,三人結(jié)伴而行,也算是同甘共苦了,三人談話倒也融洽。
特別是黑瞎子那十次下斗有九次是拿不到尾款的,就這么一件事就讓源月真笑得停下來。
“這是又到了機關(guān)之地啊”黑瞎子看著這一地的飛箭吐槽了幾句。
源月真從兜里掏出剛剛在地上撿的飛來去器,遞到兩人面前:“試試唄”
黑瞎子剛好也拿出了一塊:“英雄所見略同啊!”
“你們倆什么時候撿的?”解雨臣不解,他們一路都走在一起,這兩人什么撿的他都不知道。
源月真開啟營業(yè)模式自然看得出來老板有點不高興,,踹了一腳黑瞎子,催促道:“還不快點給老板露一手?”
“得咧”黑瞎子把飛來去器往前方巷道一出手,飛來去器脫手之后往前面巷道輪轉(zhuǎn)了一圈又回到了他的手上,
期間并沒有任何飛箭飛出,黑瞎子一頭霧水:“難道不是這樣用的?”
解雨臣搶過他手中飛來去器,往前走了幾步,發(fā)現(xiàn)在墻的縫隙有一個缺口處,奮力將手中的飛來去器插進缺口處,只見機關(guān)涌動,數(shù)根飛箭相繼射出。
解雨臣驕傲地回頭看向兩人,源月真立馬意會:“老板一出手就是不同凡響!”
黑瞎子也很給面子地給豎了個大拇指。
這一路走來,源月真發(fā)現(xiàn)她這個家財萬貫的新老板別的時候都還好,就是傲嬌得很,得要有人拍馬屁才行。
不過不愛聽彩虹屁的老板都不是好伺候的老板,至少解雨臣比組織里的那只黑烏鴉好拿捏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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源月真其實是在實驗室待過的,就相當于貝姐和琴酒的結(jié)合體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