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起靈巡視了一周最后把目光定在了石盤上,助跑幾步,飛身沖上石盤:“砸開它?!?/p>
黑眼鏡和解雨臣一擁而上上去幫忙,原來這個石盤底下還有另一條路。
“快下去?!?/p>
張起靈首當(dāng)其沖,解雨臣帶著源月真接著,剩余的幾人很快也跟著下去,逃過一劫的拖把哭唧唧地被黑眼鏡拖了一路。
這一趟就剩下他一個人了,剛剛那個偷拿丹藥的伙計也被蛇給咬死了,之后的路途他還不知道能不能活下去呢。
一想到這個拖把就忍不住嗷嗷哭。
那哭聲嚎得都要吵死人了。
“你要是再哭,我就用刀把你一片片片在這里!”
源月真一開口,拖把立馬就雙手捂嘴,頭搖的跟撥浪鼓似的,他是真的害怕這大姑奶奶。
源月真兇狠的目光在他身上打量了一番,像是在物色哪塊肉比較好切。
拖把連連求饒:“姑奶奶,我真的不敢了~”
源月真原本也沒想真的對他做什么,只是見他可愛多嚇嚇罷了。
“既然不敢,那就閉嘴,懂?”
“懂?!?/p>
這一番恐嚇下來,除了拖把全都滿意了,黑眼鏡還暗中給源月真豎了個大拇指,這家伙還得要嚇一嚇才能老實。
順著這條通道,再次進(jìn)到一個墓室,在墓室的最后有一塊巨大的形似蝸牛殼一樣的隕玉。
陳文錦見到隕玉,十分激動:“終于找到了。”
“看,那不是西王母嗎?”
在高臺上王座上有一架尸體端坐著,這應(yīng)該就是西王母,可是周圍的壁畫記載又不是如此。
“這上面說西王母吃了長生不老藥進(jìn)到了所謂的隕玉里面,那這王座上的是誰啊?”
“玄女?!?/p>
“玄女是西王母手下的大將,對西王母忠心耿耿,她在死后依舊在這里守護(hù)著西王母?!?/p>
張起靈從玄女尸體的脖頸處拿下一塊玉玨遞給吳邪:“保命用的。”
吳邪只好接過玉玨掛在脖子上。
眾人移步到隕玉前面,看著這塊巨大的隕玉皆是驚嘆。
王胖子:“這隕玉這么大塊,要是給我扒拉一小塊帶回去,那豈不是要發(fā)財了!”
吳邪:“這隕玉可不是玉,而是古時候的一種隕石,因為材質(zhì)手感和玉石十分相似,所以被稱作隕玉?!?/p>
王胖子一聽就泄了氣,那豈不是賣不了錢了?
“這隕玉你帶不走?!?/p>
連張起靈都這么說了,王胖子更加難過了,知道帶不走,還不給幻想一下嗎?
見到隕玉十分激動的陳文錦轉(zhuǎn)頭對吳邪說:“這就是我的終點,吳邪,我無論如何都要進(jìn)去看看?!?/p>
吳邪知道陳文錦走這一趟就是為了這個,自然不可能會阻攔她,只是讓她記得系好繩子以防發(fā)生意外。
等到陳文錦進(jìn)去之后,眾人才發(fā)現(xiàn),原來陳文錦根本就沒有系繩子。
吳邪:“這是怎么回事?”
張起靈:“她不會再出來了,這里是她的終點。”
吳邪:“小哥……”
還沒等吳邪說些什么,張起靈幾步躍起動作迅速也進(jìn)了隕玉。
看到那么多人都進(jìn)去了,吳邪和解雨臣自然也想要跟上去,可是被黑眼鏡一把攔住。
黑瞎子:“里面是什么情況你們都不知道,未知很可怕,你們都不是啞巴張。”
最后吳邪和王胖子決定留在原地等張起靈出來,解雨臣和黑瞎子決定帶著拖把先離開,把剩下的裝備補給都留給了吳邪他們。
拖把有些瑟瑟發(fā)抖:“花兒爺,我們真的一點補給都不留嗎?”
黑眼鏡看到拖把這慫慫的樣子就喜歡逗他,和源月真,解雨臣對視了一眼,故意說道:“留了呀,你唄。”
拖把:?。?!
源月真瞟了他一眼,也開始接話:“等我們餓了,就把你的肉一刀刀片下來烤著吃?!?/p>
解雨臣:“骨頭燉湯”
拖把:“!??!別啊,我十幾天沒洗澡了,臟得不能入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