鐵三角一個個把自己收拾的盤條靚順,意氣風(fēng)發(fā)如同走秀一般在新月飯店門口大秀了一場,只是……
門童:“先生,請出示您的邀請函。”
吳邪和王胖子對視了一眼,沒有邀請函可咋辦啊?
門童:“沒有邀請函的話出示可以證明你們資產(chǎn)的東西也可以?!?/p>
吳邪和王胖子再次對視了一眼,這吳山居一向是泡面天堂,王胖子更是不留一點(diǎn)隔夜財(cái),這環(huán)顧一周,值錢的只有一個百歲老人。
王胖子對著張起靈挑了挑眉:“要不,把他壓在這里得了?”
吳邪:“他一個失憶老人有什么用?!?/p>
可是這也不行,那也不行,他們進(jìn)不了新月飯店啊!
就在這時,張起靈突然從口袋抽出一張黑卡遞了過去,王胖子這才想起還有這么一回事。
立馬就小人得志,對著門童說:“拿去刷,沒有密碼!”
吳邪看著那張被遞出去的黑卡目瞪口呆,這……小哥不是比他還窮嗎?怎么會有黑卡呢?
吳邪一把拉住王胖子,小聲問道:“哪來的?”
王胖子:“我撿的?!?/p>
原來那張黑卡的主人其實(shí)是解雨臣,只是在巴乃的時候他們碰巧撿到而已。
三人借著黑卡的東風(fēng)順利進(jìn)入了新月飯店,不得不說,這新月飯店能夠在北京各方勢力之中屹立這么多年,沒點(diǎn)實(shí)力根本做不到。
王胖子和吳邪就好像是劉姥姥進(jìn)大觀園一樣,看什么都覺得稀奇。
另一邊在黑卡授權(quán)之后,解雨臣立馬就收到了信息。
知道鐵三角去新月飯店,又想起他們那幾個不一般的惹事能力,看來今天是有一場大戲要上演了。
源月真得到了霍老太太在新月飯店的消息,對于這位頗為喜歡擺譜子的老太太她雖然生不出上門好感,但是要對人家家業(yè)動手,自然也要上門去打個招呼。
畢竟她在裘德考那里得到了一件很有趣的東西。
一身西裝革履的金發(fā)帥哥從法拉利的駕駛座上下來之后很自然的繞到另一邊的副駕駛座上俯身牽下一位優(yōu)雅美人。
今天的酒廠二人組一改往日的黑衣休閑裝,一位西裝革履打領(lǐng)帶,另一位則是一身黑色改良旗袍,一頭淺紫色的長卷發(fā)被一根木簪子盤在腦后,額前微微垂下一縷發(fā)絲,看著美麗又干練。
源月真:“走吧,帶你去見識見識中國人的奢侈品?!?/p>
……
鐵三角在大堂坐下沒多久,三人就開始看菜單,看著上面一個個令人咂舌的價(jià)格,王胖子和吳邪紛紛表示吃不起,真的吃不起!
“一壺茶七千塊怎么不去搶?。 眳切耙а狼旋X,這年頭還真是飽漢不知餓漢饑!
他的吳山居泡面不香嗎?
新月飯店最出色的就是聽奴和棍奴,站在拍賣臺附近做準(zhǔn)備的聲聲慢都不用動耳朵就能聽見他們幾個的吐槽,示意身邊的助手上去給他們介紹菜單。
考慮到他們的經(jīng)濟(jì)情況,助手小姐姐也不往貴的介紹,直接給三人介紹了一壺最低價(jià)格的茶,王胖子還不死心問了一句:“爪子免費(fèi)嗎?”
助理小姐姐嘴角抽了抽,很有耐心地回了一句:“免費(fèi)?!?/p>
“來二斤!”
“好的,請稍等?!?/p>
三人還沒嗑多少瓜子,債主就找上門了。
王胖子:“注意注意,債主離我們不到一米?!?/p>
一身粉色西裝的解雨臣繞到三人的大桌旁看了一眼桌上窮困貧瘠的場面,心情十分美妙地調(diào)侃了一句:“哥幾個挺給我省錢啊?!?/p>
吳邪:“小花你來了,多謝了?!?/p>
吳邪把黑卡遞回去,解雨臣順手接下放回口袋,這幾個吞金獸,這黑卡要是到他們手里鐵定一會兒就沒。
吳邪此行主要是來找樣式雷的買主,這么一說,解雨臣立馬就想到了要見吳邪的人是誰。
這段時間,他也查到了不少霍家和裘德考暗地勾結(jié)的證據(jù),其中就有走私文物這一項(xiàng),想來這霍家從很早以前開始就從根上爛了。
幾人沒聊幾句找事的就找上了門。
琉璃孫帶著一群蝦兵蟹將大搖大擺的進(jìn)了新月飯店,大老遠(yuǎn)的就開始叫吳邪:“小三爺”
解雨臣一聽這聲音心里就開始厭煩,就是琉璃孫那狗東西上次還想陰他!
王胖子:“琉璃孫,在北京文玩界他就是風(fēng)向標(biāo),他出現(xiàn)在哪里就代表哪里有好貨?!?/p>
王胖子也做了一回科普人。
解雨臣可是十分不屑:“不就是個玩破珠子的?!?/p>
王胖子一聽,得了,這是有仇?。?/p>
琉璃孫十分輕蔑地看了一眼吳邪等人開口道:“最近道上沒了吳三省的消息,我聽說他死了?”
此話一出,整桌人都抬眼看了他一眼,王胖子和解雨臣更是直接站起身來。
王胖子:“三爺神龍見首不見尾,哪是你想見就能見著的???”
解雨臣:“吳三省要是被人聽到背后有人嚼他舌根子,那這個人的舌頭可就保不住了?!?/p>
吳三省和解連環(huán)如何是他們九門的事情,哪里輪得到這種垃圾上門挑釁!
被解雨臣這么一威脅琉璃孫也不敢再亂說話,他雖然不把這吳邪放在眼里,但是這解家家主還是要顧及一二的。
琉璃孫立馬轉(zhuǎn)變口風(fēng):“大侄子,多有得罪?!?/p>
可是吳邪也不是好惹的,直接來了一句:“誰是你大侄子?”
把琉璃孫懟的是滿口無言。
新月飯店的人擔(dān)心他們鬧起來開始上場調(diào)停,一場小戲暫告一段落。
源月真帶著安室透憑借著強(qiáng)大的財(cái)力擁有了一間上等包廂,正是解雨臣包廂的隔壁。
被小姐姐引上去的路上,三人在樓梯道上撞了個正著,源月真就當(dāng)是沒看見,解雨臣可做不到這么坦然,剛想要打個招呼,源月真眼神都不帶一個地直接從他身邊離開。
跟在源月真身邊的安室透第一時間就意識到了些什么。
源月真進(jìn)去之后發(fā)現(xiàn)安室透還留在外面,想到他那個情報(bào)販子的德性,直接喊了一句:“波本,還愣在原地做什么?”
“馬上來?!?/p>
臨走的時候,安室透還著重看了一眼解雨臣,解雨臣也不是什么好人,兩人對視了一眼,都察覺到些許不同。
進(jìn)到包廂之后,看著已經(jīng)坐在了左邊位置上依舊是風(fēng)平浪靜的源月真,安室透的心里大概有了成算,那位解家主似乎對維斯帕有些不一樣的感情啊。
可是維斯帕呢?
安室透雖然一向善于使用honey tray,但是自他認(rèn)識維斯帕以來這么久,他根本看不出這個家伙有戀愛那根神經(jīng),或許那是一根鋼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