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捅粡埡挂活D攪和,最后只能老實回香港坐鎮(zhèn)海外張家,防止張海嵐趁他一個不注意直接偷家。
要是真讓張海嵐偷家成功,他才是真的無顏見祖宗。
張九日跟在吳邪身邊同進(jìn)同出,自然是對于吳邪的變化看在眼里,記在心里,眼看著吳邪一步步從良善小狗變成隱藏于森林之中伺機(jī)而動的惡狼。
他的心里有一種說不出的復(fù)雜,吳邪有今天,張家人、汪家人、九門全都有份。
但是不可否認(rèn),吳邪確實是迄今為止最有希望成功的人。
為了族長,也為了計劃和吳邪,張九日對吳邪就像是老母雞對自己的小雞仔一樣,就差直接給吳邪當(dāng)?shù)恕?/p>
張海嵐得知這個消息時正在下令讓波本和蘇格蘭把工藤新一和宮野志保這兩個實驗體抓回來取樣研究。
想要拿捏這兩個小家伙,對張海嵐來說簡直是再簡單不過的事情。
涉世未深的十七、八歲少年一味在前頭往前沖,實際上全靠背后父母的托舉,只要拿捏住他們在乎的人,足以讓他們乖乖就范,特別是工藤新一,不只是他的父母,還有他心愛的女孩。
只要稍稍一提到那幾個人,工藤新一立馬就老實了。
“只要你們不傷害我的父母和我身邊的人,我可以跟你們走!”柯南嚴(yán)肅認(rèn)真的盯著面前一身黑衣的安室透和同樣黑衣的蘇格蘭說道。
看到面前不得不委身敵營的少年,安室透和諸伏景光的心里都不大好受。
但是沒有辦法,現(xiàn)在的他們已經(jīng)不是過去那個只知道一心為了櫻花奮斗的臥底搜查官了,現(xiàn)在的他們已經(jīng)被染成黑色了。
張海嵐遠(yuǎn)程監(jiān)控著這一場黑紅交織對戰(zhàn)。
她可不認(rèn)為工藤新一會這么直接就認(rèn)命,F(xiàn)BI和赤井秀一也不會這么容易就屈服。
赤井秀一的對手是琴酒,至于胳膊肘往外拐的貝爾摩德,張海嵐一早就將她送進(jìn)了實驗室。
作為藥物的成功案例之一,貝爾摩德相當(dāng)有研究價值。
工藤新一和宮野志保被帶回來之后,張海嵐直接命琴酒去實驗室盯著,要是讓他們兩個誰跑了,琴酒就自己上實驗臺!
為了自己的小命,也為了向BOSS證明自己的價值,琴酒必須把這件事辦成。
可是一連好幾年過去,工藤新一和宮野志保的身體倒是長大了,但是同樣用APTX-4869做實驗的其他人無一例外全都死了,死得透透的。
對于這個結(jié)果,張海嵐心里雖然早有準(zhǔn)備,但還是不免有些失望。
看來特別的是工藤新一和宮野志保這兩個人。
可是他們也沒什么特別的呀?
無論是血液、骨骼都沒什么奇怪的,可為什么偏偏是他們呢?
張海嵐實在是想不明白,最后讓波本把人送回去,既然沒有用,那還是不要留著吃白飯了。
至于把孩子還回去之后會有什么樣的結(jié)果,這并不在她考慮的范圍內(nèi)。
【吳邪找到了第十七個目標(biāo)?!獜埦湃铡?/p>
張海嵐收到張九日的信息后,思緒一轉(zhuǎn),在心里默默數(shù)了數(shù),算著張起靈應(yīng)該也到時候要出來了,試了這么多回,吳邪進(jìn)古潼京跟回家似的,這要是還不成功,也說不過去吧?
張海嵐心血來潮準(zhǔn)備回去瞅瞅這次選的人是個樣式兒的。
說不定還能順道抓幾個汪家人過來做做實驗。
說干就干的張海嵐立馬讓秘書幫她定飛機(jī)回國,而另一邊,三個高中生也因為各種各樣的原因卷入了這一場充滿危險的冒險之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