羂索,這個名字久遠(yuǎn)又陌生,但是在咒術(shù)界的古籍上,以及虎杖悠仁身體里的兩面宿儺口中,他們得知了羂索的身份。
一顆存活千年的大腦狀咒靈,通過移植大腦占據(jù)他人身體,繼承宿主術(shù)式與記憶。
曾經(jīng)加茂憲倫就是被他替換了身份,做下了九相圖的實驗。
這些都是從兩面宿儺的口中知道的,同為活了近千年的人物,羂索那個狡兔三窟的東西,兩面宿儺不是沒有聽說過。
不過在兩面宿儺看來,那個家伙跟臭水溝里的老鼠差不多,只知道躲躲藏藏,除了那顆腦子,啥都找不到。
按照那家伙的尿性,說不定他大腦一個家,身體一個家,萬一哪天走投無路,就回去找到他的身體,超級拼裝。
兩面宿儺住在虎杖悠仁的身體里,經(jīng)常和這個臭小子斗智斗勇,可又對付不了他,誰叫虎杖悠仁能自主掌控身體呢。
但就算是這樣,對于兩面宿儺來說,還是很好玩,而且他也發(fā)現(xiàn)了虎杖這小子身份不簡單。
這小子似乎是羂索親自生下來的。
為他兩面宿儺量身定做的受肉體。
羂索和咒術(shù)界的事情,中原中也本不該直接插手,但是誰叫現(xiàn)在五條悟進(jìn)了他們家的門呢?
雖然沒有婚姻屆,也沒有改姓,但是五條悟是中原青司的爸爸這件事是不可否認(rèn)的,既然如此,那他們袖手旁觀,以至于拓展危險范圍這就不對了。
為了盡快解決掉羂索和那幾個特級咒靈的事,中原中也帶著資料去了一趟武裝偵探社,找自己的前搭檔太宰治。
眾所周知,太宰治走得是智力路線,這家伙的腦子那叫一個順溜,中原中也這也是為了照顧前搭檔的生意,
畢竟是前搭檔,不看僧面看佛面,總不能眼睜睜看著他的腦子生銹。
然而,中原中也登門的時候,太宰治正躺在偵探社的沙發(fā)上唱著殉情之歌,驟然聽到某人的腳步聲,歌聲一頓,隨即又繼續(xù)唱起來,
“wow~wow~耶~殉情殉情……”
一聽到太宰治那熟悉的,又不在調(diào)上的歌曲,中原中也本能性的開始頭疼,這個混蛋!
“呀,原來是中也來了呀,你這個黏糊糊的小矮子來偵探社干什么?森先生應(yīng)該不知道你過來吧,要是讓他知道的話,你說會不會認(rèn)為你想當(dāng)叛徒……”
原本還想忍一忍的中原中也當(dāng)即就忍無可忍,直接暴力出擊,將太宰治狠狠地揍了一頓。
把偵探社的其他人給嚇得紛紛抄起了家伙,準(zhǔn)備干架。
最后還是偵探社的定海神針江戶川亂步說了句公道話,“不用擔(dān)心,帽子君是來委托的?!?/p>
“委托?”國木田獨步十分懷疑,“我不認(rèn)為港口黑手黨的重力使有什么需要委托我們偵探社,有什么話直說便是!”
不止是國木田獨步,中島敦和其他人也是這個態(tài)度。
江戶川亂步氣定神閑,“帽子君把你的委托說出來吧?!?/p>
中原中也看向充滿智慧的江戶川亂步,突然靈光一閃,真正的大偵探在這里呀!他干嘛不委托江戶川亂步算了。
然而就在中原中也做出這個決定之后,被捶到地上的太宰治爬起來了,“中也明明是來找我的,說吧,找我什么事。”
中原中也看了看太宰治又看看江戶川亂步,最后決定先將事情解決再說,于是便將收集到的資料以及關(guān)于羂索的情報全部拿了出來。
江戶川亂步和太宰治一看頓時神色肅穆,光看他們的表情就知道這件事不好辦。
“想要改變?nèi)祟惡椭潇`,創(chuàng)造出僅有咒術(shù)師的世界?這個家伙的腦子很跳脫嘛。”
“他現(xiàn)在正在物色新的身體哦,那位五條君的好友就是他的目標(biāo)……”
江戶川亂步剛說出這句話,五條悟就不知道從什么地方瞬移來到了偵探社,又把中島敦他們嚇了一跳。
“哈嘍~”
江戶川亂步:“五條君來得正好,你們咒術(shù)界的事情還是要讓你們自己解決為妙?!?/p>
在江戶川亂步和太宰治這兩個外置大腦的分析下,羂索的目的,手段,接下來的動向,以及他的藏身之所全都被分析得一清二楚。
羂索:你們作弊!
意識到事情大條的五條悟也顧不得吊兒郎當(dāng)了,直接就按照江戶川亂步和太宰治的計劃準(zhǔn)備實施,爭取一把干掉,回家吃飯。
“羂索籌謀了千年之久,咒術(shù)界的總監(jiān)會和你們的御三家、高專,指不定有多少奸細(xì),還是多多注意吧?!?/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