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文景內(nèi)心:唉~自從梁昭德成為了我的貼身侍衛(wèi),我發(fā)現(xiàn)最近演技又提升了不少。
木文景趴著,有些累,內(nèi)心再次吐槽:不是,這些繁雜瑣事也要處理??!我又不是什么天才,那個老皇帝也是天天疑神疑鬼。
“太傅?!?/p>
木文景:“進(jìn)來,何事?”
“啟稟太傅,您交給我的事情已經(jīng)辦妥了?!?/p>
木文景甚是欣慰,點(diǎn)點(diǎn)頭,示意他下去。
木文景想:看來這個府上也不完全都是廢人,不過也不能說是廢人,只能說他們看起來不像好人,原主也是真的會挑人。
木文景感嘆完,示意梁昭德過來,木文景正色說道:“你要找的宣蔚不在城中,但他去了毗陵,你若想找,臣便給你一輛馬車?!?/p>
梁昭德含笑道:“太傅這么大方,不妨與在下一同前往?!?/p>
木文景冷聲開口:“我只是還你人情。”
梁昭德笑笑,滿臉不在乎的說:“太傅何不想想人情,我要你的人和你的……”梁昭德還未說完,木文景怒氣真沖腦門,怒火中燒:“你若敢再說一次,別怪本太傅無情!”說完起身離開。內(nèi)心:不是,這么直接的嗎?不對不對,他絕對是故意的!
這天,梁昭德不見了,木文景想也不用想,他絕對是去找宣蔚了,不過木文景不太了解,他們發(fā)生過什么,但細(xì)想,這里危險重重,就算是宣蔚前期也招惹了不少大人物,何況就算真的有什么,也不關(guān)自己的事。
自己已不是原主,他們的計劃只要有自己,那么自己也會陷入絕境,這樣細(xì)想木文景不禁冷汗直冒,就算自己不去做什么,也還是會被拉入其中,與其被動,不如行動。
梁昭德此時與宣蔚面對面,倆人都是高手,自是不會先出招。
宣蔚:“梁昭德,你故意的。”
“師兄知道了,那便來打一場吧?!?/p>
劍出鞘,竹林內(nèi),劍意起,真可謂是劍中奇才,倆人只能聽見彼此在揮劍,哐當(dāng)一聲,倆人居然平局了,隨即倆人笑道:“厲害啊?!?/p>
梁昭德說:“明知知道此人不簡單,但奈何還是表了情,但對方似乎不領(lǐng)情?!?/p>
宣蔚同梁昭德坐著,開口說:“師弟,皇城水深,你心思雖多,可說來說去,還是危險?!?/p>
“我想……”
宣蔚末了嘆了口氣道:“罷了,既是師弟想做的,師兄并不阻攔,只是你這個借口找我,想必是重要事?!?/p>
梁昭德點(diǎn)點(diǎn)頭,帶著宣蔚去了別處。
幾日后,朝廷來報,邊境緊缺糧食,宮里木文景倒是樂得清閑,只需要動動腦子便可,木文景倒是不放心其他人,索性自己去皇上那親自說。
清閑自得的日子也是沒過幾天,木文景又要披上那滿是偽裝的皮囊,木文景不禁感嘆:我這是在過什么苦日子??!
“遠(yuǎn)遠(yuǎn)就看到傅丞相千里迢迢過來了,可謂找我有何事?”
傅丞相不怒反笑道:“太傅可真是貴人多忘事啊。”
木文景擺了擺手說道:“不知丞相說的是哪一件事?”
“那日趕京,我兒……敢問那里得罪了您!”
木文景一臉無所謂,隨后又笑道:“那可多了,你兒那個廢物,強(qiáng)搶民女本太傅這不是,一心為民著想嗎?你兒這分明是死罪,我這不是幫了您一把嗎?丞相為何要生氣?”
傅丞相緊緊握住手心,甩袖而去,木文景突然有點(diǎn)想笑,好一個傅丞相,自己的兒子什么德行還不知道,為民除害還有錯?
刷的一聲,木文景有些氣惱說:“誰?”
梁昭德從房梁下來,有些傷心道:“阿景,這才多久,你就便把在下忘了,在下很傷心的。”
木文景最是受不了梁昭德這語氣的,當(dāng)既便問:“所謂何事?”
“見見阿景”
“坐。”
梁昭德怎么看怎么像陰險狡詐的人,雖然這么評價不好,但真的很像。然而木文景一心想著如何除掉眼前這個麻煩,思索著,他若是打亂了我的計劃,那就必須除掉!
木文景抿了抿茶說:“夜已深,梁先生不回家?”
梁昭德有些難過的說:“阿景可真不留一點(diǎn)情面啊,梁某無家可歸,想讓阿景收留我?!?/p>
木文景似乎早就預(yù)料到了,但開口便是拒絕,表示這里對你來說并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