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她在一起,特別是他們親密的時候,小哥總會不由自主的拋棄其他,專注起來。
親了一會,把她嘴巴都親麻了。
小哥眼睛帶著些期盼和委屈的看著她,聲音低低道:“想要?!?/p>
別人說著話,估計只為讓人覺得猥瑣和流氓。
可小哥似乎總有特別的魅力,這般模樣,反而帶著一種蠱惑的味道,讓白文卿忍不住又親了親他的唇,點(diǎn)了點(diǎn)頭。
“房間在三樓,電梯上去往左,最里面一間。”
等到小哥抱著人走進(jìn)房間,將人放到床上,看著她平坦的肚子,還是忍不住確認(rèn)一遍。
“不會有事?”
白文卿無奈道:“才十幾天,估計還沒有花生大呢,你說能有什么事?”
小哥點(diǎn)頭,得到她的保證,果斷低頭親住她的嘴巴。
雖然他會害羞,但不覺得做這種事有什么奇怪的。甚至于他還會認(rèn)真學(xué)習(xí)和揣摩,怎么讓對方更舒服。
就是習(xí)慣隱忍的小哥,哪怕在這樣的事情上面,也總是克制著自己的情緒暴露。
偏偏白文卿就喜歡看他為自己露出各種誘人的表情,所以總會時不時的逗他。
有時是測量他的每一處比例;
有時在耳邊曖昧的喊著只有彼此間的稱呼;
有時還會在關(guān)鍵時候,刁難他。
對這種小愛好,白文卿總是樂此不疲。
而小哥從不會因此生氣,但卻會默默的,用身體力行來懲罰她。
白文卿覺得,小哥是有些悶騷屬性的。
...
被舍棄的衣裙,有些亂的堆疊在床頭。
本拿來蓋的毛毯也被蜷成一團(tuán),丟在一邊。
厚重的窗簾遮擋了外面的陽光,但床頭的壁燈卻揮灑一片光輝,照在親密相貼的男女身上。
...
滾燙的皮膚,溢出一滴滴汗液。
且不知因為猛烈的動作,落在何處。
無疑,享受彼此“深”入的兩人,顧及不到太多。
...
“喜歡嗎?”
若非小哥真誠的眼中帶著情“欲”之色,染紅的脖子和臉上,都是運(yùn)動后的汗液。
還真讓人以為,在做什么正經(jīng)事情。
他似乎很喜歡這么問她。
感受著黏稠的觸感,白文卿有些失神的嗯了聲。
...
看她喜歡,小哥當(dāng)然選擇繼續(xù)。
還沒調(diào)整好自己,白文卿又一次被他拉著開始運(yùn)動起來。
...
太陽已經(jīng)偏移,窗簾也被拉開。
陽臺上,白文卿和小哥挨著坐在一起。
一個慵懶的看著書,一個抱著她,喂她吃著水果,補(bǔ)充水分。
“去哪?”
看他突然起身,白文卿放下手里的書。
小哥卻很是直男的開口,“吳邪有危險?!?/p>
白霧色的睫毛掀起,蒼藍(lán)色的眼睛靜靜的看著他,莫得輕笑了下,“哦,去吧?!?/p>
她看起來并不像生氣的樣子,小哥卻直覺不對。
他似乎疑惑了一下,轉(zhuǎn)而靈機(jī)一閃,突然快速靠近她,在她粉唇上親了一下。
“很快回來?!?/p>
接著直接從陽臺躍下去,快步離開。
看他頗有些落荒而逃的身影,白文卿摸了摸自己的唇,嘴角的弧度上揚(yáng)。
進(jìn)步還挺快,都知道留言了。
拿過手機(jī),白文卿給父母打了個電話,讓他們幫忙給小哥辦理身份證明。
沒錯,活了百多年的小哥,依舊是個黑戶,就離譜。
在白家十幾年,白文卿幫著白家治療過一些人。
這些人或是白家的遠(yuǎn)親,或是姻親,或是師徒,遍布于各個行業(yè)。
都成了白家隱蔽的關(guān)系網(wǎng)。
平常不顯眼,可一旦有事,他們就會成為助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