選完后蕭灼讓人將畫冊拿走,鋪開紙張,繼續(xù)忙碌起來。
這世間的功法,她自己練過許多,見識也有很多。
雖然無法帶走,但都被她記在腦中。
不過很有意思的是,這個世界的許多頂尖功夫,都存在一定的后遺癥。
從李長生也就是他哥的師父,所練的大椿功,到她正在分析的,葉鼎之從雨聲魔學(xué)來的不動明王。
都有一定的問題。
大椿功雖然每三十年就可以返老還童,卻會虛弱一段時間。
而不動明王更是容易傷己傷人。
這種有問題的武學(xué),蕭灼向來看不上眼,她要做的就是看看能不能將功法完善,若不行就在創(chuàng)一部適合的。
各自有事,轉(zhuǎn)眼就是一天過去。
葉鼎之面帶笑容的走進來,見著榻上慵懶的身影,嘴角的弧度變大。
他大步走過去在對面坐下,自來熟的倒了杯茶水喝下,然后語氣帶著些炫耀的開口。
“今日終試,你猜結(jié)果如何?”
蕭灼微抬眼簾,笑意盈盈的看過去,檀口輕啟,“你和你的好兄弟,均得了魁首?!?/p>
“你知道了?”葉鼎之錯愕,他可是考完后第一時間跑來找她的。
聰明的少年一下子明白過來,“你一直關(guān)注我呢?”
“嗯。”蕭灼沒否認。
被喜歡的人關(guān)注,葉鼎之心生甜蜜,他蹭到對面,手掌按在她身后的榻上。
俊秀的臉挨近,灼熱的呼吸落在天鵝頸上,“那我得了魁首,你有沒有獎勵給我?”
“想要什么?”蕭灼側(cè)過身,一張芙蓉面上,鳳眼里滿是縱容。
葉鼎之心顫不停,涌起一種沖動.
他呼吸有些紊亂,眼睛卻熱烈的直盯著她,聲音暗啞,“我想要你親我一下?!?/p>
柳眉微揚,白玉指尖落在他臉上,“親這里?”接著緩緩移動到他的唇上,“還是親這里?”
喉結(jié)滾動,葉鼎之握住她的手,緩緩張開與她相扣。
臉越發(fā)靠近,幾乎相貼。
彼此間,已經(jīng)是呼吸糾纏。
葉鼎之意味鮮明的呢喃,“這里”
空氣里像是被扔了火星子,熱烈起來。
曖昧的氛圍里,蕭灼應(yīng)了少年的許求,緩緩親上他的唇。
而這就像是一個信號,本就滿腦子越界行為的少年,俯身便將她壓在榻上,接著很是用力的親起來。
他的架勢猛烈,且迫不及待。
稍加吮吸了兩下柔軟的唇瓣,便撬開了唇齒,探入其中。
蕭灼雙手被牢牢扣住,無法動彈,只能任由少年索求。
一如昨夜所想的甜美,葉鼎之忍不住想要更多更多。
口中的呼吸被大口汲取,叫人頭暈乎乎的,嚶嚀聲從纏綿的唇畔溢出。
細細柔柔的,卻刺激著人。
不知何時,大掌游移在纖細的腰肢上,滾燙的溫度穿透輕薄的布料,點燃了一片片肌膚。
雖無經(jīng)驗卻有章法的撩撥行為,讓嬌軀軟綿如水。
柔順的衣裙從榻邊滑落在地毯上,墜著金玉珠寶的腰帶,撞擊作響。
初試情欲的少年已經(jīng)沉迷在歡愛之中,突然被推開,便一臉迷茫和疑惑。
葉鼎之無辜又委屈的看著她,“為什么?”
眉眼帶著春色的蕭灼,紅唇挨著他的耳廓,輕柔細語,“乖,去隔間?!?/p>
這軟榻和大堂可沒有隔斷,雖不會有人來打擾,但地方小,也不舒適。
這個世界第一次吃肉,蕭灼才不想委屈自己。
葉鼎之恍然大悟,站起身就將她抱起來,大步往里面走。
越過屏風(fēng),布簾,在是珠簾,三重阻斷。
將人放到柔軟的床榻上。
短短路途,他已經(jīng)被胸口摩梭的指尖刮蹭的更加躁動,放下人后便迫不及待的俯身吻住紅艷艷的唇。
這一次沒有阻礙。
不到片刻,便有嬌喘之聲流出。
......